“你想躲在哪里?”
他极度深寒的声音,让她不由自主的后退,甚至发抖。
他会不会气的打她啊?这种可怕的气场之下,喜瑞只能臣服。
“我……我……”她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步,鼓起勇气。
她不怕,根本不怕的,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锦年觉得喜瑞如此害怕不由得为她担心了,她不是挺喜欢她男朋友的吗?又或者她根本就是被胁迫的,这种令人堪忧的爱情或许只是一场爱情交易。
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送入虎口呢?
伸手把喜瑞拉到丑丑旁边,他男子汉大丈夫,即使他人多势力多,他也不会畏惧强权的。
眼前这个男人,有些黝黑,敦厚老实的形象,他记得他在电话里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应该就是他的声音吧?
喜瑞什么时候又认识了新的男人,她那小女人姿态的形象什么时候又俘获了一个男人。
不免新生醋味,喜瑞对于这样的男人会看在眼里么?
“你是谁?是喜瑞的男朋友吗?她似乎很怕你呢?不想跟你回去。”
锦年正视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就算他是喜瑞的男朋友也不该现在才来,当她消失不见的时候,不是应该着急的满世界找她吗?
不会就是突然想起来就出来找她吧?放任自流的根本就只是单纯的玩弄她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生气。
“哥,你干嘛,哥……”丑丑吓到了,没想到刚才和哥哥说的挺好的。
转身他就忘的一干二净,不是说好了,喜瑞的事情他们两个不插手的吗?
“哼?我是谁?自然是她的男人,你又是谁?”他扫射一眼,就能让人腿脚发麻,虽然没有带武器。
可是身上似乎有杀气似的。
“锦年哥,你让开,我跟你回去就是了,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她是怕啊,怕的太多就麻木了,与其怕被他抛弃不如自己真真实实的面对自己的感情。
她输的起的。
“喜瑞,你,你真的要和他走?”
喜瑞摇头,她很感激锦年哥。
“你拦不住他的,放心吧,回家后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丑丑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
丑丑着急的拉扯着哥哥离开,她觉得隆滕冽看着就不是善类,拿什么东西和别人斗啊?
她不想看到哥哥受伤。
“喜瑞,记得好好说啊,回去打电话给我好不好?”
丑丑也舍不得。
“我跟你回去。”她不想在这里让别人为难,只能硬着头皮擦身而过。
始终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晓生知道自己错了,一个劲的对喜瑞说抱歉。
可是事后的道歉让喜瑞没有感觉到一丝温暖,他说的话确实让自己很失望。
至少知道了,晓生以滕冽为第一位,根本没有为她这个朋友着想。
仁心也是,狼白,晓生,他们三个人都是跟随隆滕冽的。
自己如果让滕冽为难,就是自己的毛病,哼。
她做的不够好,也许自己做不来了。
晓生亲自为她打开车门,这样的气氛令人很尴尬。
有很多话想说,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安静的坐在车里,吹着冷风的空调,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了。
晓生想和喜瑞坐在一起,一个有力的手硬是把他拖出去了。
“面壁思过。”只听见滕冽这么说,喜瑞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
他今天不用开车的吗?居然要和自己坐在一起。
半个月了,没有见面,她却觉得他与他距离十分遥远,很久没有想见,这种距离感,陌生感。
让她好不自在,自己可不是认错上车的。
“哥,我错了,得了,我坐后面的车可以吧?我这就去?”
晓生识趣的整理衣服朝着后面的车子跑去。
看着前面的专属司机,他如今越来越气派了,自己离开他的事业一样如日中天,想到这里就好郁闷。
锦年哥说得对,她出走这么久他有没日没夜的思念自己吗?恐怕忙的早就忘记了。
还派晓生这个说客过来跟自己讲道理,简直就是天大的错误。
隆滕冽坐在喜瑞旁边,深知她的矛盾。
“开车,回别墅。”他吩咐。
他得带她回家去,虽然很生气的说,可是看她没事自己心也安了不少。
“是,老板。”司机开始启动车辆。
喜瑞看了看他,他捕捉自己脸上的每一个情绪。
“我不想回去。”
她默默的说,真的不想。
“还在生气对不对?”他就知道,这个丫头心里事情多。
“难道不应该吗?”她在等啊,等他给自己解释。
“你知道你擅自离开让我多担心吗?不告而别就因为梅梅对我做的事情,喜瑞有些事情我不能明说,就是怕你多想,结果你还是多想了,不过我能做的就是让公司保持成长,而你就是我的动力,一开始我便说会给你提供美好的环境,现在的困难一切都是暂时的。”
他与梅梅不可能有感情,如果有他根本不会现在就抛弃她,她的不安全和不信任让他力不从心。
这半个月来,他都在等她,也让晓生派人寻找她,第一时间去接电话,去见她。
“是吗?那可真是辛苦你了,我也会疲惫的,你和她那么亲热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她喜欢你啊,你是知道的,可是你没有保持距离。”
她如何相信啊?相信他是一个大好人吗?
“我与她有交易,不能明说,总之你不能离开我,这是最后一次了,不许有想要离开我的念头!”
“你太霸道了,你想一下如果今天我和泽宇搂搂抱抱你什么感受!凭什么让我去容忍你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
她对他只有满满的控诉,别无其他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容忍你?亲自把你送到他身边,得到他的信任,包括安排你去他身边做秘书!你觉得我对你没有用心?是大错特错,你觉得我霸道也罢,腹黑也算,对你我从未有过的真心,以后不许离开我!包括认识一些男人!”
他用命令的语气让她臣服,只能先如此。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可是身心还不完全属于自己。
如果可以,他可以安排他们两个人马上结婚,这也许可以让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喜瑞被他的言论听得简直傻眼了,一半喜悦,一半哀愁。
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她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人啊??
两个人的争吵因为喜瑞的眼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