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一定要惹自己生气呢?这小妮子的个性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他以为她会理解,原来和大多数女人的心思一样,可是看到她在自己掉眼泪,仿佛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这种感觉很不爽。
“不许哭了。”他见不得她掉眼泪。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你又不是我爸,管我那么多?”她就是要跟他唱反调。
她如果了解自己就不会这么对自己了,凶巴巴的。
眼泪嘀嗒嘀嗒的落在他的手背上,他能想到的就是让她不要哭。
司机听着两个人的谈话,都不敢呼吸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海景别墅房,这里是他为她购置的房屋。
喜瑞用眼泪控诉他的霸道,司机尴尬不已。
“你下去,让百晓生直接回公司。”
他命令司机,司机赶紧下车生怕惹得老板不高兴。
喜瑞一个人坐在里面又不能动,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打击自己吧?
她不想听他的甜言蜜语,隆滕冽啪的一声干净利落的关掉车门。
喜瑞直觉不好,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放我出去!”长手长脚的他完全忽视自己的心情,他把自己和她困在车里到底要干什么?
突然之间觉得隆滕冽简直太可怕了。
自己已经无路可退,退无可退了。
他宛如神袛俯视懦弱般的自己,看她楚楚可怜,刚才一肚子的控诉呢?完全听不进自己话里面的意思。
他得惩罚一下她,让她知道忤逆自己的意思,偷偷一个人出逃,害他担心。
“你想去哪儿?去你爸爸那里?还是新认识的朋友那里?”
“我去哪儿你在乎吗?!这样对我你觉得你爱我吗?”
她大声说道,谁怕谁?她就是这么倔,就算是爸爸也不会这么对自己。
他惹的事情还要自己去理解,她没有那么高尚。
“好,你觉得我不爱你,我证明给你看。”
他拉开黑色领带,魅惑的面孔突然变得放肆起来,她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这一次,感觉很不好,他本来就是一个禁欲个性的人。
今天实在太奇怪了,喜瑞吞咽着口水,拍打着窗户,车窗外的晓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听见喜瑞的求助声。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在家里做啊,这里还是院子啊?”
隆滕冽用地狱般的音量,说了一声滚字过后,百晓生闷骚的笑了。
想不到他这么猴急,算了,就不打搅他们两个人叙旧了,直接撤退了后面几台车,打道回府喝茶去。
喜瑞看到晓生居然见死不救离开了,可恶,没有良心的家伙。
背后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浑身发软,他到底要干什么?!
“别碰我,一句道歉都没有,还欺负我”
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耳边的软语,怀里的触感是真实的。
“也只有我能欺负你,是我不能给你安全感吗?为什么要离开我?”
漠然的靠近,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
他心里有她,她难道看不出来吗?情绪那么激动,动不动就玩失踪。
一个盛泽宇就够了,还认识了另外一个男人。
“………………………………”她无言以对。
眼泪未干,她身上的馨香是熟悉的气味,令他心安的气味,世界上也许不会有一个盛楠了。
可是也不会再有一个喜瑞了。
她是聪明的,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拒绝自己,能够理解自己,愿意和自己共度一生。
他本就没有那么多要求,可是另一边的报复也不能让他就此罢手。
他忘不掉盛楠在他怀里死掉的一刻,也不能容忍喜瑞喜欢上任何男人。
仿佛一开始就是自己的猎物,只能为自己所用一般。
有些黑暗的车身里,喜瑞被他压倒在车上,她大大的眼睛红肿,看着他完美宛如刻般的人形模特。
他是优秀的男人,怎么看都有魅力,可是他有时候实在不懂女人心。
“我想要你。”直截了当。
喜瑞惊慌了。
“不要。”她嘴硬,在车里,她不要啊,她不想变得那么浪荡。
身上抚摸的大手,完全不受控制一般,喜瑞忍着咬牙切齿,歪着脑袋就是固执的不去看他。
似乎这样就是在做抗争一般,不许服输。
滕冽不知道,她这么倔强,两个人明明做了很多次了,爱不释手的她,依旧宛如初次拥有般,让人欲罢不能。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幸福,不动还好,可是想要她的心,一直在隐忍,怕把她给弄疼了。
“啊”她觉得胸口一凉,一只手牵制住自己的两双手,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到处乱摸。
自己的身体仿佛就是一台钢琴,而他就是极为优秀的演奏家,势必要让她此时此刻臣服与他。
“不要,不要这样……”上身的累赘已经褪去,她上身光溜溜的,衣服被他拉开直接越过头部。
直接打结困住了自己的双手,她简直要羞愧而死了。
两条腿也不安分的开始动弹起来,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如果乖乖听话,我会温柔的惩罚你。”
他魅惑的妖孽声音,触碰着她的身体,还说得那么高雅,明明在对自己做着十分下流的事情。
粉嫩的嘴唇好红好红,她就倔强咬着嘴唇不服输。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脱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衣服,几秒钟两个人都光着上身了。
他比自己好点,至少有衣服下身没有脱。
喜瑞就暴露了所有,不公平,不公平,他这是羞辱自己么?
一个大男人欺负自己。
“我不要,我拒绝……啊不要乱摸呀!”
无论喜瑞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只能躺在隆滕冽的身上不断求饶。
拥有她的感觉却是如此美好他想她是最适合自己的女人了。
如此一来,他怎么舍得再放手呢?
舔掉她眼角的泪珠,想带给她更多的快乐,喜瑞简直忘记了故意,这种姿态,这种场景。
她觉得无地自容,是从未有过的刺激,更何况对方是她最为重要的人,最崇拜的人。
不想承认,此刻被他侵犯着,她也慢慢的沉沦了。
“疼吗?”他迷离沉醉的眼眸,抚摸她的脸颊动作温柔体贴,让她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