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在吗？”空间里胡言贱兮兮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和道刚接触两天，胡言却和道聊起天来完全不像是刚认识的，虽然大多数一直是自己被怼，但胡言感觉还挺爽的。

“道哥，道爷，出来聊会儿呗！刚才是小的不对，小的在这里给你赔罪，要打要骂，我悉听尊便，但我求你，千万别不理我好吗？”道场里，胡言一副给女朋友赔罪的语气向道道歉。

“道哥啊，往后余生，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因为这点小事闹矛盾不值当你说是不？你想想整个空间里除了我就是你，要是我不和你说话，你多孤单，多寂寞，您看您能不能看在我还年少不懂事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对您的不敬啊？”虽然胡言知道现在的道有诸多不靠谱，但是自己也没人可以问，也只能和道赖上了。

“道祖宗，拜托，出来聊会儿吧，您要是能出来的话，我请您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

“闭嘴，你又不是说相声的，背什么报菜名，三样菜里，两样是保护动物，你敢请吗？”道似乎烦了胡言的碎碎念，终于出声。

“那你说，你想吃啥咱就吃啥。”听见道的声音，胡言如闻仙音，一张不要钱的空头支票一点也不客气的开了出去，反正他也吃不到。

“什么事，说吧。”

“那个……你那个仪式感不要了？”胡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仪式感啊？”很显然道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是小红本本哗啦啦飞出来，然后你动情地说出RP+10000的那个仪式啊！”还配合你的演出，你说怎么演我就怎么演。

“要点脸吧，还加一万，你真美…”

“想的美，我知道，说正事。”胡言急不可耐地打断了道的自嗨。

“那个仪式取消了，以后你想知道自己的RP请自行查阅吧。”

“为啥取消啊，能恢复不？”没了语音播报，胡言不能及时掌握自己的RP情况，胡言表示很没有安全感。

“为啥，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之前播报只不过是体验版，让你体验一下而已，用你们的话类似于银行的短信通知，开通是要花钱的，不开通只能自己查喽！不过你放心，大额RP的消耗，我还是会通知你的。”

“开通需要多少钱？另外多大额算大额？”

“一次10rp，至于多大额度算大额，我改没想好。”

“黑店啊你！”

“不是我黑，是因为你穷。”道毫不留情。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梳理了一下刚才交流过程中聚集的郁气，胡言脸色正经了一点。

“道哥，那啥我问一下，我这rp怎么变成-22了？咋涨上来的？”

“查询rp流水情况，20RP每次，当前rp余额为负，无法查阅，鉴于你是初次使用，本次免费。”

“你们这也太黑了吧，银行查流水都不收钱的啊！”胡言瞬间想着自己哪天死后，自己的墓碑可以连自己的名字没有，只有两个大写字母，一个叫R，一个叫P

道塔一层里的小红书哗啦啦的翻动起来。

“屁股被夹rp--1”

“牙龈出血，rp--1”

“上课迟到rp--1”

“急中生智rp+1”

“被老师抓包，rp--3”

“得罪语文老师，rp--5”

“撒谎rp-1”

“骂街rp-1”

“骂街rp-1”

……

一长串流水看的胡言目瞪口呆，仔细盯着这份流水。胡言猛然间发现……自己竟然理解不了。

“道哥~”不到两天的时间胡言就养成了有困难找老道，甭管可靠不可靠的潜意识，“这都是啥意思？“

“这个嘛，我也是刚琢磨出来，应该是因为你RP为负所以导致你霉运连连，所以啊，既然倒霉的事情已经发生，那么扣掉的RP自然要补回来呗！”

“那这--1是怎么回事？”胡看着这个--1有点懵逼，要么+1，要么-1，这个--1是个什么玩意儿，自己数学再差也不至于不知道负负得正的道理吧，这公司会计是不是傻？胡言对此保留看法。

“你是不是傻！”道对胡言的问题表示十分瞧不起。

“啥？我傻？”刚诽腹完道场，自己就被道怼了，好尴尬啊。

“你不傻谁傻，多明显啊，意思就是当你的RP为负值的时候，你倒霉了，道场认为这是它的锅，会减少你的负值，如果你rp为正的时候，你倒霉了，那就是你活该，道场会告诉你，这个锅它不会背，懂没？”

“握猹。”话音刚落，账单光速更新了一条，骂街RP-1，小红书上的-22也变成-23。

经过道的解释，胡言也大致明白了RP的基本规则，不过刚刚道说了一句它也是刚琢磨出来的，更加坚定了胡言的想法，似乎道和公司的关联真的就像他说的一样不是那么强，又或者这个所谓的公司和道本就是两个独立的存在，只不过在为某种原因，这两个东西在自己这里汇合，虽然道说自己是什么公司的掌控者，也说自己对公司不是那么了解，那是不是有这种可能，是公司掌控了道呢？

一时间胡言陷入了沉思，虽然自己跟道的沟通障碍满满，甚至说有点生不如死，但是并不妨碍胡言对道表示同情，反过来说，如果真的是公司掌控了道，那么这个天道公司会不会有一天也掌控自己呢？想到这胡言心中没来由的一慌。

“你和公司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是公司的掌控者对不对？这玩意会不会害我？“胡言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并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既然你问到这儿，说明你还不笨，那我就正儿八经的告诉你吧。“道一副不老着调的语气，慢慢地说道，”之前呢，我是多多少少有点吹牛的成份在里面，但也不会相差太多，现在的你只要记住一点，它不会害你，就算害你，你也没得选择，接受现实，好好学习，以后努力工作做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少年吧！”

“你说的对。”说的好有道理，想了半天，胡言也没想出什么可以反驳道的理由。

“所以啊，先怪力为RP奋斗吧，骚年！”

“胡言，你来回答一下！”讲台上崔舒望向站在那里如老僧入定般的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