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胆敢管我们的闲事?”使九节鞭的人横了一眼来人却陡然一惊。
来人十五六岁剑眉星目,脸上温润如玉却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而且他身上竟有着炼气期修士的波动。联想到传说中的一个人,使九节鞭的人登时收了九节鞭乖乖的站在一旁。
使分水刺的人名夏伟,九节鞭的人叫窦亚山,分数两个三流门派。这两个门派是世仇遇见了总要斗一斗,轻则分个胜负重则分出生死!二人都是先天后期是这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因此被派来观礼,
那夏伟看到窦亚山竟然被一个十几岁的人给吓萎了,顿时嘲笑道:“窦亚山,区区一个少年就把你吓怕了,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了!哪怕他是特别行动组的又能怎么样,你们清风门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说完夏伟又看向仓玄道:“小子,这是我们清风门和圣甲宗的私事,识相的快滚开!”
窦亚山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夏伟,心里暗暗笑道“得罪谁不好,你竟敢得罪如今炙手可热的仓玄,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没错,来者正是仓玄。他已经加入了特别行动组,普东国际机场正是他负责的区域。听到夏伟竟然公然不把特别行动组放在眼里他才知道特别行动组之前是多么的积弱,夏伟所在的圣甲宗不过一个三流门派而已,可想而知那些二流和一流宗派更加不会把特别行动组当回事了。
“国家扶持四大学院再正确不过了,否则这些门派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末法时代家国最大,侠以武乱禁,修士则比武侠要可怕的多,他们一旦为祸则天下不得安宁了。幸好如今院长和上官长老都成为了金丹修士,青龙学院的地位凭空提升一大截,在特别行动组也能多一些话语权,修士虽追求逍遥自在然而这些不服管的门派还是少一些的好!”
“呵呵,我到要看看你们圣甲宗有多大的本事,竟然不把特别行动组放在眼里!”仓玄道,语气森然。
“区区一个炼气期也敢在我圣甲宗面前叫嚣,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们是来给青龙学院捧场的,你这个没眼力价的小子给我走开!否则惹得我不高兴我们圣甲宗退出这次观礼,看看你们青龙学院是否脸上有光!”夏伟显然以为仓玄是青龙学院的,是以尽管仓玄是炼气期他也没有理会,仍然趾高气昂的道。
其实也不怪夏伟,修真界对于四大学院历来都是看不起的。一来四大学院作为修士却彻底的落为国家的鹰犬,二来四大学院确实没什么强者,最强的不过一个金丹之下第一人的周别冲。然而周别冲再强也只是金丹之下,金丹一出他也靠边站。
所以修真界各大门派哪怕是没有金丹的也历来瞧不起四大学院,不把四大学院放在眼里。
“哦,你们圣甲宗要退出这次观礼?”仓玄眉毛一扬,双眼中射出一道犀利的神光,看的夏伟心里一震脚下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
自己竟被一个青龙学院的弟子给吓退了,这传了出去还如何混?
“没错,识相的让开,否则我们圣甲宗退出这次观礼你们青龙学院上头怪罪下来你可承担不起!”夏伟恼羞成怒道。
仓玄不为所动,道:“还没请教你是哪位,能够代表得了圣甲宗。”
另一边的窦亚山终于找到机会,忙道:“这位师兄,夏伟是圣甲宗的内门弟子,你别听他瞎说,他也就是吹吹牛逼,根本代表不了圣甲宗!”
听了窦亚山的话夏伟更加愤怒,本来他确实代表不了圣甲宗,他虽然是长老的儿子但并不是少宗主当然代表不了圣甲宗。可是仓玄那质问的神态中带着一丝看不起,窦亚山的口气就更加的不屑了。
夏伟一怒脱口而出道:“我代表的了圣甲宗!”
仓玄收起轻视的目光,正容问道:“好,既然你代表的了圣甲宗,那么我也再正式问你一次,你说圣甲宗要退出这次观礼?”
这时候夏伟已经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有些退缩的道:“哼,我和窦亚山一定要分出个胜负,只要你别不识相来拦着我,青龙学院我们圣甲宗还是要去的,毕竟周别冲进阶金丹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仓玄面色一寒,浑身涌动的杀意登时对着夏伟涌了过去。仓玄虽然接触修真没多久可是杀了的魔修已经有十几个了,而且其中还有金丹期魔修。这种积累起来的杀气颇为浓烈,让趾高气昂的夏伟气焰顿时一滞。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就算你们圣甲宗宗主来了也就那么回事,邀请你们来我们青龙学院观礼是给你们圣甲宗面子,真以为没你们不行了!我把话放在这,如果你再敢在公众场合出手你们圣甲宗的观礼名额取消!”
夏伟被仓玄霸气的话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弱小打青龙学院敢这么狂了?这还是青龙学院嘛?
“哼,你是什么人,又能代表的了青龙学院?”夏伟真有点被仓玄镇住了,有些色厉内荏的道。
“本人仓玄,撤销区区圣甲宗的资格这点权利还是有的!”仓玄淡然道。
仓玄确实有这个权利,以他的潜力、实力和战力别说撤销圣甲宗这种三流宗派的观礼资格,就算是再撤销几个二流宗派也有没问题。
如今的青龙学院今非昔比,若是之前严世英的筑基庆典根本不可能有多少底气,巴不得邀请更多的门派来观礼,因为那是提升影响力的重要方式!
可是如今周别冲和上官云铎双双晋级金丹,还是上品和中品的金丹,这放在几百年前也称得上一段佳话!考虑到这还是千年来仅有的两个经过天劫认证的金丹,二人的地位还要上升一个台阶!
谁不想也经过天劫认证?谁不想打听一下渡金丹劫的注意事项?
之前是青龙学院求着其他门派来观礼,现在这些门派可都是上赶着来观礼的,想撵也撵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