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仓玄?”听到仓玄自报家门夏伟吃了一惊,当今修真界谁不知道仓玄?
那可是超级逆天的天才,一个先天期能够抗衡金丹期?说出去很多人都不信的!不过就算打个折先天期能够抗衡筑基也是很了不起的战绩,起码修真界还没有人有这个实力!
就算是如今最有名气的几大天才像青城剑派的余潜蛟,他也不可能在先天期抗衡筑基,哪怕他用上法宝!
就算再打个折扣,仓玄先天期能够对抗炼气期也不得了,最起码不是他夏伟这个先天后期可以招惹的!
“什么,他竟然已经不是先天期了?”一旁的窦亚山一听果然是仓玄,暗暗赞赏自己明智。他细心一看方才发现仓玄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炼气期,顿时态度又恭谨了几分。
“没错,正是我!”
“误会,这是误会。我与窦亚山有些矛盾,这不就切磋一下嘛。”夏伟立即收敛了之前那嚣张的气焰,在别的特别行动组面前嚣张也就罢了,在仓玄面前还是悠着点吧。
修真界没有别的法则,只有弱肉强食而已。仓玄实力强,潜力大,如果与他结仇那就是给自己的门派找不自在!
“呸,谁要和你切磋!如果不是你出手在先,老子会大庭广众的与你动手!”窦亚山可不会顺着夏伟的话说,当即拆起台来。
夏伟脸色难看至极,心里将窦亚山骂了几百遍。
“我今日在这里向窦亚山出手是我的不对,不过我自己代表不了圣甲宗,仓玄你若是想处置我也随你,不过想要取消圣甲宗的观礼我劝你还是想想。我们圣甲宗宗主一向不参和特别行动组的事,一旦你取消了我圣甲宗的观礼,别怪他日我圣甲宗站到其他门派那边!”
夏伟软中带硬的道,他一向不把特别行动组放在眼里,能够说出这种话来已经给足了仓玄的面子。起码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你是在威胁我?威胁我们特别行动组,威胁我们青龙学院?”仓玄面色一冷,那股杀气再次奔涌而出。
再次感受到这股杀气夏伟差点哆嗦起来,伴随着杀气的是仓玄浓郁的杀机!
那浓厚的杀机让夏伟感觉到如果自己再敢炸刺仓玄一定会杀了自己!
“没有没有,我只是请仓玄前辈三思!”夏伟吓得立即服了软,此时此刻他再也没有那种趾高气昂,再也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知道有了仓玄加入特别行动组,以后的特别行动组恐怕再也不是那个谁也不会放在眼里的特别行动组了!
“你想与人动手可以,但要到指定的地方。天下门派中有仇怨的不少,如果都像你们一样不顾影响在公众场合动手,我们特别行动组拿什么交差?”看到夏伟服软仓玄也不为已甚,虽然想立威也不会拿服软的人立威。
“是是是,绝对没有下回了。”夏伟也是个识相的,既然认怂态度一下子变得极为端正,一口一个前辈的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二人自己去青龙学院,那里有人接待,若是路上再敢惹出什么乱子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是,晚辈这就去绝不会给前辈惹出乱子!”夏伟服服帖帖,一旁的窦亚山眼珠子乱转,心里不知打着龌龊的主意。
“你们清风门也给我注意点,如果惹出什么事来一样取消你们观礼资格!”
“仓玄道友放心,我们清风门可不是圣甲宗一样疯狗似的乱咬。”窦亚山呵呵笑道,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一旁的夏伟气的半死,他称呼仓玄为前辈而窦亚山称呼仓玄为道友,明显的占他的便宜。而且他还把圣甲宗给骂了,最可气的是这个时候任他如何生气也不能还口。
“如此最好!”仓玄深深的看了一眼二人,便回到了他拥有的独立的房间。
三人用的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间又短二人自动离开,围观的群众也就跟着散开了。
“圣甲宗、清风门两个三流宗派而已不值得慎重,就是不知道其他门派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特别行动组和青龙学院再也不是之前的样子了!”
仓玄继续沉浸在修炼之中,这几个月仓玄几乎一直在闭关。除了将水镜术、照明术等几个基础法术的进阶法术学会了,他还将造化雷球修炼到了一定的程度,而且还修习了不少的神纹。
可以说这几个月仓玄的进步极大,几有脱胎换骨的效果。尤其是神纹方面,也不知道他是在这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还是重瞳给了他极大的加成,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他在神纹上进步神速。
每次青龙学院的宝库开启仓玄必定到场,并不是去兑换宝物而是去参悟神纹。青龙学院宝库的神纹级别不低,可是几个月下来他几乎都吃透了。现在的宝库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少防御力了,如果愿意他已经可以透过宝库的阵法进入里面。
不光宝库,青龙学院的护院阵法正反九宫八卦阵仓玄也几乎吃透了,如今的仓玄在参悟应龙鳞上的神纹。
相比宝库和正反九宫八卦阵的神纹,应龙鳞上的神纹难得不是一点半点而是十倍百倍的提升。不过只要参悟透了应龙鳞上的神纹,就可以掌握应龙鳞自动吸取灵气的秘密。届时将这种神纹布置在洞府中甚至布置在青龙学院,日积月累下提供的灵气增益是极为可观的!
“仓玄前辈不好了,25号、26号和27号候机区的乘客都晕倒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丢了魂一样!”
“什么,这么多人都晕倒了?”仓玄一惊,立即来到现场,他也明白了说这些人像丢了魂一样。
这些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一个个的表情还停留之前的样子上,眼睛也都失去了身材,确实像丢了魂一样。
“你就是仓玄吧,想要救他们就要打赢我!”一个诡异的声音响起,循声望去却是一个身穿红袍的家伙从一根柱子后面闪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