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姬昌与沈橘在夜店吃饭休息不提,且说那四只小动物,一蹦一跳的,如乘风而行,到了晚上,就到了西岐城,旁若无人地就进了王宫。到了西伯侯姬昌之母太姜的寝宫之内。那太姜正在休息,突然心有所感,梦见了自己的长孙伯邑考,惊醒之后,就见到自己床边窝着四只通体雪白的小动物,太姜也不知为何,一见这萌物却觉得悲从中来,莫名其妙的泪流不止。
她拿出金钱,一算。立时便知前因后果,连忙下旨,宣公子姬发,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觐见。
不消片刻,宫人上报,这三人正在前殿等候,她连忙出迎,见面之后,待那三人先给她见了礼,她道:“我刚刚卜了一卦,卦象显示,我儿明日就会归来,你等下去速速准备,明日一早,我们就在东门迎接我儿。”那三人听了大喜,得了命令之后,都各自下去准备了。
要说这太姜的占卜之术,也曾是西岐一绝,西伯侯的占卜之术就是传自太姜,这也是姬发三人听太姜一说,就深信不疑的原因。
到了第二天早晨,沈橘与姬昌二人,洗漱之后,吃过早饭。沈橘对姬昌说到:“侯爷,咱们这就走吧?”
姬昌道:“我已准备好了,道长尽可施为。”
沈橘把手抓在姬昌的肩膀上,一运五行神光,顿时化光,不到片刻,就到了西岐城外。
如今,随着沈橘的大五行神光即将大成,沈橘基本上已经能做到飞天遁地,上山下海无所不能,只是因为还有最后一道木行神光还未大成,让这五行神光无法圆满,因此,让沈橘自己飞自然是无往而不利,可要带个人,就无法做到向云中子那样举重若轻,将手随意往人的肩膀上一搭,就能带人飞行,沈橘必须得抓的紧一点,免得姬昌半途中脱离了神光。
这边西岐城中,众位大臣刚刚列好欢迎队伍,就见东方一道无色光芒落在城门前,待光芒一散,显出一老一少两个人来。
虽然以离别七年,但是众位大臣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老人是西伯侯姬昌,来不及惊讶西伯侯的赶路方式,众位臣公连忙行礼,口称:“恭迎侯爷归国。”
姬昌左右一打量,见众位大臣,自己那九十八个儿子俱都站在道旁,独独没了自己长子伯邑考,又想起长子被碎尸之恨,自己被囚七年之苦,当即老泪纵横,又兼今日终于得归故里,大悲大喜之下,不由仰天长啸一声:“痛煞我也。”
言罢,仰面倒下,昏死过去。沈橘连忙将之扶住,一把脉,知道是其这几日心情激荡,伤了心肺。先输一股母气过去,稳住病情。之后,有宫人赶上前来,将西伯侯抱起,带回宫内,连灌几口参茶,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这边,沈橘知道有人为姬昌医治,再加上自己给他输的那口母气,可保姬昌无忧,当下放下心来。这时,散宜生上来见礼道:“沈道长,别来无恙。”
沈橘回礼道:“原来是散大夫,有礼了,你家侯爷此番能够被纣王赦免,还是多亏了你那一番运作。他应该谢谢你啊。”
散宜生连忙摆手道:“身为臣子,为君主分忧,是我的本分,不敢居功。”
两人客套一番,散宜生就邀沈橘先去驿馆休息,待之后姬昌转醒,再通知沈橘。沈橘一想,这时姬昌昏迷,就算是醒了,也肯定是跟家人序天伦之乐,自己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就去驿馆休息去了。
这边姬昌这病来得急,去的慢,一连调理了三天,姬昌才觉得好受一些。他病稍一好,问过散宜生如今沈橘的落脚之处之后,就让下人准备了一桌子酒菜,直接去了驿站找沈橘喝酒去了。
沈橘一见姬昌,吃惊道:“侯爷,你怎么来了,你如今尚未病愈,还是回去躺着吧。”
姬昌道:“我还记得跟你的约定呢,到了西岐,定要跟你好好的喝几杯,我如不来,心里也不踏实,闲话少叙,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这一顿酒,从中午喝到晚上,期间二人谈天说地,无话不谈,酒至正酣之处,姬昌不经意间问道:“这如今我已回了西岐,不知道长今后有何打算啊?”
沈橘回到:“我如今是无事一身轻,正好我有一师兄,曾给我传信,言道要来西岐居住,我想若是有空,就去拜访一下他。”沈橘说的师兄,自然是曾在朝歌见过的姜子牙了。他因不愿意帮纣王督造鹿台,弃官归隐,曾给沈橘传信,要来西岐居住。
姬昌道:“哦?既是道长的师兄,那想必也是得道高人了,不知这人住在何处啊。”
沈橘回到:“不瞒您说,我刚来西岐,还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姬昌一拍大腿,道:“既然如此,不如道长就在我这里安心住下,我派人去为道长寻找,想必比你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找要快得多。”
沈橘不好意思道:“这怎么好意思叨扰王爷。”
姬昌道:“道长这就见外了,过去那七年,我每日的饭菜都是道长给我准备的,道长又何时说过麻烦,你我之间,不须说这个。”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样,道长,我那王宫之内有很多空房间,你就住在。。。我隔壁,怎么样。”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七年都这般过来了,如今见什么外啊,就这么定了。来,喝酒喝酒。”
于是,沈橘当晚就跟着姬昌回了王宫,住在了姬昌的隔壁。
太姜一听说此事,连忙吩咐道:“给我把西伯侯叫过来。”
下人依令去找,母亲吩咐,姬昌自然不会不听,立刻就去拜见自己母亲,到了跟前,先是有股酒味传来,熏得太姜当即捂住了鼻子,呵斥道:“你这人,怎得如此不知好歹,大病未愈,就去跟人喝酒,你以为你还是那一二十岁的小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