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一颗模板星球上,静止的时间罗盘再次转动。这颗大陆的统治者生命,是一只只砂砾质感的兔子。
他们由细小的矿物质颗粒组成,通过先祖祭坛繁衍,依靠研磨矿石制作工具和建筑,这使沙兔们的社会结构十分稳定高效。似乎这种文明,只要启迪了智慧火花,会急速的渡过黑暗蒙昧时代,大跨步的向高等文明进发。当然了,这也是为什么,类似这种的星球,会大量的被固化成模板的原因。当然了,在他们的认知里,没有被固定的记忆。他们抱死的历史车轮继续向前碾压,续接到刚刚开始的航空航天阶段。
但谁都没有察觉到,在他们的世界里,一种富含生命的粒子悄然出现。
罗盘转动,一只幸运的沙兔地质学家,于一处矿脉深处发现了微量新型“矿物质”,那东西鲜红柔软有一定的可塑性。
起初,欣喜的沙兔地质学家。激动的发表了多篇学术论文,并在一定时间内。在引起了地质圈轰动。众多所谓的权威专家,业界大牛纷纷发文。或明或暗的讽刺其发现和研究的真实性,与合理性。
原因很简单,在那个地质学家的文章中。这种被他命名为“红矿”的发现。拥有无与伦比的泛用性。可以说上到航空航天燃料,下到布纺首饰。这种新型矿物,如果被有效利用,将会彻底改变绝大多数的行业结构。
来自舆论的质疑和声讨,和学术界的打压和排挤,让这名沙兔的晚年生活十分困苦。这也是他能在后世,被奉以“伟大”二字的根本原因。
在这名沙兔死后,生命粒子加速扩散。很快,这种原本极其稀有的矿物质,很快在各沙兔国境内被大量发现。人们在意识到这东西真的那么神奇之后,纷纷在那位先驱的社交平台下评论,几乎他发过的每条动态下,都存在着大量的网络扫墓者。他曾经说过的话被详细剖析,曾经发表过的论文被奉为经典。人们开始怀念那位开启“红矿时代”的先驱者。
大国之间为“红矿”的开采权争的面红耳赤,年轻的沙兔也为能拥有“红矿”技术开发的移动终端而激动万分。这些无机兔子们,疯狂的迷恋上了这柔软的有机物。那舒适的手感,温良的性质。可被巧妙的运用到沙兔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奢侈的围巾与手表机芯,到机械的润滑与核心构件。甚至先祖祭坛都因为加入了“红矿”科技,而提高了百分之三十的生产率。
这狂潮的热度,难免导致对“红矿”的过渡开采。但随着对这矿物质的认识逐渐加深,人们发现了它具备的一种特殊衍生性。只要合理开采,似乎这矿脉就会自行增殖!基于此特性,一部分学者学者甚至提出了,供给矿脉能源,加速其衍生速度的疯狂提议!
当然了,你我都知道。这只不过是黑袍“俊男”的一块血肉而已,但你总不能要求一个只见过矿物的文明,把新发现的物质叫出什么花样来。在现在的他们看来,这种漂亮的有机物,就是一种矿物质。
在沙兔的历史上,红矿的大面积利用和开采。被称为“柔软时代”,在那数十年间,他们不断发现“红矿”的新用法与新性质。一位伟大的沙兔历史学家,甚至说出了那句经典名言“我们终于意识到,沙兔都是红矿矿工!”
这颗无机星球,以一种高位维度生命看来十分高效的速度。被这赤色的粒子染红。那先后被“俊男”收入身体的十颗“弹力球”,也遭到了大抵相同的命运。但方式方法上略有不同,一些文明级别较低或过高的弹力球,干脆就是暴力的生态入侵与天灾。
话不多说,那十颗弹力球。够回到麻将馆的“俊男”消化一阵子了。
此时,辛德和肥猫他们,正忙碌的抓捕并训练新指挥家。这事儿够他忙碌一阵子了,首先要找到合适的时代,抓捕正处在才华横溢时期的青年。洗脑什么的倒是好办,主要是需要让他和乐队磨合,还不能跟女高音搞暧昧。
这就很复杂了,没准需要做掉几个小提琴手和竖琴手才行。但这就面临了新一轮的人员损失与抓捕,所以说修理唱片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让我们把镜头转到店内,老板离开后。肥客秀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商品们静止不动,纷纷收其起自己的活性。甚至在这短短的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浮灰。
就这样,肥客秀再次沉浸在陈旧腐朽之中,恐怕只有那柜台上的些许奇异能吸引你的目光了。那雕花柜台上,小册子竟然自行翻开。无穷尽的书页无风自动,死寂的氛围中,哗哗啦啦的翻动声格外清晰。
最终页面翻开至“俊男”故事的起点。
这小册子本来只是好再来书店里,一本具有无限和不朽属性的普通笔记,但在经过了辛德多年的摩挲和装饰后。它早已不再平凡,它会把意识转化成文字,把素材编撰成文章。
可以说,它在一定程度上承载了早期辛德对故事的渴望。甚至更甚一些,他就像一个涂抹了花生酱的水桶陷阱,散发恋爱信息素的植物,传出女妖歌声的海域。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生灵们献上自己的故事。
而辛德这家伙嘛,虽然他是这种欲望,这种情感,或者说这种本能的来源。但他太容易被分心了,他那种孩子般的表现欲和好奇心,和谁都搞不清的逻辑回路。无不拖慢了他收集故事的脚步。
此时此刻,让我们把目光投向摊开的书页。看向那段另辛德渴望的“俊男”故事,希望这能帮助我们,侧面了解到辛德这神秘存在的只鳞片爪。
账本会很贴心的把那些流水账一般的意识流,加工成辛德想看的故事题材。有时是多人舞台剧剧本,有时是咏叹调一般的诗歌,有时是多结局的互动电影。
此时的这篇故事是以短篇小说的形式展现的。故事的开头,是一段莫名奇妙的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