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智谞和二女她们从那广场上出来之后,正打算于这座城中看看能买点什么他们能用到的东西,忽而一个身穿教廷服饰的人来到他们的面前。其神色虽然还算和善,但其说话的语气还是免不了的带有某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挡住智谞他们前行道路的这教廷中人对着智谞道:“你们要走了吗?”智谞和二女相互看了一眼,智谞对着那人点了点头。
那人好像是有什么话要和智谞他们说,几经犹豫之后,他还是说道:“城中而今盛传你就是我神的神护医师,具有我神所赋予的强大医术;借由你之手、可以彰显我神的无所不能,有病可立即治愈、无病经你一诊也如我神之神光洗礼,可延寿增年、祛灾消祸、添康乐;盛传我神时时的就伴随着你等左右护佑你等。而今,既然来到这座城中,岂能不去此城我教分部一次?不过,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我想让你到了晚上时分再去,那里也有你彰显我神之无所不能的需要——况且到那时,我教分部也更清宁一些。你的意思呢?”
智谞问道:“是有什么病人要我去医治吗?”那人点了点头。智谞说道:“那好吧!我还想在这城中逛逛、买点什么东西,等天黑时我们自去就可。”那人摇了摇头,说道:“我看还是这样吧!嗯~~,你们先到这家茶楼中休息,等着我晚上来找你们就行。你们要买什么我让这家茶楼的伙计替你们去买,所用花费全由我们承担。这样没问题吧!”在智谞想来,他们是被人盯上了。看到智谞答应之后,那人也并没有同智谞他们一同进入这十几米外的茶楼,却在智谞他们落座之后忽有一茶楼伙计跑来,言智谞他们但有吩咐完全可以跟他说——其后,那伙计拿着智谞开出来的一张清单,前去替他们买东西去了。用智谞的话来说就是:这一次定要先狠狠的宰这教廷一刀!
教廷来找是所谓何事,智谞他们还真不好猜,说不定还真是让他去为什么人治什么病。先前因那公子哥而搞出来的事,智谞他们还真不相信当地的教廷一无所知,说不定这要他去治的人就是那下身瘫痪的公子哥——由教廷出面,智谞他们还真不好推诿。可这来找他们的教廷中人所表现出来的疑点也不少,为什么要他们到了晚上才能去呢?想不清楚的智谞他们也就不想了,趁此赶快静心的恢复真气,才是解决一切事情的根本。在智谞想来,定是这两天装神装的多了点,终于是遇到鬼了!
茶楼之中又是喝茶、又是吃东西、又是无聊的漫长等待中,智谞他们一直等到天色都漆黑好长一段时间了,依旧不见那教廷中有人前来接他们。此时,从茶楼的窗户望出去,满城基本都笼罩在了漆黑当中。或许是为了节省开支,那沿街的商铺好多都已经熄了灯,这让本就无一人的大街上更是显得空寂而暗黑。据智谞估计,此时好像已经到了一般人家熄灯休息的时候了——也就在这时,那不见踪影的茶楼伙计一脸困乏的来到智谞他们的跟前,说道:“客官,我们要打烊了!”
智谞疑惑的道:“可是~~,那说好来接我们的人并没有来啊?”那伙计说道:“哦!那人先前跟我说,若是他一直没有来,就代表你们可以自行走了,他已经没事找你们了。”智谞道:“这样啊!那好吧,我们这就走!”想想自己还好先让对方付了一笔违约金,否则岂不白白浪费了自己等人的时间?这时的智谞对着二女她们道:“咱走吧,不如先找家客栈!等天明了我们再走。如此,我们休息的好,人家也休息的好。”智谞说的是那些将会在城外遇到的‘卫教队’。二女莞尔点头应允。然而就在智谞他们刚踏出那茶楼没走几步时,突然一道黑影拦在了他们的身前——若非是有奇遴提前告知智谞他们,这乌漆码黑的非吓人一大跳不可。
“你们跟我走吧!”那突然窜到智谞他们身前、遮头护脸的人对着智谞他们说道。听声音,这人应该就是先前让他们来此处等着的教廷中人——只是,这身为教廷中人的他,为何会如此的打扮?又为何会如此行事?这倒让智谞他们真的是糊涂了。抖擞了一下精神,智谞他们迈步跟着这见面说了一句话就扭头走的人身后,可一路去到教廷分部的路却是城中的胡同小路,好像这教廷中人深怕有人会看到他们、认出他们一般。
难道教廷找自己的事,还是极为隐秘之事?又或许是教廷想暗中把他们引到教廷分部后,就于这城中除了自己等人?分析来、分析去,智谞还是认为第一种可能性更为靠谱。因为事出太诡异,故而,奇遴哥几个一路上都极为的留心周围!可不知走了多久、早已晕头转向的智谞他们都跟着那人一路转悠到教廷的后门时,周围及教廷内部的情况,经奇遴探查还是一切正常。诡异!这一切也实在是太诡异了!
天色都到午夜时分了,教廷中的各处灯光虽然依旧明亮,可教廷驻地内也并无一人在屋外闲晃悠。来到这教廷分部的驻地后,那一路即使是于黑暗中依旧是把头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带路人,这才轻松的撩开他头上的斗篷帽子;听其说话的声音、语气,好像也轻松了很多,比之白天时也更随和、亲近了很多。
那人说道:“劳你们在那里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事吧,确实是不好让他人知晓!虽说而今城中盛传你们就是神护医师,但我知道,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其他的就不说了,前天那个‘金少爷’瘫痪一事虽说始作俑者不一定就是你们,但人家家里的势力也非一般,若非是我们出面为你们把这件事给压下去的话,人家家里早就找上你们了。带你们来这里,其实还真是我们有求于你,有些病、或许也只有你才能想办法医治好。本来呢,按照我们教廷总部一直秉承的宗旨,我们应该想办法除了你们!因为你们的医术实在是太高了,有你们这样的人在,对于我们教廷更好的获得人心是很大的障碍。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是因为,我们想让你来给我们治病!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两方都当从来没接触过,你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反正在这里的我们是不会对你们采取什么措施的,你们尽管放心就是!也就是说,而今的你还是医师,可我们并不是以教廷中人的身份和你接触!和你的接触,我们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病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智谞点了点头。那人这时笑着说道:“走!我带你们去个清静的地方。或许在那里你能更好的发挥你的医术也说不定。”
那人说是带智谞到一处清静地,可是当前这万籁静寂的情况下哪里不清静?那人最终带着智谞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院当中——还别说!这小院的情景,还真让人一见之下就不由的从心里感觉到一种清宁:房屋几间,小院一个,虽不华丽却也精雅的房屋配一个种植着各种花草的小院,倒也挺像一个安居小户之家!尤其是这小院当中还有一汪清泉,更显得雅静了很多。
来到这里,那人宛如回到了自己家一般!事实上,这里也确实是属于他的日常安居之所。那人仿佛招待客人一般的引领着智谞他们进屋就座,其后又是泡茶、又是端来甜点,却见智谞几人望见那茶碗时就把头扭到了一边,这才让这人意识到,智谞他们已经在先前的等待中不知道灌了多少的茶水。不好意思的讪讪笑了笑,问清智谞他们不需要其他的招待后,那人这才摆正了姿态、用一个病人的态度准备让智谞开始行医——因为他本人其实就是一个有病在身的人。
然而,当智谞为其把脉之时,智谞轻咦了一声后,却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从那一脸期翼的人之角度来看,智谞对于他身上的这种病也是极为棘手——之所以说不是智谞无法,是因为智谞皱起来的眉头中他正微微的点着头。在那人看来,智谞或许还真有办法给他医治好。
智谞已经给这人诊过脉了,可智谞并未如对方所想的那样说出任何其身上病情的话语,而是想了想、又或者是几经犹豫之后,对着那人说道:“你信不信得过我?”那人不知智谞为何有此一问,他点了下头。智谞好像脑中有很多实在是不好把握的事情似的,他对着那人又道:“这么跟你说吧!你这病我虽然也不敢说能完全的根除,但!如果你能清晰的跟我说一遍你得这病的时间及一切相关的前因后果,兴许我能从中找出更好的下药取舍,从而让你彻底的痊愈而不会等一段时间后再二次复发。听清楚了——是一切相关的事情!有些或许在你认为无价值的信息,但或许恰恰就是对我非常有用的消息。不知道你懂不懂,要想彻底的痊愈,作为医师,只有知道这病情的一切相关才能更好的根除。而且这用药可是绝对重要的事情!我知道的越是详尽,或许这药我就用的越准确、份量更精准;可若不是,或许这些药不但对你的病起不到丝毫的效果,反而有可能成为毒药,对你的身体造成二次伤害。你能理解吗?”
天知道那人能不能理解了智谞的这些话!不过那人或许是被身上的疾病给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犹豫再三之后,他还是点了点头。然而开口说话的他却是用眼神示意着二女她们,说道:“要不要我先给这三位找个好生休息的地方?”智谞摆摆手说道:“无妨!其实她们也是医师,往往我若是遇到了什么疑难之症,她们都会给我出几个很好的参考意见。有她们在,我们三人合力之下,兴许更有把握治好你的病。”那人还是看了看二女,其后,他再次点头;施展了一个隔音结界、把大家都包了起来,他这才开始说起了一切!真可谓是有关的、无关的,俱都从他的嘴里道了出来。这些东西对于智谞的治疗有没有用——天知道!但他说的这些倒是让智谞清楚的知道了好多极为隐秘的教廷中黑暗。
那人悠悠的端起茶碗,轻轻吹了下茶碗水面飘浮着的茶叶,喝了口之后,他满脸疾苦却夹杂着无比自豪的神情对着智谞说道:“你知道吗?其实天下间生活的最苦的人就是我们这些为我神工作的人,尤其是像我们这些把自己的一切都虔诚的献给我神、想更近一点的匍匐在我神之脚下的虔诚信仰者!”那人说到这里时、智谞笑了笑,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他端起茶壶为那人杯中添水的动作,却被那人认为智谞这是默许了他的说法,并用这添水的动作来‘慰劳’于他。他由此而对于智谞的态度倒好似变得更像朋友一般,再说起话来倒好似是正与朋友的私聊——
他笑了笑、脸上挂着微笑而接着说道:“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和人倒过心里的苦楚了,说一说,或许心里会更舒服一些。蒙我神的眷恩,赐予了我们这些人这具凡胎活在人世间,可我们却想把我们活在人世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回献给我神!为了能让我神看到我们这些人的虔诚,我们立志一生不娶妻——为的无非是想更全心全意的为我神贡献我们的虔诚,以便将来有一日当我们的灵魂回到我神的怀抱时、能距离我神更近一点,能更清晰的时时感受到我神的伟大、慈悲等等的一切。我们都知道,我们将来会生活在我神为我们这些虔诚的信仰者所专门创造的极乐世界中,永享安乐和无边的美好——可这毕竟是将来的事情!最起码,我们现在还只是一个一心只为了我神而活着的正常人。既然是正常人,那么我们就有和一般人同样的需求,比如吃饭、穿衣、有一个用来遮风挡雨的住所等等。承蒙我神神圣光辉的照耀,世间还是有很多如同我们这些人一样的信仰我神的信仰者,从而很好的解决了我们这些人生活中的一般需求——可这不是全部,或说是不够的!”
那人说到这里,又端起茶碗喝了口,这才接着说道:“正如我不懂得医术一样,我断定,你也是同样不如我一般的懂得我神!你知道人类的起源吗?或是说,你知道我神创造我们这些人类的时候,为什么要把人类区分成男人和女人这两种?”智谞看着那笑眯眯看着他的那人,显得茫然的摇了摇头。那人有点得意的说道:“唉!算了!今儿我就把你当成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来跟你好好的说道说道。”
好像是摆了摆谱的那人接着说道:“其实,我们这个世间的一切,根本就全都是慈悲的我神彰显他无所不能的手段而创造来的!原本我神也只是按照他自己的样子而把我们这些人类造就成了这个样子——意思是说,我们这些人类其实都是我神创造的。为了能更好的让我们这些人类更好的生活,无比慈悲的我神这才又费了无数的心力而创造出了其他的一切,比如植物、动物等等。原本所有的人类也不过就是一个个的灵魂体,而且这其中还夹杂有好多的杂质,因为有这些杂质的干扰,致使这些灵魂体不能更好、更彻底的享受我神施与的恩泽。创造出了而今我们这些人类的肉体,我神就适时的让我们人类最最重要的灵魂体借由这一具具的肉体来到世间进行生命的展示,进而于这生命存在的时候主动的接受我神的教导,继而从根本上消除我们这些人类原本就于灵魂中存在的那些杂质。”
那人接着道:“我神为我们创造的那个极乐世界,其实就是待灵魂中的杂质祛除干净后,我们人类的最终归所!要不说我神是无与伦比的仁爱的呢?当我神按照他的样子创造出我们这些人类、创造出可以让我们这些人类很好生活的这个世间后,或许是我神觉得让我们这些人类就这样单纯的经受生活的艰难有点太残忍了,慈悲的他遂又把人类区分成了男人和女人这两种。这其中,有多少人能知道我神的良苦用心?活在世间的人,男人喜欢女人、女人爱男人,男人和女人的肉体和到一处就能感受到快乐,这是我神为了弥补我们人类生存中只有一味的艰难而特意施与的!为的也仅是让我们这些于生存中净化灵魂的人类能生活的更好一点。还有比我神更伟大而慈悲的存在吗?”
那人说到这里好像很感动、很感慨,一旁就座同听他说的二女用低头掩饰她们眼中、嘴角的鄙夷,而智谞则是心里表示鄙夷。那人又说道:“我们这些把自己的一切都试图完整的献给我神的人,不想违背我神的慈悲好意,可我们却也想毫无牵绊的为我神贡献我们的最多虔诚。你也是个成了婚的人,如同你一样,我们这些人也是正常男人啊!可这也仅是我神创造我们时,我们的这具肉体的需要——我神的神力实在是太巨大了,虽是不经心的,但我们这些同样身为正常人的人,根本就无法抵挡我神赋予人类的这种需求。”——
“我们有需要!可我们又不想成婚、从而对我们更好的为神效劳造成丝毫的牵绊,我们该怎么办?好在我神是无所不知的!既然我神创造人类时、把人类分为了男人和女人,那么当然也就有很多的女性同样的信仰我神,为了更好的为这些信仰我神的女信众服务,我们教廷无奈之下只好精心的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最是虔诚信仰我神的我教女信徒。这些我教中专门为那些女信众服务的女性工作者有一个统一的称呼,那就是‘洗恩仕’!她们一个个都是从小就被我教精心培养起来的最是虔诚者,如同我们这些人一样,她们一生也不会嫁人、她们终生都只会一心的服务于我神。如同我们这些人一样,这些可怜的‘洗恩仕’也同样是有那方面的需要啊!因为这可是我神所施与的、不可违背的需求!”
说到这里,那人仰头一口就把他杯中的茶水给喝干了!在智谞给他殷勤添水时,他接着又说道:“你知道吗?我们这些同样最是信仰我神的工作者,同样是不想成婚、只想一心一意的为我神奉献所有的人,一天天的为我神的工作中,不敢说有多么的辛苦、但有多难熬,又有多少人知道?为了能更好的为我神效劳,我们这些人和那些‘洗恩仕’走到了一起,在我们彼此需要的情况下,我们相互用肉体鼓励对方一番,让我们彼此更加的坚信于我神。可我教的力量是有限的,又能培养出多少如此虔诚的‘洗恩仕’?而我教在这每一块大陆上又设有多少的分部?虽说在日常,经常会有一些虔诚的女信众愿意来彰显她们对于我神的信仰是多么的虔诚,可即使是把这些女信众和我们自己的‘洗恩仕’都加起来,那也远远不够我们每一个分部的需求。”
那人带点感慨的又道:“好在这几年我神的光辉在这世间更加的广播,我们每一处的教廷分部都有或多或少的女信众,加入到我们‘洗恩仕’的队伍中专心的为神服务,加上我们自己主动上前去劝导而引领来的女信众,倒也勉勉强强能解除了我们的这些男性信徒的需求。当然了,在这过程中,肯定会因为某几个手下人不会更清晰的表达自己心中的意思,做出来的事情免不了被其他不知情的人误解。之所以和你说这些,是因为在我想来、你身为医师,定然也遇到过很多被人误解的时候——就像你本是好意的试图治好某个病人的病、可那病人却说你给他吃的苦药是在折磨他一样——其实我们一样!我们都是为他们着想,只是他们不理解。他们也不想想,我们这完全是为了他们的女儿好!为了让他们的女儿能更好的接近于我神,以便将来能少受几次轮回之苦,而早日永久居住在我神创造的极乐世界中永享安乐。”
智谞这时也感慨的说道:“是啊!天理昭彰!……总有明白的时候!”那人还以为智谞这是在附议他的说法,遂也点着头说道:“是啊!可我还是希望世间的人都能明白过来。可是怎么说呢?也正因为这世间还有好多的人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需要我们这些一心虔诚的人继续努力的为神操劳——否则,我们的虔诚也无处表现了。”这时智谞忽然问道:“对了!你说的那些‘洗恩仕’都是怎么来的?”那人顺嘴就道:“还能怎么来的,当然是从民间获得女婴儿、或是原本就存在的‘洗恩仕’生出来的婴儿,再经我们自己慢慢培养了!”
说到这里,那人‘嘿嘿’笑着压低声音说道:“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其他教廷也都是这么干的,我们这些人都盼着我教推选新圣女呢!——不知道了吧?嘿嘿~~,因为每一界的圣女一旦选出来后,其他的那些女孩子可都是‘洗恩仕’的身份。不过~~,唉!也可惜啊!原本这些‘洗恩仕’就少,能分到我们这儿的能有一两个就不错了,可就这一两个还因为操劳过度而早早的重回我神的怀抱。”“操劳过度?”智谞讶然!
那人‘嘿嘿’淫笑着说道:“其实是喜欢她们的人太多了之故。唉!我神是慈悲的!他创造出我们这样的肉体,让我们这些男人在爱女人的时候能享受到女人的美好;却在女人被我们爱时的过程中,又让那些女人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到我们人类诞生之初时,居住在我神极乐世界中的一丝极好。他这是用我们男人所得到的快乐来抚平我们于世间生活的煎熬痛苦;他这是让女人感受到那种极乐,进而更加的坚信我神为我们创造的那个极乐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他这是让我们人类能更好的净化我们原本污浊的灵魂,从而让我们能更早的去那极乐世界中永久生存。我们这些一心为了我神的人,只会因为我神而死——死了!也只会回到我神的怀抱中,享受我神的恩宠。”
智谞这时问道:“你也知道,你得的这病实际上属于一种传染病,而也只有传染病才是最不好治疗的病。我问一下,你们这里有多少供你们淫乐的女人?”或许是听出智谞的话太难听,那人双目一瞪,说道:“我们是纯洁的!怎么跟你说了这么多你还不理解呢?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肉体,其实都只是无数人类中的一个象征性区别形象,最最重要的还是这其中所存在的灵魂!我们相互间的需求也只是这具肉身的需求,我们单纯只是靠彼此的肉体来消除其对于我们灵魂上的干扰,以便让我们能更好的投入到为神的服务当中去。我们的灵魂是纯洁的!这怎么能说是‘淫乐’呢?”
智谞低下头,嘴里说道:“是是是!你们是纯洁的,是我用词不当!”那人打断智谞的话,又说道:“唉!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得你!民间传承了无数年的礼教传统,虽然早已不合时宜,但不得不承认——它的影响力还是巨大的!虽然我们各个教廷都主张抛弃这一陋习,宣扬完全的放开我们人类的本性、自由轻松的活人,可我们清晰领略到我神这一意思的时间还是太短了!才短短的几百年,某些时候,就连我们各个教廷也不得不顺着这流传已久的礼教传统思想说话、才能更好的普及我神的伟大心怀。你这个医师,能用出这样的词汇,也不完全的怪你。但我相信!随着我们的努力,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明白过来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智谞说道。那人缓了一下情绪,说道:“我们分部常驻的有二十四个。”“什么意思?还有不常住的?”智谞赶问道。那人说道:“先前不是跟你说了嘛?那些主动献身的女信众当然不会一直住在这里了,她们可都是有家、有家室的人,长时间住到这里,她们的男人怎么办?再说了,如此,她们的这种行为于那些不开化的民众间也会产生不好的影响——能隔三岔五的来一次彰显她们比之一般人更信仰我神就不错了!她们这些人一般都是暗中和某些我们教廷中的人来往,具体有多少我还真不知道,我想不会太多。”那人说到这里,当智谞抬脸看向他时,他又补充了一句,道:“也不会太少!”
智谞又问道:“那你知道你们这里像你一样得了这病的人又有多少?”那人小声道:“除了一个人外,包括我们分部的主教在内、凡是有正规职务在身的人,都得了。”“哦?那人怎么没得?”“人家有专属于他一个人享用的美人,凭着人家在这里修为最高,当然没得了!”对于智谞的发问,那人回答道。
智谞好像是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我们从两方面下手,一方面从那些女人身上、一方面是你们这些人。如此双管齐下,或许也能更好的彻底清除你们得病的根源。不过,我们得商量一下具体的用药问题——毕竟,对于女人的病,我两个娘子最有发言权。你的意思呢?”“行行行!你是医师,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那人连连点头应承。智谞又道:“这样吧!你把那些得病之人尽量都聚过来,我们商量好办法后,就依你们各自的病况而开药,这样更简便一些。”那人听后倒也没有意见,随即急急起身离去。
就智谞而言,他似乎还有什么问题本想问及那人,但他不得不赶紧借口要商量问题而把那人给支走——完全是因为此时,那被香怡死死拽住的小雨已经有彻底爆发的迹象了!那人刚走,在香怡立即补上一个隔音结界的同时,小雨已经‘噌’的起身!一脸怒容的来到智谞的身前。可她还没开口、智谞就说道:“小雨,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我让他们聚来就是为了能更好、更快的清除这些垃圾。今儿这里的人一个都活不了!”“谞哥哥~~”小雨叫了一声智谞,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既然智谞已经发话了,这时那奇遴对着绿儿说道:“老末!东北方向的那间屋里此时正打坐的那人修为最高,你去除了他!待会那些人来了后,其他没来的人,你也一并除了。嗯?对了,爸爸!那些女人怎么办?一并宰了?”奇遴末了向着智谞问道。智谞看向小雨和香怡时,二女理都没理,他说道:“不理她们!反正都是一些没救的人!”奇遴对着绿儿说道:“听见了吧?快去!——小贼!你追上那人去看看他们正说什么呢!”“好嘞!”奇遴的精神力探查中发现此时教廷中的人好像已经聚到了一起正探讨着什么,让小光去偷听时,小光得令而去。
或许那带智谞他们来此处的人心里,是真没打算等事后除去智谞他们,可他对智谞他们说的话有点说的太满了、他并代表不了这一处教廷分部的主教大人而做主;又或许,他对于智谞做出来的保证也不过就是一个稳住智谞、让其更好的为他们治病的说法,也因是如此,他这才会向智谞说那些教廷中的隐秘事情。说起这‘隐秘’,其实也仅是对于一般人而言,毕竟七系教廷、每一个教廷的各个分部中都有这样的事情,这也是各个教廷心照不宣的‘秘密’而已。总之,此时被那人召集到一堆的教廷中人所商量的,并不涉及放不放智谞他们的事!
因为那人对其他人说:智谞有绝对的把握治好他们身上所感染到的病。所以这些人正争论的事情是到底是派他们此处的坐镇之人于智谞他们出城后直接杀了他们,还是拖住智谞他们于这里、最终用药物控制住智谞三人:结果是更多的人好像更赞成后一套方案。
因为后一套方案,不光能让智谞一直留在这里为他们治疗有可能被重新感染的病,还能因为他们手里握着智谞这一难得之人、而从其他教廷分部那里暗中捞来更多的利益——像智谞这一不可多得的人才,也确实是到了他们值得动用那种药物的程度。况且这一套方案的施行成功,他们这里还可以得到两个美人儿补充——纵然是二女容貌实际上非常丑陋。
就在这些人正商量着最起码要拖住智谞他们在这里呆几天、又用什么借口拖住,拖住之后又用什么样的借口、让智谞他们不断的服下那逐渐加量的药物而最终成瘾——那偷听的小光已经把他们的结论回报给了智谞。这让智谞他们杀这些人,也杀的更心安理得了一点。
另一路,按照奇遴的要求而潜到那此时正打坐修炼的人所住房间外的绿儿,却是摆着小脑袋好像在打着什么鬼主意;稍后,不知在哪儿搞来一根细细短短的刺状物,咬在嘴里后,开始使劲的挤搡那紧关着的屋门。
屋里的床上正专心打坐的那人忽然听到门响,被人突然打断修炼的他好像心里有点冒火!下床、脚步有点重的踏地走到的门口,有点生气的猛然打开屋门时却发现屋外并没有人,重新关上门时、他嘴里还愤恨的低声咒骂了一句。来到桌边抓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了几口后,这才一边摇着头、一边懒懒散散的重新上床,打算继续他无故被打断的修炼。可刚坐下,双腿还没有盘好的他却是突然猛跳下床!一边眼睛紧盯着床上他刚刚打坐的地方,一边下意识的用一只手,揉摸着他的臀下大腿。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看不出床上有什么异物的他,来到床边用手轻轻拂了几拂那不平展的床单——才发现,那床单的折起处正好有一小截竖起来的木扦子或是什么树刺。
原来!他先前坐到床上时正好被那木扦子给刺了一下。撩起床单,除去那刺状物后,那人这才安心的重新上床、盘膝打坐,修炼了起来。可也仅仅是不到一分钟,一脸恬淡而打坐的他,忽而脸上展现出了某种怪异的微笑——其情形倒好似是打坐中的他突然睡着了,而于梦中又梦到了什么让他非常喜乐的事情。然而当他脸上的这微笑还未完全的绽放开来时,原本红润的脸色更是红得宛如猴子屁股,随即他的脑袋猛然一歪!不动弹了。也就在他脑袋一歪之时,他的眼角、鼻子里忽然流出了一道血迹。同样是他脑袋一歪之时,从这一屋中的旮旯溜出来一条三寸的小蛇,看那摇头摆尾的行走姿态,可不就是那绿儿又能是谁?智谞他们身边的奇遴查知这一情况时,对绿儿的评价是三个字:够阴险!
兴许是冥冥之中,那些临死的人还想多呼吸两口这世间充满灵气的空气!虽然他们来到智谞这处的时间总有那么的一点晚,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人对于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记忆将停留在永久的黑暗当中——或许也有光明,不过这光明却是在智谞、香怡和小雨三人合力使出来的自我空间中,被小雨无数光系魔法所轰炸的光明。注定这些人属于黑暗,注定他们的命运是见光死:明亮!是他们临死前的最后所见。
那些教廷中人有点姗姗来迟。或许是对于智谞医治好他们身上的病非常有把握,病还没开始医呢,他们的心里已经打算起了病好、控制住智谞三人后,该怎么对待智谞身后的那两个蒙着面纱的美人儿;光听那人跟他们说这两个美人儿即使蒙着面纱都是那么的美,这些人想先确定一下事实是不是真是这样。见到来此的人都快把这小院给挤满了,问清能来的全都来了之后,智谞点头之时说了句‘进来吧’——可这些人进入的不是这小院的房间,而是智谞三人的三合一自我空间!其后,光系魔法的狂轰滥炸开始了。
这与其说是一场战斗,还不如是一场屠杀!从头至尾,智谞基本都未动过一次手,他也只是站在那里用他的意识之力控制住那些人不让其乱动。当小雨的魔法轰炸开始时,香怡的手中已经握好了弓箭,专射这些人中并没有产生慌乱的对手。一开始的点射、渐渐的变成了连射,继而又从连射变成了散射,真不知道凭香怡一人一弓又怎么形成的箭雨覆盖!有一点却是完全可以确定的事实,那就是香怡箭下从无一人被漏,真可谓是箭箭断魂!
原本还显得‘乌泱泱’的对手,二女一通纯粹发泄性质的大屠杀之下,对手那处是尸体磊尸体。渐渐的当小雨的魔法输出开始出现停顿时,那几个早已摩拳擦掌多时的小家伙们,一声兴奋的高呼‘我来!’——小雨和香怡的攻击停了,可那些残留的对手死状更惨!不得不说,这几个而今变作大家伙的小家伙中还就小火实在、更卖力:杀人时有它,从尸体上掠夺战利品时有它,其他人都没事了、它却是在那里爆发出高温火焰直接气化那些碍眼的东西,还智谞三人的自我空间一片自然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