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过后,很多赌客都开始留意押券场的盘口。
原来押券场一直在关注陈让的比赛,而且每次都算得精准。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涌向了押券场。
而在赛场上,陈让很快迎来了,第二场排位赛。
真是无巧不成书,长得像殳妙真的女孩与陈让对上了。
只听裁判宣布道:“一十六组前八名排位第三场,绕指柔殳妙青对双胜刀左东园开始。”
陈让在那皱眉思量,莫非是双胞胎,亲姐妹。修为确实高了化灵巅峰,但看容貌,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混蛋,看什么看?”殳妙青厉声喝道。
裁判也假装看不下去了道:“男选手,再不进攻,算你输。”
擦,为什么算我输,看了裁判一眼,驭出双刀,陈让就扑了过去。
“混蛋,你不是不爱用兵器吗?”殳妙青骂道。
同时用手里的绕指柔,去索陈让的善胜,绕指柔仍是一把软剑,比如绢剑品阶低一点。
陈让也不理她,威胜一点不含糊的扫向殳妙青的腰肢,一个翻跃跳过威胜的攻击,同时收回绕指柔的索招,并屈剑,剑尖如钩般咬向,陈让持威胜的左手手腕。
陈让不顾左手,善胜直刺向殳妙青的面门,见此,殳妙青立即收剑撤步,一跺脚喃喃道:“爷爷说这样可以破他的双刀的。”
原来刚才,她看陈让双刀用得太过威猛,怕待会又碰到了,又被这混蛋击败,所以偷偷用灵识,向观众席上的爷爷请教。
只是临时招数,效果没完全发挥出来。
这比武斗狠,需要临场反应,更需要智慧与意志。光凭临场指点,肯定要吃亏。
陈让也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左手收刀向前刀口向上,右腿同时向前虚跨一步,右手善胜紧接着斜撩而至。
殳妙青甩剑硬搪,同时手腕一抖绕指柔随即绷直,殳妙青挺直右臂、绕指柔横着就奔向陈让的脖子。
陈让再上一步,同时善胜缠头,以磕跑绕指柔。
殳妙青没办法,向回曲臂,并翻转绕指柔向下,去索陈让伸向自己的左腿。
而陈让收刀的左臂,早已等候在那里向前一出,令绕指柔完全缠在威胜与左臂上。
趁着绕指柔与威胜的纠缠,陈让右手也作出收刀动作,并用刀柄直接击向殳妙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殳妙青大叫道:“混蛋,你敢!”
她这么一叫,陈让还真改变了出击的方向。
可是拳势一出,并且击空,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扑了过去。
殳妙青一记撩阴腿,将陈让所有的思绪,碾得渣渣都不剩。
而且钻心的疼痛感,令陈让直接坐躺在地上,但殳妙青好像不想就这么放过他,气鼓鼓地道:“看我不割烂你的衣服。”
话一出口,感觉哪里不对,殳妙青的脸红的发烫。
也就在这个时候,陈让喊道:“裁判,我认输。”
听到他认输的消息,押了他胜的人,都想杀了他。
在比赛前和初期,各大赌场的盘口都是陈让赢,而押券场的盘口却是输,所以涂山后来传音,叫他不要赢。
尽管陈让认输,殳妙青还是过来在身上踢了几脚,道“混蛋、流氓、大混蛋。”
正在比赛的涂莹不干了,一鞭子将对手掀开,指着殳妙青道:“快给我住手。”
殳妙青理都不理,继续踢,陈让好像也听到了涂莹的声音,忍着疼,对殳妙青道:“有完没完啊?”
“没完,混蛋、流氓。”殳妙青没好气地道。
陈让闪身起来道:“是你说不要的!而且我也认输了。”
“哼!”殳妙青还有些小得意,轻笑了一下,只是马上收敛于无形。
陈让不理她走下擂台,并向涂莹那场走去,看能不能让涂莹消消气。
只是涂莹狠狠瞪了他一眼,并将愤怒撒向对手,不久便将对手扫下台。
当涂莹走下擂台时,陈让赶紧凑过去道:“涂莹,你真厉害啊!”
“少来,你对人家女孩做什么了?”涂莹瞪着陈让道。
陈让牵着涂莹的手解释道:“没做什么,斗武避免不了磕碰,她混不讲理。”
“磕碰?我要是让别人磕碰,你可愿意?”涂莹反问道。
陈让挠了挠头道:“不愿意,我就是不想碰到她,一失重心倒她怀里了。”
“什么倒怀里了?好啊,我打死你。”涂莹一听这话,不由分说的将陈让打倒在地。从此陈让还留下了“场上双胜刀,场下软肉包”的名声。
“蠢货,怎么能跟女人说实情呢!”旁边的裁判骂道,骂完赶忙敛衽,生怕别人看到其脖颈下缘的抓痕。
陈让虽然输了,但是还得参加八至五名的排名,只是上局买他赢的人,炸锅了,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而且这些人都是各个赌场的关系户,搞得各家赌场也很没面儿。
不过有输就有赢,蒋峰从各家赌场,除了押券场外,一共卷跑了八十五万块上品灵石。
带着一道道抓痕,陈让又上场了,这一场还是熟人,正是被陈让整惨的刘文。看着这小子,陈让就想笑。
但是看到他手里的肘棍可不简单,里面是精钢打制的钢管,外包金丝楠木,并呈波浪纹,看也是极品。
肘棍的用法,也十分注重步法的运用,到真能与陈让比划比划。
上次,输了一局后,很多赌场,都不再安排他的比赛,连盘口也没有。
但你挡不住,有想押注陈让的,押券场这边继续做陈让的局,盘口还是陈让输。
涂山告诉他输后,陈让很不服气。
两人交上手,陈让可不管那么多,先揍他一顿再说,善胜、威胜上下翻飞。
而刘文双手,或各持肘棍的两端、或共持一端,撩、杵、戳或攻或防,脚下或前刺推进,或后撤转身反扫,刀棍交碰,灵力四溅。
只斗了几合,陈让突然变招,善胜下劈与威胜上撩,却同时变成横扫,沿着肘棍向刘文的双手奔去。
刘文一惊,松开双手,同时勾脚,想要用脚再将肘棍提上来,只是,他刚触碰到肘棍,陈让便欺身过来,击出双拳将刘文打飞。
刘文摔出去后,陈让并未跟上去,而是翻转着双胜刀,让刘文继续来战。
刘文来了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不做任何停留,双手持握肘棍就是一记下劈,善胜轻轻一格,以改变肘棍下劈的方向。
只是这下劈,根本不是刘文的主要目的,将藏于金丝楠里的迷幻散,释放到陈让的面前才是杀招。
打开肘棍,陈让只见一股黑气罩过来,右手收刀,扇了一下黑气,刘文借机双手分开持握肘棍,向陈让腰际戳来。
陈让赶忙侧身,善胜斜撩,削向刘文的手臂,威胜横扫,砍向刘文的脖颈,刘文见此慌忙低头,并双臂前移用肘棍去格挡善胜。
虽然堪堪化解陈让的猛攻,但是屁股上,被陈让狠狠踢了一脚,跌跌撞撞跑出去的刘文不气反笑。
因为陈让中了他的迷幻散,早晚得趴下。
不过,他绕着陈让转了半天,也不见对手倒下。
倒下?经过黑磷粉的淬炼,什么毒什么散都不如屁对他的影响大。
毫无感觉的陈让再次冲上来,双胜刀好似知道主人要教训对手一样,上下翻飞,刘文最后连招架的动作都没有了。
盲目的扫了一棍,借势飞退了出去,当即连拍了肘棍后端三下。
只见从肘棍的前端,先后飞出三枚飞镖来,前两枚被陈让磕飞,最后一枚本想用脚踢开,已经来不及,刚侧过身形,便剟在了陈让的右臂上。
陈让面色不改,用威胜抵在飞镖的挡格上,用力挑出,同时对裁判道:“用暗器也可以?”
“没说不可以,用暗器。”裁判非常平静的道。
陈让看了一眼伤口,流出黑血,又对裁判道:“有毒的!”
“恩?哪里有毒,你血都是红色的。”裁判睁大眼睛道。
陈让再回头看时可不是吗,先前的黑血早已消失不见,都变成了红色。这是什么情况!
刘文看实在战不过陈让,所以先后用出了毒计,结果遇上这么个奇葩,样样都拿他没办法,以前可是屡试不爽的。
暗器伤人、裁判偏袒,陈让这次急眼了,抡刀就要劈了刘文,肘棍都被陈让砍出了深痕。
在涂山的一再提醒下,陈让将双胜刀收进宇戒,并夺了刘文的肘棍,扔到一边。
同时手脚也没闲着,将其揍倒,一个嘴巴子一个嘴巴子地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