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当身体关上一扇门,另一道门就打开了,手没有了,可以用脚来代替一点功能,电视上就可以看到一些肢体残缺的人在那里靠着非人的毅力,在那里自强不息,用脚代替手和以手代替脚,在那里坚强的活着。
雷泰对这些人真是敬佩!没有超人自强不息的决心和万倍付出努力的毅力,变不可能成为现实,他们是绝对的英雄!
雷泰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希望雷然他们能向他们学习!
正骨,这是相当痛的,因为他们的骨胳被外力打断,变型,长期得不到医治、骨骼上的营养长期不足,才致使这些发育不良、变态。
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大人也受不了正骨那种痛苦,好在雷泰可以点穴,让他们在无痛中进行。
因为药浴、药蒸,使得药力在他们的身上速度的发挥着作用。
把一个个那断手、断脚给他们正好,因为骨骼的萎缩,使他们有些不协调。
然后开始一个个的针给他们催动身上的经脉。三个孩子因为被人用外力断了手、脚,这经脉因外力被截断,已经断了这一段,没有了营养,那手、脚只能慢慢的萎缩。
现在就是把这种萎缩彻底的制止,不让他们彻底的坏死。
他们自身能力不够、锻炼不足,发育营养跟不上,这些是不可逆的。
最后就是按摩,这个按摩就是捋顺他的经脉,让本来就不再通的血脉、经脉重新顺通起来。
变形的肢体是没办法的事了,那是过去式,无法改变,但以后可是接着生长,虽然以后再长也是前后大小不一样。
用药膏在伤处包扎好。
用绳子把他们固定的绑上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雷泰点开了三个孩子的穴道,雷泰警告他们这三天,是骨骼愈合最关键的时期。一点都不能动。
三个孩子仔细的听着,一个个表示听话。
雷泰还是不放心,别说是孩子,就是大人让他躺床上一动不动也太难了,雷泰想想一会饭后,还是封他们的穴吧,那样让他们睡去。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肚子早饿了,一会还得考试。
而文奶奶也派人过来看了几回,雷泰急忙把饭菜拿了过来。先和二个家政阿姨一起喂了孩子们,自己急急的吃了一点,给奶奶汇报一下孩子的情况。最后让孩子们点穴睡去。
这时文征东跑着回来了,“还好,雷泰哥还没走,我终于赶回来了。”他是专门来陪雷泰考试的,上午去了一次学校。晴晴就没这个机会,毕竟他是高三了。
“没晚,你来的正好,没你的加油助威,我还真紧真张。”
雷泰这话一说,让文征东感觉极大的存在感。
“知己啊!'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李泰哥考试无人喝彩怎么能行?“
“下一句是不是好基友一辈子?“雷泰笑了。
“呵呵,'多年后,重相逢,我变瘦,你变受。'“文征东有点坏笑着说。
这家伙的花花肠子还不少。
“晕!“
吃了两口饭,给奶奶告别,就考试去了。
科目二,移库、倒桩、侧位停车、半坡、S门,一路轻松下来,一次性过关。
这个科目二,考过的人倒不算什么,但没过的人,那真叫一个难字了得。
文征东在场外等着,远远的给他一个手势。
雷泰拿了成绩、通知也就离开了。刚出来考场电话来了,是文爷爷的。
“雷泰那边考完了吗?”
“刚刚出来,文爷爷,一次性通过。”
“好好好,雷泰啊,你是好样的!才碰车几天,就通过了考试,他们说我还不信,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可喜可贺啊。”
“都是征先哥他们教的好。”雷泰还是有的兴奋。“文爷爷,你和爷爷他们玩的好吗?“
“好,你爷爷兴致勃勃,很是高兴。“
“你们高兴就好,谢谢你文爷爷,“看到文家为自己做的一切,雷泰很是感激。
“客气什么,我也早就没来过啊,趁此机会正好放开玩一番。。“
“文爷爷,我正要和征东回去,有事吗?”
“你爷爷和我们今天就住在木鱼镇了,方便明天再接着玩下一个景点,年纪也不小了,省的来回折腾,你考完了再汇合。”
“麻烦文爷爷了。”文家的招待的确到位,这样大的年龄,还亲自相陪,这让雷泰心里非常的感激,在他的眼里,能让爷爷开心,比招待他要好的多。
“麻烦什么,我也借这个机会活动活动,雷泰啊,有一个老同事,托我想求你帮一位老友治一下中风,已经瘫在床上一段时间了,你看可以吗?”文老爷子试探的问道。
这个老战友是他在任上的同事,而求他过来说情的却是另有其人。
“文爷爷,你老吩咐的,当然没问题,不过能不能治好,我得看完了再说。”雷泰没有什么犹豫,直接的回答道,果然不出所料,因为这几天的出手,还是有人注意到了,但医者父母心,文爷爷开口了,当然得治,但方法可不能象以前一样简单粗暴了。
“好,那这事不宜早不宜迟,让司机直接带你去吧。”
“好的文爷爷。”
到了车上,文征东正与司机在哪里神侃。。
“医生?这叫法不对!我查了,那词的原意,就是与护士同级的存在,以前就是太医院熬药之类的。为什么叫他们医生,那是因为他们只能称为医生,就是学医的学徒。”
昨天吹完牛后,文征东今天也的确查了疾医的相关知识。
比如医字的演变,其背后的含义。而对于医者在每个时期的称号等。
“文征东,拜托,我的脑洞不大,你说了一会了,我真不知道这医生为啥只能称为医生,弄得的我都晕了。”
司机是个不在编的临时工警察,对于文征东这种局长大人家的皇亲国戚,可没有得罪的心事,但听得他吹了一会了,也说不到点子上,听得也是头大如斗云山雾罩。
这时正好雷泰回来了,急忙准备开车。
“雷泰哥,爷爷给你电话了吧?”
“是的,我们直接过去,你们知道地方吗?”
“知道,走吧。”
他们在外面早接到爷爷的电话了,一路听着他的祝贺,一路那一个劲的神聊。
“雷泰哥,爷爷夸你了吧。“
“呵呵,老爷子高兴,随便那么一夸。“
“哈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夸你:装逼卖萌无所不能;打情骂俏全部都行!“文征东调侃着爷爷说的无所不能。
“这还没听他说,回头我问问他老人家。“雷泰笑了。
“雷泰哥你饶了我吧。“
在说笑之中,目的地很快就到了,却是一家医院,雷泰也没有什么表示,病人在医院很正常。
停车后,见来迎接的是昨天见过的林长道区长。
林长道的秘书上来给雷泰打开车门,手还挡着车门上框,那是护住雷泰的头别碰了。
雷泰还真没受过这种领导级待遇,以前看电视倒有,就是前几天钱奉儒他们车接车送,也只是平民身份的待遇,一个政府官员如此对待领导的待遇,他还真是受宠若惊。
急忙下车,表示感谢,雷公教自的第一课就是礼,所以他规规矩矩的也以后辈之礼见过了林长道,表示受宠若惊,不敢受之。
“应该的应该的,小神医客气了,您百忙之中能来出诊,那可是我家老爷子的福气。”
他一个堂堂副区长,对于雷泰为何保持着礼遇?这可不是对人家医术的崇拜,当然是有求于人家,这才用如此低的身段。
林长道客气的说着,昨天他见识了雷泰医术之奇,又主动的让人调查了一番,又在书上查找,知道那种导气之术才是针灸的最高境界,心里更是惊奇。
而派人打听了这几日雷泰的消息反馈了回来,首先是在木鱼镇治好了文家三个孩子、候成选,又在交通事故中从死神手里抢回来外宾;接着就是将房天瑞治好,然后就是他昨天亲见的了的外宾癫痫。
这些情况,让他极其重视起来,他本身就是个大孝子,父亲的病也让他愁眉不展,中风后,一条腿和一条胳膊还是不能动,都说针灸有用,但都治一年了,效果还是不明显。
雷泰所涉及的医科,分类很多,均是一针见效,他能不能治好父亲?通过打听回来的消息,他当然知道雷泰除了惩治候成选要了十万元,其它的诊费都是别人给的,从没有开口要,但别人给的可是比十万要大的多。
有病乱求医,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他可不想放弃了,所以这次他极尽心思,害怕一次请不到,雷泰离开了,再请可就难了!
他打听的是雷泰在文家做客,林长道本身不是神农架人,又与文局长不是一个小集团的,再加上他的任期已经满,调走只是早晚而已。所以他没有冒险直接找文局长,一旦事有不成,让人给推了,再想求医可就难了。
为了一击而成,他是走省里老领导的路子,拐弯抹角的找到了与文老爷子的关系相当好的老同事,求人家帮助求文老爷子。果然不出所料的雷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