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想到的是,三姐侧一下身是只是为了躲开我的右手,不让我抓住她衣服里的石敢当,根本没躲我打过去的拳头。
软肋,是人胁下的小肋骨,顾名思义,那可是人体最薄弱的部位,哪怕你是铁塔般的汉子,挨一拳也要吐一口酸水,结果三姐的软肋,就跟一块石板一样,这一拳打在面,疼的我龇牙咧嘴。
我都忘记了,这是一个石头生成的地妖,身体结构根本不能用人体来解释。
左拳失败了,右手也失败了,三姐白衣里面是真空的,该抓的东西没抓到,不该抓的反而抓了一个正着。
刚才还用缓兵之计,骗她先当小三的,现在倒好,这一手抓下去,太尴尬了。
我刚想把右手拿出来,三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拿出来,她脸坏笑着,说道:“岳掌门,我的小乖乖,这就等不及了啊。”
我使劲把手挣脱出来,说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我现在抽手,就是为了让自己恢复理智,不被原始的欲望所左右。
我使劲踢踢地的大虎,大虎翻个身子,连眼皮都没动,肚子向还蹬了蹬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身子一歪,又呼打呼打的睡了。
这只赖猫,关键时刻,满嘴的酒气!我只能靠自己了!
我张开双臂,护住身后的程月,大声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这辈子我只要程月,其他女人,哪怕如你,漂亮性感又有本事,但是我就是不爱!”
三姐突然恼羞成怒,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然后双手就那么一压,我就躺到了一张桌子,她在我肚子又拍了一掌,我就浑身酸麻,动也动不了了。
三姐的动作很疯狂,拉开了我的拉链,在我身不断的鼓捣着,脸的表情阴晴不定,嘴里嘶吼着:“我想干嘛就干嘛,你不愿意也由不得你!”
一个精力旺盛的未婚男子,就算心里有再强的信念,也挡不住性感御姐,这种不停的物理攻击。
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有没有月光,月亮的玉兔,是否手握白玉槌,下捣药忙。
慢慢的,我只剩最后的理智在呐喊:程月,我可能没法守身如玉了!
关键时刻,程月的声音在后面传来:“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就是腰有点酸,老公,老公,我饿了!”
你说你早不醒晚不醒,现在醒了,估计正在揉两只稀松的睡眼,等着我端热乎的饭菜,这要睁开眼看到现在的场景,怎么得了啊,我现在可是被动的!
三姐突然不动了,一脸的绝望,然后一声尖叫响彻整个饭店:“啊……!”
喊完之后,蹲着的三姐哭着站了起来,仰天大喊:“怎么还是不行!”
尼玛说我不行?我感觉自己还是行的,假如对象换成程月,那就完美了……
程月终于揉开了睡眼,站到了我的侧面,看着面前的香艳,还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问三姐:“你跟他,在干什么?”
三姐终于变得正常了一点,笑眯眯的说道:“小萝莉,你睡得还舒服吗?难道看不懂吗,我正在教他行房啊。”
程月听到“行房”这两个字,看我一眼,然后眼珠子转了几圈,一下明白发生什么了,指着我,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哆嗦了:“你!你!你!”
听程月误解了,我也急了,说话也不怎么客气了,我还一肚子憋屈来:“什么我我我!我说你能不能走点心啊,你没看出来吗,我现在不知道是中了人家的定身掌,还是被点了什么穴,除了说话,身体动都不能动!”
程月弹弹我的手指,确定我没有说谎,对着三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知道行房是两口子才能做的吗?你自己没有男人啊,要跟我抢!”
所以说,这泼妇骂街,根本都不用学,哪怕是淑女逼急了,张口就来,程月骂了感觉还不解恨,胸前的玉佩从衣服里跳了出来,面开始冒冷气。
程月是真的生气了,这次很容易就跟她的玉佩建立了联系,我裸露的皮肤明显能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冷,我知道,她后面再出手,就是冰魄神掌了。
三姐刚才是看到程月一挥手,杨烟就变成冰人飞了出去的,她也知道程月是我从悬水岭扛下来的,三姐虽然牛,但是对程月,她心里也没有胜算。
三姐指了指地满头青苔的杨烟,还有被她打成石头的桌子,说道:“小萝莉,你要是敢跟我动手,我就一掌把你的小情郎打成石头人,你信不!”
程月脸红红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小拳头一攥,马变成了一个小冰锤,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冷冷的对三姐说:“我不信!”
三姐以为程月不信她能把人变成石头人,一掌拍在我身下的桌子,我可是躺在桌子的,瞬间就感觉后背传来冰冷潮湿的感觉。
这张桌子,肯定变成了大理石桌子,三姐又问程月:“现在你信了吗?”
程月的手变拳为掌,冰渣子从她手里慢慢撒到地,一掌就对着三姐的脖子劈了过来,嘴里吼道:“我不信!”
“她是真的能把我变成石头人的!”程月发疯了,我怕三姐也发疯,那样倒霉的还是我,急的我跟程月大喊。
程月先是收回手掌,然后不管不顾的冲过来,抬手就对着三姐的脖子,一掌砍下来,对这里喊道:“有种你就把他变成石头人!就算是石头人,我这辈子也跟这个石头人过,反正你是别想把他抢走!”
坏了,程月被刺激的彻底疯狂了,根本不顾我的死活,不杀掉三姐,她是不会罢休的。
无所谓了,我知道这是程月在乎我,已经在乎到骨子里了,无法忍受我跟别的女人发生什么,哪怕我是被动的。
就是变成石头人,她也会跟我过一辈子,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说头。
三姐看程月不买账,一掌拍到我的软肋,我心说终于要变石头人了,程月的山没爬过,倒是误打误撞,爬了别人的山。
不过三姐这一掌,只是把我打到了地,身的酸麻感慢慢消失,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扶着桌子喘着气。
两个女人已经毫无保留的动手了,打斗中程月一掌拍到一根木柱子,柱子马冒起了冷气,从内部开始结冰,然后“咔擦咔嚓”的响,柱子表面被内部的冰撑破了,然后碎裂的不成样子,面爬满了冰凌。
三姐掌拍到桌子,桌子马变成大理石桌子,腿扫到椅子,椅子就会变成大理石的椅子。
满屋子的家具算是倒了霉了,很快不是变成了冰雕,就是变成了石头,有一些经过程月和三姐的双重打击,变成了结冰的石头。
可怜的大虎,被三姐一脚踢向程月,变成了一个石头猫,程月一掌拍在大虎身,大虎又变成了石头冰雕猫,“啪”的一声砸在我面前的桌子。
大虎这是招谁惹谁了!
程月双掌翻飞,千手观音一般,动作比拿着长矛的藏女快多了,已经在打斗中占了风,三姐在她的步步紧逼下,步伐紊乱节节败退。
整个饭店就像一个冷库,温度直线下降,我趁机提好裤子整理好衣服,把大虎抱在怀里,心疼的喊道:“我的大虎,我的小神兽啊!”
“喵呜”一声,大虎竟然还活着,这个小家伙从我怀里滚到桌子,先是抖抖身子,晃掉了满身的冰渣,又使劲打了一个阿嚏,喷出好多的石粉,石粉还带着浓浓的酒气。
你是醉的有多深!
我再也懒得去管大虎,抄起一条变成石头的桌腿,对着一根变成冰雕的柱子砸了下去!
响声惊动了精灵和地妖,我对着程月大叫一声:“我又没失身,你发什么狂啊!都住手!”
我要弄清三姐对我这样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