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么一喊,程月前猛攻几招,找到三姐的破绽之后,抬腿一脚把三姐踢得飞出老远,撞到厚实的木墙,又弹回来摔到地,爬都爬不起来。
程月几步走过去,将三姐笼罩在她的杀伤范围之内,确定三姐已经没法反抗了,这才回头看着我,眨巴眼睛想着什么。
程月问我:“你没有失身?不会是怕我杀了这个女的,故意骗我的吧?我的衣服怎么到了这个女人身,是不是你送她的?”
这个时候程月脸的还是冰霜凝聚,我连忙跟她指天发誓,程月没等我发完誓,对我摆摆手,示意我别废话。
我闭嘴之后,程月蹲下身子,随手捡起一根小棍子,敲敲三姐的肩膀,问道:“你真的没有得手?”
程月现在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蹲在地看忙碌的蚂蚁,随便一伸手,就能弄死一大片,而三姐,现在就像孩子面前的蚂蚁。
三姐实在没想到,她历经千辛万苦脱胎换骨成功了,结果面对一个除了吃就是睡的小萝莉,人家一发威,她就连招架之功都没有。
程月问话的时候面带杀机,三姐彻底服气了,就像被正房夫人抓住的小三,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是一个石女,所以没有成功……”
“我知道你是石女,不就是石头变成的地妖吗?告诉你,我可是玉精灵,咱们要是搁在一起,我怎么着也是一个贵族!你倒跟我抢起了男人!”
程月一张嘴跟连珠炮一样,得理不饶人,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一觉醒来,竟然一眼看出了三姐的来历,而且对男女之间的事也懂了不少。
我明白了,现在这个阴阳交界的三不管地带,对程月这种中阴性的精灵来说,有助于恢复记忆。
程月在‘偷天换日’的环境下,沉睡之后,不但精灵那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恢复了不少,比如辨别算是同宗的石女地妖,还有那个明朝女尸在玉佩里面的一些记忆,也回到了她的脑子里,肯定是这样!
程月说的很有道理,地妖,也是可以跟男人行房的,三姐看到她脸有了不信任,马吓得脸色煞白。
我知道,三姐目前的身体和法力,都来之不易,假如程月把她冰冻了,那她所有的努力都要付之一炬了。
三姐咬咬牙,对程月招招手,程月扭头看看我,然后很大方的把耳朵凑到三姐嘴边,她现在胜券在握,一根指头就能要了三姐的命,所以根本不怕三姐偷袭。
三姐轻轻的跟程月解释什么,我离着好几米远,想知道她们俩说的什么悄悄话,可是一点也听不到,只能看到三姐说完之后,脸红红的。
程月突然站了起来,看了三姐两眼,眼里满满的都是不信任,接着又绕开两步,走到了三姐的两只脚之间,蹲了下来。
三姐被程月踢了一脚之后,一身白衣已经结满了薄冰,好在人虽然躺着,但是还没冻住,程月抖抖三姐白衣面的冰,突然把裙摆掀了起来。
“原来是这种石女啊!这可真是够倒霉的!”程月伸头往白衣里面看看,接着发出这样的感叹,然后再也不管三姐,大摇大摆的向我走来。
我是何等聪明,马明白了是什么状况:三姐这个地妖,是个天生的石女,附身成功和后来的脱胎换骨,都没能改变石女这个身体构造。
三姐和程月说的“石女”,可不是什么石头变成的女妖精,而是中医的专用名词,也叫“石芯子”,患病的女子,是很痛苦的。
这样的女子,别说其他的痛苦,光是没法生孩子一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确实很悲哀。
怪不得三姐在我身鼓捣一番之后,突然停止动作一声尖叫,还仰天大吼,后来还绝望到了极点。
原来三姐当时是想通过我,提高她自身的兴奋,然后将兴奋积蓄成力量,搭配自己的法力,将自己身堵塞的通道冲开——可惜,后来她失败了。
当然,假如她成功了,现在程月肯定不会放过她,幸好没成功,这才捡了一条命,只要命还在,身体还在,迟早也是能将堵塞的河流疏通的。
明白了这个事情,我对三姐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了,现在心里想到的只有五个字:可怜的女人。
程月已经到了我面前,伸手拍了我一下,以前的青涩没有了,现在成熟了许多,严肃的对我说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再有这个事,假如我不在的话,你哪怕咬舌自尽也要保住清白,不然我杀了你,然后自杀!”
程月是认真的,她的手和“咬舌自尽”这四个字,给我带来的都是寒气,让我打了一个哆嗦,这这这,要求也太高了吧!
不过正好证明她在乎我,此生非我不爱,想到这里,我心里升起的暖流马冲跑了感觉的寒冷,还有一点小甜蜜。
我回头看看程月,我喜欢这样有霸道御姐风范的小萝莉!
可能是程月也意识到,她刚才当着我都面,掀开三姐的衣服的看到了人家的隐私部位,对于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这样的举动有点不合适。
程月看我看她,马很不好意思起来,脸微微泛红,就连脸蒙着的一层冰霜也迅速化去,头都冒起了水蒸气。
程月这是脸发热了,当着三姐的面,我跟她两个,现在是心里有数相对无言,情景一时很尴尬。
大虎还是醉醺醺的,身子一歪,换了一个睡姿,结果“砰”的一声,掉到了地,僵硬的身体把地板砸出了一个小坑。
大虎在地还呼呼大睡,正好给程月化解尴尬转移视线提供了条件,她把大虎抱到桌子,一边抚摸大虎一边说:“这是谁,把虎子冻成了这样!”
好一个冰冷的玉精灵,转眼就忘了大虎就是被她冻住的,还有刚才,差点把我害得成了石头人。
在程月的抚摸下,大虎的身体慢慢的软乎了,喷出的酒气也越来越重,估计用不了三天就能排出所有酒精,醒来继续调皮捣蛋了。
看程月去照顾大虎,又恢复了那种轻手轻脚的淑女风范,我心说,这个丫头比讲歪理还狠啊,喜怒变幻起来,苏清加三姐都比不她!
以后可不能跟她对着干!幸好,我爸已经用实际行动,教会了我“妻管严”的各种标准动作。
程月在去掉大虎身寒气的同时,也去掉了自己身的寒气,现在一人一猫周围,都是水蒸气弥漫。
那边的三姐,跟谭老师的比拼落了下风,又在跟程月的对战中一败涂地,更要命的是,被程月窥破了最隐私的地方,又被我猜到了秘密,早已没了御姐范,现在心情很糟糕,坐起来抱着头,在那里轻轻缀泣。
我趁着程月在自我恢复的时候,大着胆子安慰三姐:“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何必在我身浪费时间。”
三姐哭的声音更大了,良久才抬头,看看程月,很不甘心的样子,然后回答我:“找其他的男人不行,只有童子身的养玉人,才可以。”
“天下的养玉人,不止我一个啊,其中也不乏还保持童子身的,你多走走多转转,也是可以找到的。”我又给三姐指了一条路。
“有童子身的养玉人能找到,但是家里世代养玉,现在还保持童子身的养玉人,目前我只知道你一个,只有这样的养玉人,精血对我才能管用,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会成功的。”
三姐这么说,我还没搭话呢,程月不乐意了:“哎哎哎,你什么意思,缠我老公了是不是?我是看你可怜,这才放过你的,不要得寸进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