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翔愣在原地,这样偏僻竟也有这么美艳的女子?不过穿的这么袒露,让人感到窘迫。
少女风摆杨柳般的娇笑着迎了上来,白玉般的手中持着一把薄纱春图的扇子,如同道具一般机械的摇着。
走到敖翔的面前,伸出一只粉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肩头上,红唇微启声如莺歌,“哟,小帅哥,你怎么才来呀?奴家可是等了你很久啦。”
敖翔皱着眉头推开了她的手,这家到底是旅店还是妓院啊?
他转身来到了门口,再看看招牌,是旅店啊,不错呀。
这个不伦不类的牌匾,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干嘛非要写非你莫属呢?好象有点粘人的意思。
特别是弄出来一个妖里妖气的女子,象妓女一样的妆束,胆小的根本不敢进来,还做什么生意呀,真是的。
他不再理采那个美貌的少女,自己把马儿牵进了马棚里,栓好后加了一些草料。
返回到少女的面前时,他一脸严肃的要了一间上房,又要了一桌酒菜。
少女似乎并不介意,笑着答道:“好,好,马上就好,小帅哥楼上请吧!咯咯咯……”
敖翔一个人在房间里,边想着心事边喝着闷酒,正在这时,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进来了一个清丽的少女。
只见她面若三月桃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明媚,长发飘逸垂肩,发簪上一条金龙喷薄欲出,身着淡青色的衣衫,衣袂飘飘如蝴蝶翩跹,十分清纯可人。
“公子!”
她甜甜的叫了一声,轻巧的来到敖翔面前,抿嘴一笑,“公子您好,小女子名叫金菊,金秋时节的菊花,是老板的妹妹。”
“哦,姑娘有什么事吗?”
“请问公子,可否让金菊献上歌舞为您助兴?”
敖翔抬头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竟会对她有一种我见尤怜的感觉。
于是向她招招手,“哦,金菊妹妹,来,坐下,陪我喝一杯吧!”
见敖翔这么热情,金菊十分欣喜,“多谢公子。”
她移动莲步走过来坐在了敖翔的对面。
敖翔给她倒了一杯酒,二人对饮了起来,酒过三旬,他们在谈笑风声中消除了彼此的生疏感,象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他们说天道地、谈古论今非常投机,敖翔发现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很有文才,真是博古通今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与她交谈真的胜读十年书。
敖翔打心眼里叹服,可惜是个女儿身,如果是个男孩子就好了,定然是前途无量的。
金菊要求诗赋一首,以助酒兴。
“好!真是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一个多才多艺的诗人呢。”敖翔为她鼓掌。
金菊站了起来,手举酒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向窗外的星空,柔声颂道:
云飘渺于天地间
洁白如幻
追逐着微风的清馨
抒展着淡淡的情怀
放飞远古的梦想
去寻觅天边的天边……
“好一个寻觅天边的天边……,真是太优美了!天边的天边,应该超出了九重天之外,是一个很绝妙、令人向往的地方。”
敖翔站起身来连声叫好。
金菊莞尔一笑,继续颂道:
……遨游在繁星中
轻挽着月光的银辉
痴痴独舞
挥洒着无尽的幽怨
任漂泊的孤寂岁岁年年……
“无尽的幽怨……,是啊,人生有很多不如意、求而不得,在无奈中漂泊,如同无根的浮萍找不到家,只能浪迹天涯……”
敖翔心中感概万千,无不伤感。
门外突然传来银铃的声音,“不错,不错!如此绝佳的诗句,只有绝色的美女才能构思得出来,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呀!”
门被推开了,一阵香风扑鼻,原来是楼下那个妩媚的女子,只见她一手提着两坛酒,一手端着油炸花生米。
“姐姐!”
金菊欢快的迎了上去搂住女子的手臂,转身向敖翔介绍道:“公子,她就是我的姐姐——金莲。”
敖翔有些诧异,原以为老板是个男人,谁料竟是她。
见敖翔一脸淡漠,金菊便笑着解释:“公子有所不知,我们的父母己年迈多病,我和姐姐接替了父母的工作,在这儿开店己经多年了。姐姐生性开朗不拘言笑,为了旅店费心劳神真是不容易呀,我呢……”
“是个总也长不大的孩子,咯咯咯……”
姐姐金莲笑着接过话来,“好了,不说了,今天没吓着你吧小帅哥?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呀,来,咱们对酒当歌醉一回,怎么样?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