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杀成瘾的安妮-雷恩哈特残忍冷漠得如同一件刀气翻卷的人形兵器,她于杀戮之中肆意绽放,亦如黎明前的玫瑰。
&en_Froen_ Pijl_ Abnormale_ selingen_ Dood_ Ze (列队结阵放箭射死她)——”满洲参领见步卒混战之下根本不是这个善于群战、近战妖孽的一合之敌,而阵列已来不及集结……还不如索性牺牲掉和这西域番婆混战在一起的前军,直接用箭雨覆盖轰杀,乱箭射死她……
所剩不多的几十名弓兵慌慌张张地站成歪歪扭扭的两排,抬高手臂,弯弓搭箭。
&door_Doel_ Zetten_Pijl(直瞄!放箭——)————”面对眼前方还在与敌激战的己军同伴,那些清军弓兵稍稍迟疑了一下,但是长期的奴化教育让他们无条件服从了参领的命令,放垂手臂,端平弓弦,将血锈的箭头直接瞄向了身前自己还在战斗的同伴,放弦射了出去。
噗噗噗——阵前背对箭阵的清军士卒被己方的箭羽扎得胸透口穿,然后成片成列的倒下。。。
“啊啊——”混战的前军在死亡的威胁下,向两侧奔逃,将身前的安妮暴露在箭阵之下。
&door_Doel_ Zetten_Pijl(直瞄!放箭——)————”满洲参领挥刀急吼。
安妮冷静的将自己刚刚反手擒拿住的一个旗丁,以反关节技翻腕折臂抵在自己身前,然后强行大力推着他的身躯,迅速地启动,一路硬扛冲向清军的松散箭阵……
咄咄咄咄——乱箭之下,无数箭枝扎穿没入那名清兵的身躯里,不到几秒的时间便气绝不活……他的身上四肢已到处是箭创的窟窿眼,鲜血淌漫如泼墨,安妮拿住他衣领,猛然发力,一下直接提举起了他的尸体继续硬扛猛冲……简直简直威不可加、勇不可挡。
“_ Boekeie !(往两边迂回,快快!)”参领莽阿不断策动焦躁惊恐的战马在阵后徘徊踱步……
“……给我拿下她!保持队形……攻上去……”
清军的箭阵迅速散开队列,然后分出弓手向两边迂回包抄。
安妮邪邪一笑,背手勾指取下了腰挂的两枚手雷,直接朝两边扎堆的旗丁头顶上空飞甩了出去……
轰轰轰轰——
飞出的手雷在清军弓兵的头顶发生了连续的开花爆炸,凌空激闪着两团不同于黑火药的烈焰火光,产生的巨大冲击波助推着细小的钢制弹珠急速飞溅、凿透洞穿了不着厚甲的弓兵身躯,从而带走了大量罪恶的生灵。
经过两枚手雷血腥洗礼后的地面,到处是倒地的尸骸,到处是哭嚎的惨叫……
而已经冲到近身的安妮则如地狱的魔君修罗,携着漫天的血雨君临阵前。抬膝拔枪,脚踝上翘推枪上膛,左手将已经被箭枝扎成刺猬的旗丁尸身推没到仓促结阵的枪兵长矛阵上,然后砰砰砰砰——一一点射,挨个枪爆身前已经不到五米的旗丁头颅,血雾在脑后绽放,恣意的陶醉在杀人放血中。。。
咔——击出最后一发子弹后,手枪的弹匣没有子弹供应了。安妮扭腰转身将无弹的手枪甩出,嗵——砸倒了名一直潜藏在她身后想偷袭自己的旗丁脸上……
然后空手冲向前面的枪盾兵,已经没有武器(清军不知道)的安妮只是威压过来,就让那旗丁吓得连头都不敢抬,甚至逼得他不得不丢下长枪只拄着盾牌护住头身,一个劲儿倒步后退来躲避锋芒。
无畏冲锋的安妮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边跑边抬起右臂曲肘折手伸入脖颈背后的衣领里,窸窸窣窣地掏出了背上扣在战术胸罩内的最后一把手枪。然后开保险、上膛,继续冲——
一记飞踢侧踹放倒了旁边迂回过来的一名刀盾兵,然后踩在他的身上,跃起腾空,继而中间又蹬踏在那名拄着盾牌不住后退护住头身的清兵斜盾上,再次拔高身形,凌然越过清军单薄的阵列,然后半空中舒展身体的安妮,分开双腿迎面膝撞上最后一排的两名枪兵的鼻骨上,再次摁着敌人的头双双放倒后,稳稳落地。
那满洲参领见到安妮突然如前空翻一般凌空而来、越阵而过,一下子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赶紧惊慌地别马就逃。他身旁“忠心”的戈什哈们不畏生死地扑向安妮。先是两名骑兵,嘭嘭——骑在马上搭弓的戈什哈双双栽落马下。
然后是四名步卒,安妮急速从他们身旁穿过,同时逐一将他们各个爆头,血雾绽放间她犹如玉面修罗一般舞步于生死之间。
砰——手枪里最后一颗子弹放倒了那位准备丢下大军独自逃跑的满洲参领跨下战马。那参领从栽倒的马上翻滚坠落,却极为幸运地没有骨断颈折,刚要站起身继续跑路,安妮那支还带着发射药余温、冒着烟气的手枪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秃脑门上。
在致命的威胁下,那名满洲参领缓缓站起,安妮不耐烦地伸手搭握住他的右臂直接撇折断拿捏着再卸掉关节,然后左臂如法炮制,将疼得哇哇直叫的参领挡在自己身前。
身旁周遭正涌上来大批的旗丁和阿哈,安妮赶紧拖着那参领背靠着一棵枯树站好。此时清军的弓手在阿哈兵的盾牌保护下,已经有数十支利箭对着直瞄着她的头身,那些乌幽幽的铁制箭头在月光下发出渗人的光芒。团团重围中的两百多旗丁、阿哈、蒙奸们个个全神贯注,对着安妮不敢稍有松懈。
谁能想到天下无敌的八旗军会如临大敌的对付她这样一个“弱女子”。
“Shouti_ your_ men_ drop_ their_ ons! Hurry_ up!(让你的人放下武器!快点!)”安妮用黑洞洞的枪口顶了顶他太阳穴。
被断骨折磨得龇牙咧嘴的满洲参领此时倒是甚有骨气,头被抵在安妮的枪口下,努着眼,脸上十分难看,嘴里还用满语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安妮直接上去捏住作妖的满洲参领半边脸,往外一扯拽,然后忽的放手狠命抽打他那满是髭须的大脸蛋,“Shouting!”
那满洲参领斜眼相睨,恶狠狠却用汉语说:“这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人,你身处包围之中,现在已经无路可逃,杀了我也得死……我是大清辅国公爱新觉罗-莽阿,是伟大的布库里雍顺的高贵子孙,是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的,今天你怎么对我,来日我大清必双倍奉还——我看你这番婆年岁不大,容貌很好,在这奉劝你一句不要自误……只要你放下兵器,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自由离开。若你有心归顺于我,今日之事不仅罢了,我爱新觉罗-莽阿还可以让你和我同享荣华富贵,并开恩让你成为我的侧福……”
噗——人质喋喋不休的样子让安妮一阵心烦,直接将匕首一递,硬生生地插进了莽阿嘴里,锋利的匕刃在口腔里一阵绞割翻转,极为残忍割断切碎了他的舌头……
“Everyo_ down_ your_ ons! All _back! Right_ now!(所有人放下武器!全部退后!!)!!”安妮随手在莽阿的衣领上擦着匕首,朗声叫嚣。
一众清兵旗丁互相看看了彼此,虽然听不懂这番婆说的鸟语,但威逼的意思大家已然体会,可是谁也没有要放下武器的意思。
“Good! I_ don't_ speak _well, do_ I?(好——我说话不管用是吧!)OK!”安妮呵呵冷笑,倒持匕首往下一挥,先是断裂了爱新觉罗莽阿的腰带,继而向上一勾,再划割下莽阿的亵裤……黑暗中,莽阿不由得带着哭腔呜呜直叫出声。
为首指挥的两个满洲牛录额真看到自家主子满嘴含血,呜呜直叫的凄惨模样,终于还是不敢妄动,只得无可奈何的下令所有旗丁、阿哈、蒙奸们放下兵刃,任安妮自行离开。
随着叮叮当当的兵器抛地声响起,所有的清军都解除了武装,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西域番婆一路拖拽着半拉裤子褪到膝盖的莽阿,缓缓的从他们的包围圈中穿行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