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迎奇怪刚才说那些大道理的时候,这僧人都还是有点敬畏他的,但是一说到家世,反而是不怎么怕了,赵迎还想说什么,可盈倒是出来了,向着赵迎说道:“赵少爷,既然祠中今日有事,我家公子不愿再加麻烦,只从侧门而入,参观参观便是,无须何等隆重。”
赵迎见到可盈都这么说了,自然知道这是许景锦的意思,只见里面的香火已经烧起来了,香火撑起的烟雾,甚至能盖住整个祠院,仿佛是那云端的云都降了下来,若要做到这番景象,其花费的香火,自然是不可计量,连自己的父亲赵极即使要大肆地进行这种活动,都是不可能用这么多东西的,再联想一下刚才僧人的态度,不难想到,里面的人是一个身份比起自己父亲来说更加权贵的人物,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里面的人是高家的人,而且是高家最非凡的人物,想通了之后,也是不敢再与他们争夺,毕竟许景锦这边的态度还不明显,自己目前的力量,比起他们来说确实太弱,但是面子还是要保留住的,只是说道:“既然如此,那此回便依了大师,来日方长。”
那老僧也不管赵迎,只是漠然地回复到:“阿弥陀佛,谢过施主。”
不过当众人正要走的时候,里面便走出来一个胖子,虽然年纪看上去与赵迎差不多,但是身体差别实在太大,完全可以说是高累的缩小版,整个身体似乎都膨胀了起来,那个胖子说道:“停下!!!”
许景锦听到这声之后,淡漠地回首,看了看对面那人,更加恶心,若说那高累发福完全是因为人到中年,才一不小心发福的,眼前这个人却还甚是年轻,但是全身上下,如同肉脂堆出来一样的。不光是肥胖,全身上下又相当油腻,仿佛四五天没洗澡一样。
赵迎看到此人,虽然脸上也甚是不喜,却也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似乎是有意一样,挺了挺自己的腰板,问道:“高少爷,有何事?”
那被称为高少爷的人说道:“哈哈,赵少爷客气,吾不过来此为家父做法事,又不曾与赵少爷约之,未曾想居然能于此地相见,实甚是荣幸,不过赵少爷为何不进这一尘祠中?”那高少爷自问自答,“吾甚糊涂,竟忘曾命此中众人,不得将人放入内,竟连赵少爷亦被拒之门外,实是不应。”又似生气地对那老僧说道“汝等甚是糊涂,竟连赵少爷不可放入内,赵少爷与吾乃是故交,凭吾之名,自可入内,又何拒之。”
那老僧也是看懂了高少爷的意思,说道:“高施主,此事实为老僧之过也,望见谅。”又转身对身后的赵迎说道“赵施主,既高施主无甚意见,此刻便从正门入内,日后此门将为赵施主永世开之。”
赵迎气鍀脸都快青了,却也是无甚办法,毕竟高家身份,确实比他在这广汉城高得多,自己处处被这高家的人针对,搞得自己比一个平民百姓过得还要艰难一些。
那高少爷此刻突然看见了许景锦身旁的可盈,走了过去,还以为可盈是赵迎的女人,说道:“哟,姑娘如此美貌,竟为此人之嫔妾,实是可惜,若是跟吾,则必有超此人十倍之用也。”说着竟然还想用手去碰可盈的身子。
可盈的脸上还是挂着那礼貌的微笑,只不过说了一句与表情不相符的话语:“请以数丈之距分别你我。”
“哟,小姑娘还挺彪悍,我喜欢,那我.......”说着就想把自己那双油腻的手去触碰可盈那张无暇的脸颊。
还没说完,那高少爷的手就感觉不对,他明明还没有碰到可盈的脸颊,缺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上有什么不同,而当他整个人被自己的手带着飞离的时候,他才彻底地反应过来,疼痛已经从手掌蔓延,传达到了自己的脑中,再看他的手,已经不是一支手,而是如同被人挂着一样,插上了一根普通的树枝,自己的眼睛也看不到了眼前的可盈,而是朝着天空,他已经被人甩了一支树枝,插在了自己的手上,那个力量甚至能将自己的身体击飞,仰面倒地。直到现在,他才能反应过来,自己手上的疼痛,已经是相当剧烈,嘴巴也随之而大吼大叫,额头上的冷汗,伴着那厚重的油脂,流到了他的口中,鼻中,他才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恶臭。
他自然是没看清是谁出的手,不过想来自己一直盯着可盈,而赵迎又无甚武功,老僧又是自己人,只有可能是那可盈旁边的男子弄的,等到他的大吼大叫吸引来里面带来的下人的时候,有几人为他包扎,另外的几个人,则是按照他的指示,抄起了武器,向那男子走去。
那男子正是许景锦,他本来就相当讨厌这个男人,这时又还想着对可盈染指,就他那双手,即使是碰到可盈一点点,他也觉得,会弄脏可盈。更不用说他想碰的还是脸了,这次随意从旁边的树折下一根树枝,废了他想碰可盈的一只手,在许景锦看来,已经是相当轻的惩罚了。
而这时有看到这个人还要派下人来挑衅自己,更是摇了摇头,本来觉得这个人能够在言语上对上赵迎取得胜利,还是有一定的交涉能力的,但是这种人一到这种稍微紧急一点的时候,就会这么慌张,能用一根树枝穿过人的手掌心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这一群下人打败,而且许景锦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群下人甚至都没有练过一点功夫,充其量就是凭着自己的身份,当了一些打人的帮凶,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许景锦看了看对面的来人之后,只是皱了皱眉,表示不喜,等着那几人冲过来的时候,稍稍表演一下,轻轻一闪,躲过那来人的一刀,再往右一撤,避过来到的一剑,就这样只进行防守不进攻,让外行人看起来几人打得不可开交,让他们有些获胜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