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 莫名的开堂(1 / 1)狗司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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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累听到过后,自然是不再说什么,可盈与星彩立侍在许景锦两侧后方,星彩心情似乎有些不好,低着头,可盈则轻轻握住星彩的手,似乎知道她的担忧,朝他笑了笑,说道:“姊姊,无事,殿下会将此妥善解决。”

星彩看了看身旁的可盈,稍稍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两人的眼神交流就到此为止了,再看向许景锦,许景锦还是静静地坐在这台上,一点儿也不着急,群众那边已经到窃窃私语了,再过了一段时间,那龙楝终于来到了厅堂之上,拿着的,还有几幅画。

龙楝向着上边的许景锦说道:“殿下,此便为遗失之书画。”

许景锦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场上的高累稍稍有些吃惊,说道:“殿下不愧为英明之主,方才两日,便可寻到其踪迹,不过不知那盗贼又在何处?而殿下又在何处寻之?”

许景锦再看看旁边的赵极与赵迎,赵极表现得相当平静,没有一点起伏,而赵迎则是惶恐不安,当他发现许景锦在看他的时候,更是紧张,不过许景锦也知道这种紧张不是什么做贼心虚,而是一种对身份逆转之后的不安或者说是害怕而已。至于真正的犯罪人员,许景锦想着想着,又看向后边,后面站着的两人变成重叠站着了,可盈在前,而星彩在后,看似是二人姊妹情深,可许景锦却知道为什么,可盈也是发现了许景锦看向这边,轻轻一笑。

许景锦收回心思,不再左顾右盼,回答道:“高员外,此物为何处所得,观在场之人,便可得之。”

高累刚才还没有注意到,现在听得许景锦提醒,看到赵迎此时的神态相当可疑,指着他道:“难道是赵家公子?”

赵极刚才还没有什么表示,现在一听到高累诬陷他的儿子,便就有气了,说道:“高员外,吾等于官场上虽素来不和,不过井水不犯河水,此刻汝诬陷顾临,又是何意?”

高员外见到他这么大脾气,自己的火也上来了,说道:“赵郡守!此刻便是在公堂之上,殿下既已明之,而赵公子神色有异,其余人等,则面色如常,吾不疑赵公子,又可疑谁?”

赵极听罢,自是无法与之争辩,便朝着许景锦道:“殿下所指,其在暗而不在明也,臣等愚昧,望殿下明示,若以此诬陷顾临,殿下虽是千金之躯,臣以蝼蚁之体,殿下难自卫也。”

高累见到赵极发出如此的话语,便指责道:“殿下岂可为汝一小人所害?臣等愿万死,而不伤殿下一丝一毫。汝之子为盗,汝便为反贼,不愧为父子也。”

许景锦见到自己还没有说话,朝堂上便乱得一锅粥,便将手上的惊堂木一排,吓得几人马上拱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说道:“吾尚未言及其盗贼,高员外与赵郡守便认定此人乃是顾临兄,想必未免过于果决,此物确为顾临兄府上得来,不过所窃之人,却非他也。”

这时候倒是高累有些懵了,问道:“殿下,即使那赵公子家中所得,又为何非其人所盗,此中逻辑,未免不通。”

“高员外多虑,此物虽是赵公子家中所得,龙楝曾与吾言,此皆于赵公子书房内一楼台上所得,其间尚有其它字画,倒是令他难寻,其摆放未免过于凌乱,不符此画价值,况且高员外曾与吾言,员外家中尚有逾此等十倍之物,而赵公子身处官宦,又有何不懂,为何拾此下等之作?此画非赵公子所窃,亦非其雇人所窃,乃是有人栽赃陷害。”

高员外也是再坐下了,赵迎却站起来,说道:“臣谢公……殿下明察秋毫,还人清白。”

许景锦点了点头,又说道:“不过小子无能,竟是让此等小人逍遥法外,吾曾听闻巴蜀之中有位神偷名为‘寒狼’,其身法诡异,而武功极佳,善藏于人群之中,官府甚恨之,欲将其抓捕归案,可惜其人甚诈,竟三番五次从其中逃之。”

赵极回答道:“殿下,此人虽为行窃,不过是位义贼。”

“哦,从何说起?”

“小人闻之,寒狼虽偷盗于官府,不过其人仗义疏财,有恩于百姓,黎民爱戴,受人尊敬。”

许景锦说道:“赵郡守,有些事情,需明之,当朝为官者,为天下黎民,自是根本,黎民不分好与坏,美与丑,只是为人,便应受护,所谓被盗之家,既若汝所言,有鸡鸣狗盗之罪,”说着说着便看向了高累,倒是没有什么恶意。“不过既为父母官,子即错事,亦应相护,又何将这外乡人视为己出而护其短也?对即对,错即错,又如何将功抵过?人生在世,讲究一理也。盗为错,散财为对,以盗之财而散人,则世间无恶人也。”

赵极被许景锦说得哑口无言,便不再说话。

许景锦看没有人有什么事情了,便说道:“公堂暂休,便以此返还高家,再议后事。”许景锦在说完这些的时候,又转身看了看可盈,可盈投出了一个赞赏的表情,星彩脸上的奇怪表情消失了,但是她的手却是紧紧的握着可盈的,丝毫不肯放开。

几人来到了内堂中,许景锦稍稍喝了一口水,拿给了旁边的可盈,星彩想问什么,却是止住了,一阵敲门的声音打破这安然的空气,许景锦说道:“是高员外吧,径直进来便是,字画便在桌上。”说完便指了指摆在一旁的字画。

高累进来见到两女,先是打招呼,说道:“两位世子妃好!”可盈轻轻点点头,星彩却没做什么表示。

高累也不再干什么了,这种事情只要礼到便好,朝着许景锦说道:“殿下,不知那赵公子?”

“高员外,赵公子又有何事?”

“赵公子虽说与此事无甚相干,但字画既出在赵府之中,赵公子便脱不了干系,兴许其与寒狼有旧,故此事不可将赵公子彻底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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