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有一会儿,许景锦终于是开始动了一点,仿佛是惊扰到睡梦当中的人一样,在那有些抽搐的样子,抽了一下,许景锦的脑袋似乎明亮了起来,也能感知到周围的事物了,而一睁眼,便是看到了旁边在一脸异色的庞统:“先生为何如此惊慌,小子自是无甚要事。”说着说着,许景锦便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自己的身体,然后又朝着刚才水镜的方向拜了几个大礼,叹了一声气,只是吐出几个字:“走吧!”即使不用再说,庞统也大致上是猜到了一些东西,自然也是默然,旁边的黑暗终于是被许景锦看得清清楚楚,他寻到了一个特别明亮的地方,似乎有一道光墙阻挡着,许景锦跑了进去,似乎是回到了原先的那个山峰,登高望远,而众生渺小。
庞统也是不见了,想来不在了那个空间,像是庞统那样的灵体估计也是不会再有显现的机会了,许景锦觉得刚才在那个空间里呆了好久好久,可是现在出来才发现,太阳也只不过在他的眼前,想来只是过了一两个时辰而已,许景锦稍稍叹了口气,毕竟刚才他获得的东西也实在是太多了,不由得为水镜惋惜,虽然刚才还是说他这说他那的,但是当一个人将他的全部托付给你的时候,你就会有一种使命感,或者说,当一个人愿意把终生所得的学识无私地奉献给你,你无论如何都再也生不起对他有些许的不敬,剩下的,都是崇拜而已。现在对于许景锦来说,也是失去了一个重要的老师,不由得不有些哀叹。
这时,他听见脑中传出来的话语:“小子,所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所为不过尽其一世,身教言传,如同耕者耘其地,不敢怠焉,而得丰收。是为大报,年复一年。故良田生也;师传道,一脉相承,代代不断,则世无不识之人。师者,在乎传,此不过前师之所望,而后师之所兴,人不可忘焉,又何必徒添悲悯,坐失东宫?”许景锦脑内回荡着水镜的声音,此时的他只是细细地听着,不敢有什么回答,直到听完之后才又到墓前磕了一个头,说道:“先生教诲,小子不敢忘,师传不可不兴,而吾自不会固封,以扬先生之名号,而成世之荣光。”说完,再也没有任何的疑虑,站起身来,便大大地回去了。
许景锦回去之后,里面的人终于是有了些精气神的样子,看到许景锦回来也知道大声地打着招呼,许景锦终于是稍稍点了点头,这群亲卫到这个时候总算还是有些样子,不过还是要对他们进行一些训练,而且这种强度不应该低下去,只不过每个人的基础不一样,许景锦要找到一个好方法才能把自己的想法化为现实,毕竟一个强大的将军拥有一个这么菜的亲卫队,总是会被人笑话的,即使他是世子也不例外,毕竟背地里骂人谁都会。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可不是什么训练,训练这种东西又不是几天就能弄完的,这需要一个长时间的积累与培训,就目前的时间来说,做这些事情许景锦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自己的战斗力水平说实话还不算是特别高,去训练他们估计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的效果,看看以后有没有什么新的奇遇吧。现在许景锦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弄清楚水镜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是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不想什么灌输的知识,许景锦怀疑就是因为庞统当时想要一股脑地将自己的知识灌输进来才导致自己对于这些计划的运用几乎是没有什么反应力的,他总感觉庞统灌输的东西在与自己曾经与诸葛亮学习到的东西有相互排斥的感觉,两者好像是谁也容不下谁,导致许景锦都不怎么想用脑子。只不过水镜弄完之后,脑子里好像是轻松了一些。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具体的作用。
许景锦在椅子上想啊想,却怎么都没得到结果,烦躁的天气让人的状态都不是非常好,许景锦都有些急躁了,可是心中仍旧没有对于水镜赐予的东西的具体雏形,是,他能感觉到某些知识汇入了自己的脑海,可是这种成长并不是特别迅速的,相反,它似乎很慢,若不是特别在意,甚至许景锦都无法感受到它的存在,许景锦对于这种东西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用一个游戏的概念大致地预测一下,这种能力似乎是在一定量的时间之内,永久地给予了自己一个能力值的提升,可是提升的程度是相当的有限,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类似于无限增长的,如果是那样,其实就还好。许景锦只得暂时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现在估计也是将来一大部分时间都会是和平时期了,说的不好听一点,现在曹操还没有代替汉室,说实话,没有什么理由去反攻他,而他攻击下来,也只能说是自保,只不过现在迟迟没有接触到吴国的人,实在有些奇怪,虽然说有用信去搪塞他们,但是对方这只是试探为止,若是想要如同在历史上摁死关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不过内部因素与外部因素都被许景锦改变了挺多的,许景锦是在是没有什么头绪了。
那看来曹家与孙家都不会有什么动作了,那现在这个时候只能做自己最应该做的几件事情,一个就是提升亲卫队的战斗力,第二个则是提升自己的战斗力,想不如做,许景锦二话不说,先去外面尝试了一下曾经记录下来的赵云所用的招式,用手脚比划了一番,或许是修为实在是不够,用了几十个招式,依样画葫芦,可是只有几个动作是稍显得流畅的,而其他的动作,要不然是动作生硬,要不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道,与赵云耍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