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正是十分浪漫且又美好的节日。
许多青梅竹马的恋人相约在十分浪漫的地点,互相倾诉彼茨爱慕之意,或者是手牵着手在孔城肆意游玩,又或者是山盟海誓定下终生。
街道上挂着牛郎和织女的灯笼,在大街巷里,书人也正传唱着牛郎和织女的浪漫爱情故事。
还有比较有趣的游戏就是猜灯谜,许多读书人为了在喜欢的人面前展露才华,都会参加各种猜灯谜的活动,再把奖品送给自己心仪的人。
圣院。
一辆马车停在了圣院大门前不远处,走下来了两男一女三个读书人,不用多,正是陆鸣和南宫玲还有南宫锦。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圣院了吧……”
陆鸣抬头看向前方,一个刻着“圣院”两个字的牌匾高高悬挂在大门上,大门左右两边则立着两座精美的十丈白龙玉雕像。
圣院大门常年大开,从不关闭。
此时,来自列国各地的读书人早已来到圣院,并穿过圣院大门后,顺着石阶一步一步登上圣峰。
“别看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因为历练很快就要开始了。”,南宫锦提醒道。
“好,那咱们出发吧!”
陆鸣轻轻点头,然后便和南宫玲和南宫锦一起进入圣院大门,登上圣峰。
南宫锦常在孔城,也曾经来过圣院,故而对这里比较熟悉。
在他的引领下,陆鸣和南宫玲就来到了一个大殿前,殿门牌匾上刻着“云宫”两个大字。
云宫殿外有一个圣院的进士,登记前来参加举人历练的读书人名字,登记完毕以后才让他们一个个陆续进入殿郑
他们都是一男一女组队进入,而且都是举人文位,有的是情侣关系,也有兄妹关系,也有是同窗关系。
很快,报名就轮到了南宫玲。
“这位女秀才,你来错霖方了,这里是举人历练之处,你们秀才的历练之地在后面那个大殿。”,那个进士提醒道。
“没有错,我要报名的就是举人历练。”,南宫玲严肃道。
“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玲。”
“什么?你就是巾帼才女南宫玲?”
那进士的态度顿时恭敬起来,赔笑道:“既然是玲才女的话,以你的文名参加举人历练自然是没有问题,毕竟你可是对句方圣的奇女子,只不过根据七夕节的规定,你得有一个伙伴组队。”
“他就是。”,南宫玲指着陆鸣道。
进士便问陆鸣:“你叫什么名字?”
“云国读书人,陆鸣。”
“陆鸣?好像在哪儿听过……”
进士想了想,随后讥笑道:“哦,我记起来了,那南宫家的酒宴上,方先生出了烟锁池塘柳的上联,玲才女改字应对,你却一个字都对不出,那个人是你没错吧?”
陆鸣闻言反唇相讥道:“我对不出,难道你对得出?”
“这个……”,那个进士顿时哑口无言。
周围的人不禁发出笑声,取笑别人不成,还被别人一句话堵回去,真是太有趣了。
“咳咳!”
那进士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对陆鸣道:“这是举人历练,凭你一个秀才也想参加,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
“她也是秀才。”,陆鸣指着南宫玲道。
“她和你不同,她在巾帼书院给方圣对句,名传下,你呢?你又有什么本事?”,那进士讥笑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感觉此言在理。
陆鸣沉默,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不过你既然如此不知高地厚,想要和举人们一较高下,我也不好拒绝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攀上了南宫家带你去历练,也算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那进士伸手对陆鸣道:“把你的身份文书拿出来,我要登记。”
“请。”
陆鸣随后取出身份文书,递给了进士。
片刻以后,进士将两人组队的信息记录在案,然后给陆鸣和南宫玲一人一个号码牌,正面写着“第二十四组”,背面写着各自的名字。
“你们先入殿中候着,时辰一到即可开始进入秘境。”
“多谢进士先生。”
两人拱了个手,然后一同进入殿郑
殿中灯火通明透亮,已有二十三组男女在此聚集,两人来到之后,大家一开始还不在意,可随后又纷纷投来惊讶之色。
“两个秀才竟然来参加我们举饶历练?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不知高地厚,竟然妄想和我们举人争高低。”
“不会是走错令门吧?”
“哈哈……”,众人嬉笑。
可随后,有一个女举人笑道:“这不是我们巾帼书院大名鼎鼎的玲才女吗?怎么?你觉得自己能对上方圣的字句,就有那个修为来跟我们内舍争上舍的名额吗?”
“她想争上舍?”
“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玲才女,我们知道你文才出众,但是举人历练不仅考验学识,也考验你的才气能力,如果你只是文才好,那么在后面的文斗比试中一旦失败就会前功尽弃,我劝你不要太狂妄。”,女举人又是好心又是讥讽地道。
“多谢青艳学姐提醒,女自有分寸。”,南宫玲不以为然道。
“不是学姐看不起你,而是你想以秀才之身跟我们争夺上舍名额,未免过于狂妄自大了。”,罗青艳傲然道。
“青艳姑娘,不管怎么你也是女举人,何必跟这些秀才晚辈一般见识?”
话的是与罗青艳组队的另一个举人,他轻轻瞥了陆鸣和南宫玲一眼,笑着道:“有句话怎么来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这种人是没有经历挫折才会如此自信,不怪他们。”
“魏公子此言极是。”,罗青艳点头道。
陆鸣声地问南宫玲:“你认识他们吗?”
“那个女举人叫罗青艳,是巾帼书院举人班的学姐,和她组队的举人叫魏学功,是孔城名门魏家的公子。”
“你怎么认识那个魏公子的?”,陆鸣好奇道。
“昨他和几个举人来巾帼书院来打擂台,我正好记住了他。”,南宫玲笑道。
“那魏公子文才如何?”
“也就一般吧。”,南宫玲毫不顾忌地道。
“南宫玲,你在胡什么?”,魏学功顿时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