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留两张吧,我好朋友也去,”木杨想起只有一天友谊却共同渡过一场生死劫的东方坤琪,眉眼弯弯地道。
“媳妇儿,谁啊?你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宫文安酸溜溜地说,现在自己不仅要跟哥哥们争宠,还增加了个女人。
“不会的,她是东方坤琪,你应该听说吧,东方家的幺女,现在奚家的主母。”她回答的颇为认真,完全是怕他担心的模样。
他勉强地点点头,知道自己醋劲有些大,几乎想要干涉她的交友。但媳妇儿是个完整的人,本该就拥有自己的空间和交友权利,她能够轻松跟他谈起此事,他该鼓励和高兴,而不是自私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宫文安深吸口气,轻笑着说:“那丫头我见过,是个鬼精灵,没什么坏心,也是被奚家宠的没法没天了。你们俩人凑在一堆,直接能统领全世界了。”
可不是嘛,东方坤琪是东方家族的老幺,又是奚家主母,几乎算是华国最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女人。能同其勉强相当的也只有她了。
“奚家的老六也混娱乐圈,你可不能被人比下去呀,”木杨抿唇笑着说。
“那必须滴,我几个哥哥们在各自位置上混得风生水起,我基因不差,若是连奚老六都比不上,那我真的要回炉重造了。”
俩人说了会话,宫文博便开始敲门声音不低地催促起来,一口一个媳妇儿喊得着实欢了些。
宫文安嘴巴一瘪,“媳妇儿,二哥就会欺负我,你要替我说说好话,等轮到你陪我的时候,一定给我将工作地点调到京都。”
木杨笑着应声,心却道,越是替你说好话,你越加惨不忍睹。
从卫生间里出来,宫文博胳膊一伸,将木杨夹在腰间往床上带去。
他结结实实地覆盖上她,吻了下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木杨娇气地点点头,粉嫩的唇瓣被宫文安感染了也往下瘪着,“难受,头疼没胃口。”
宫文博好笑地拍了下她的挺翘,“打开饭起,你小嘴巴就没有停过,爷实在是瞧不出来你哪里没胃口。你八成是吃撑了吧?”
她脸刷地红了,冲淡了脸上不正常的苍白,“我真头疼。”
他抱着她打了个滚,自己在地下,让她趴在他身上。
宫文博用手轻揉着她的太阳穴,“我大哥和三哥正好在军事基地,由他们陪着你,很开心吗?”
她连连道不,“我会想你的。”
他嗯了声,“周末我给你请假,接你出来参加新闻发布会,如何?”
木杨嗯嗯嗯,觉得晚上的宫文博格外地温柔和善解人意,她忍不住亲了他一口,“我知道二哥哥最好了!”
“小木杨,你典型的是有奶就是娘,”他没好气地又给她按了两下,手不安分地转移了阵地,吻上她笑得颇没心没肺的唇角,“爷替你消化消化食。”
刚刚善解人意的小天使消失了,转而一只大灰狼褪去翅膀现身了,专挑她承受不住的地方进攻,令她禁不住尖叫连连求饶不已,听得隔壁俩人犹如在炼丹炉中,煎熬得紧。
不得不说他们炫耀和算账的方式出奇一致,让对方看得见吃不着,那绝对是爽歪歪的感觉。
第二天宫文将开着车载着换上迷彩服英姿飒爽的木杨去了基地。她寻到刚来没五分钟的东方坤琪,俩人禁不住紧紧拥抱着对方,有着劫后余生的后怕,友情又加深了许多。看得俩家男人只皱眉,女人见他们还没这么热情过呢。
在华国军事实验基地军训,学生们就不是简简单单练习列队走和跑,而是变成一公里障碍跑、五公里负重跑、射击训练、格斗训练等,几乎是将两年新兵的训练压缩到短短的半个月中。
新生们听了哀嚎一遍,刚开始来的激情已经被繁重的训练任务给打得无影无踪。
木杨身体素质增强了,每天两小时的拳击训练从来不敢落下,所以对于每天训练任务并没有觉得太过吃劲。东方坤琪虽然被娇养着长大,但也经常被男人带出去拉练,是以咬咬牙她也挺了过来。
中午和晚上休息的时候,木杨和东方坤琪各自悄悄蹭到男人的办公室里,吹着空调玩着手机吃着零食,还享受着男人们疼惜地按摩,好不惬意。当然偶尔她们也会被男人以借调为理由,正大光明地拆骨入腹。
有着俩娇娇女刺激,众人使出吃奶地劲坚持着,第一天累得吃饭用筷子都颤抖着夹不起菜,第二天浑身虚脱酸疼不已,第三天累得有些习惯和无望,等第四天的时候大家勉强跟得上训练节奏。
第五天开始增加了射击与格斗,学生们兴趣被充分地调动起来,也被军营里士兵们挥散汗水的劲头带着,完全将自己当成要扛枪上战场的士兵,心怀国家血撒边疆。
宫文博也履行承诺,以第二天堵车为由,头一天晚上就帮木杨请好假领出了基地,直奔着一家有名的私房菜馆而去。
部队里的饭菜是大锅炒制的,谈不上好不好吃,他们训练强度很大,只顾得上填饱肚子,哪里还对味道评头论足。木杨都感到自己的味觉有些退化了,瞧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深吸口气,美美地眯着眼睛。
“明早我带你去吃驴头火烧吧?中午麻辣虾火锅,晚上大锅台,第二天早上吃完灌汤包,我再送你回去,如何?”宫文博瞧着黑瘦了一圈的女人,心疼地频频给她夹菜,隐藏起来自己的小心思,循循善诱道。
木杨往嘴里塞了个糖醋排骨,鼓着腮帮直点头。
喂饱了女人,被饿了一周的大灰狼自然也要美餐一顿。
第二天吃过早饭,木杨就被宫文博送到了京都时报门口,跟着特邀记者一起往宫氏集团总部而去。
她今天穿着格子短裤,白色带着同色格子纹领子的荷叶衫,头发被束起来塞入黑色贝雷帽中,脖子里挂着相机,复古感十足,也极为帅气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