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感谢:今天你码字了吗,谢谢好兄弟连续的支持
蔡十一一路急行,心中还不住地窃喜。
太顺利了,顺利的出乎意料。不仅神笔到手,还把所有人关进了古墓。等我把神笔献给皇上,定然是加官进爵。那时,讨一个金庭知州,这王夫子的古墓岂不是尽在掌握?里面那数百块价值连城的石碑,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蔡十一想到此处,禁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侧的藏笔之处。
这一摸,蔡十一的笑容顿时僵住了,那里哪还有金漆盘蛇龙纹笔的踪迹!
蔡十一顿感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对未来一切美好的憧憬,瞬间变成了好大一张饼。自己画的那么大,画的那么圆,可不过是空欢喜一场!他不由自主地浑身摸索起来,就仿佛浑身起了癣疥,又好像亿万只蚊虫在他身上叮咬。可几乎摸遍了全身,扯烂了衣服,就是没有那支金漆盘蛇龙纹笔!
一定是掉在了路上,一定是自己跑的太匆忙了!蔡十一迈开两条腿,坐着11路又折返回来。
他正一边走,一边低头寻找,呼听一声暴喝:“姓蔡的,纳命来!”
蔡十一大吃一惊,刘大地和肖尧,双眼红通通的,就横在身前。蔡十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俩人不是同那些军汉、民夫统统被封闭在古墓之中了么?他们,他们怎么出来的?
蔡十一还在犹豫,刘大地和肖尧已经扑了上来,二人势同疯虎,恨不得一下子抓住这个奸贼,将他千刀万剐。蔡十一躲闪的稍微慢了点,后背已然被豁出两条口子,顿时鲜血长流。
血这一出来,蔡十一清醒了。还他娘的找神笔?先逃命吧!蔡十一猛地反击两招,又嗖地一声,钻入了路边的蒿草。刘大地哪里肯舍,带着肖尧,也钻入草丛,追了过去……
“于兄,你果真有两下子啊。要不是你凭空绘物,搞出那几个千斤顶,咱们可就都给王老夫子做了陪葬了。”刘英一边在山间路上徐行,一边不住夸赞于风。
“哪里哪里,刘,刘公子,你怎么知道我画出来的是千斤顶?”于风确实很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哈哈,我能测人生死,还叫不出一个物件的名称?”显然,这事儿在刘英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哎,都是我不好,一出现在这里,就砸死了崔明。我……”于风深受现代社会的法制教育,对自己的过失杀人极是愧疚。
“于兄,你过于迂腐了。崔明那家伙,本是要行凶杀我,若不是你将他砸死,恐怕我就成了他的刀下之鬼。正所谓,杀恶人即是善念。你杀了他,却救了我,又怎算得有错呢?再说,你刚刚撬动断龙石,救出数十条人命,难道还不能功过相抵?”
刘英这一番劝解,让于风宽慰了不少,但于风心头还是有一丝遗憾:“可惜,逃走了恶人蔡十一,更是被他夺走了金漆盘蛇龙纹笔。”
于风说这话,那可真是发自肺腑。这次王夫子的古墓之行,完全验证了四艺大赛上鹅兄的话,那金漆盘蛇龙纹笔就是小金蛇曾经的栖身之地,这支笔真正的主人,是小金蛇啊!
“呵呵,于兄,叹什么气啊,你看这是什么。”刘英爽朗一笑,左手就在空中轻轻一抖,那支金漆盘蛇龙纹笔便如变魔术般,出现在他手中!
于风眼睛看的都直了,又是高兴,又是疑惑,明明那支笔被蔡十一抢走了,怎会突然出现在刘英的手里。
刘英笑嘻嘻地托着那支笔,递到了于风面前:“于兄,看你那财迷的眼睛,这支笔,送你了!”
于风真的太想要这支笔了,可人家真这么给自己,还就不好意思接了,连连摆手。刘英笑道:“红粉赠佳人,宝剑送壮士。你凭空绘物,画艺卓绝,再有这只神笔,当真是如虎添翼。于兄,你要当我是朋友,这就收下。”
于风大喜过望,恭敬地接过金漆盘蛇龙纹笔,给刘英来了个180度的深鞠躬,额头险些碰到脚面。刘英一见笑道:“于兄啊,我们大宋境内,你要是表示感谢,拱拱手、作作揖也就罢了,这个礼节我可是没见过。”
于风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身在宋朝,这礼仪文化,还真得多学着点儿。
“刘公子,如此重礼相送,于风敢不言谢。咱们就此别过,他,他年相遇,后会……”于风这回真拱了拱手,但姿势对不对,他就不知道了。
“嘿嘿嘿,你这人真够意思啊,口口声声感谢我,居然这么就走了,你当我是空气么?”刘英一看于风提出要分道扬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嗯?“你当我是空气么”这词儿,北宋年间就有了?
于风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再三致歉:“刘公子,不是于风不念交情。我这次来,实际是要找一个人。可因为,因为出了误差,那人并不在此处。因此,我要另寻别处,追查此人下落。”
“哦,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和你一路同行,一起追查那人,岂不是好?”
“不不不,万万使不得,那人极是危险,你要和我一路去找,万一真碰见了他,恐怕有性命之忧!”于风真是出于好心,不想让刘英卷入和凶灵的争斗。
刘英捻了几下手指,似乎是在掐算什么,然后神秘地一笑:“于兄,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叫凶灵啊。他为人是不是极其凶狠,嗜杀成性啊?他是不是手下有个神秘组织,叫七星社啊?他是不是攻入了峡谷丛林,消灭了野人族啊?他是不是几次三番与你作对,一门心思想要了你的性命?”
这也太神了,于风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风度翩翩、俊俏潇洒、倜傥风流的文生公子,居然事事皆准,连自己要找的人也给说了个清楚。他不光说出了凶灵的名字,更是说出了凶灵的斑斑劣迹、残忍嗜杀,这真是神乎其技啊!显然,他不仅能算这个时空的事,连自己那个时空的事,他也是了如指掌啊!
“你,你知道他在哪儿?”
“如果我所算不差,他就在东京汴梁!”
特别鸣谢:今天你码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