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涅尔合上了黑皮书，他摸着下巴沉吟道：“既然你将自己整容成布鲁斯的样子……”

“原来如此。”涅尔邪魅一笑，向扶着墙面，有些瑟瑟发抖的托马斯走去：“如果我推理的没错的话，布鲁斯的连环杀人案……啧啧……应该是你做的吧！缄默先生？”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缄默？”托马斯看着眼前的涅尔，有些胆怯的说，他已经看出眼前的家伙，跟那两个奇怪的男子，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那两个家伙都是疯子！托马斯感觉到涅尔……也是……如此。

“哦？”涅尔伸手抓住托马斯的领带，拽到跟前：“如果我让你和谜语人他们对峙……啧啧……你说他们会怎么说？毕竟你背叛了他们，而且你还囚禁了布鲁斯，最重要的是……你还亲手弑母弑父！”

涅尔松开了手，托马斯直接瘫坐在地上。

“哈哈哈。”过了几秒后，托马斯歇斯里底的狂笑，他斜眼看向涅尔：“我真的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难搞，之前调查我父母的警察和侦探都被我解决了，久而久之就成了悬案，根本没人敢调查！没想到，你居然知道！”

“不过……你感觉你知道了这一切，你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吗？”

涅尔眯着眼：“哦？那你会怎么做呢？”

托马斯立马起身，打了一个响指，然后用戏虐的眼神看着涅尔。

……

三分钟过去了。

……

“你在干什么？”涅尔歪着头懒散的说，他感觉他好像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

“该死的！”托马斯大声喊叫：“雷克斯，诺克，弗兰尔……”

托马斯脸上的表情随着时间越来越难看，他已经想到了，毕竟他也是聪明人……他自己的人，有可能已经……挂了。

……

“不好意思，托马斯先生，你的人不太老实，我让我的手下替你“教育”了一下。”一个身穿黑大衣的男人，柱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身后还跟了十几个持枪的黑衣人。

“企鹅！”托马斯怒目圆睁的看向企鹅人，他全身忍不住的轻微发抖，不用说……被气的。

……

涅尔知道此行并不容易，他深知凡事要留退路，更何况对方是四大家族的族长，与其借助哥谭警方的力量，不让借助哥谭特产……罪犯的势力，于是，在来的路上，他给企鹅人打了电话……不过对于企鹅人的爽快答应，涅尔也自知……他欠了一个人情。

欠了一个罪犯头目的人情。

……

“哎，我的朋友你受苦了！”企鹅人直接丢掉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涅尔的面前，两人相拥而抱。

涅尔松开了手：“科波特这里还需要麻烦你处理一下，不过托马斯先生和哈维能不能帮我送到警局？”

“哈哈哈。”企鹅人笑着拍了拍涅尔的肩膀：“当然可以，我的朋友，自从接到了你的电话，我就已经开始召集人手，看来我来的很是时候。”

“不过。”企鹅儿扭头看向蜷缩在沙发上的克罗，他凑到涅尔的耳边，小声呢喃：“我没有想到克罗地检官也在这里，你之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说过，他估计会看到我的手下杀人，要不然……把他做了？”

“科比特没有必要。”涅尔摇头拒绝，他转身走到克罗的身边。

涅尔坐到克罗旁边，搂着他，用带有强迫语调的说：“克罗我们是朋友……对吧？”

克罗如小鸡琢米般点头，不敢直视涅尔。

“你看到了什么？我想你知道出去后，该怎么说吧？”涅尔循循善诱。

“知……道……我……我在托马斯的庄园里，遭到托马斯的袭击，不，是缄默的袭击，还好有哥谭市政府的好友，企鹅先生，帮忙……解围。”克罗结结巴巴的说，说完还不经意的看了企鹅一眼。

“我说过，克罗先生是“我们的”朋友！”涅尔望向企鹅人，别有深意的说。

“当然！”企鹅点头示意。

……

在企鹅手下的搀扶下，克罗终于可以勉强的行走，今天给他上了一课，关于“朋友”和“生命”的一课，这对他今后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甚至于他临死的时候还嘟囔……涅尔这个名字。

哈维被黑衣人抬了出去，托马斯先生经过了企鹅人的“爱抚”后，也被送往GCPD……

房间里只剩下企鹅涅尔二人。

眼下二人对立而坐。

……

“我的朋友，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涅尔开门见山的说，他记忆中的企鹅，是一个商人，是喜欢“等价”交换的商人。

企鹅整理了一下领带和发皱的衣服，刚才因为剧烈的挥拳，弄得衣服有点乱。

“涅尔，我其实有一个小小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忙。”企鹅人笑着说：“明天就是市长公开选举的日子，你是哥谭的英雄！支持你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我希望你为昆西监狱长背书，把昆西推到市长的位置！”

……

涅尔惊愕的下颌上下闭合，他凝重的看向企鹅人：“为什么？你知道的，昆西如果上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不不不。”企鹅人连忙挥手，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声音有些烦躁：“是Joker那个混蛋找我……”

企鹅人将小丑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知给涅尔，现在涅尔某种意义上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也不担心说出来的后果。

……

“原来如此。”涅尔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就替昆西背书，不过就算是这样，昆西也无法安稳的做到市长的位置，他还有许多强力的竞争对手。”涅尔略带忧虑的开口。

“剩下的交给我好了，我想……那些昆西的竞争对手们，比起市长的位置，他们更想要命。”企鹅人歪着头，缓缓开口。

“好。”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涅尔和企鹅人缓缓起身，热情的握手，不知道此时，还在为民选投票，而发愁的昆西监狱长，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

涅尔随后乘坐企鹅人的便车，来到了警察局，为了避免事情复杂化，涅尔就直接让企鹅人离开，毕竟有一个哥谭市人人皆知，臭名昭著的绅士罪犯为涅尔辩解的话，涅尔到时候怎么也说不清。

“缄默，你的余生将会在监狱里度过，等待你的只有……肮脏的……py……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