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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密集的警局中，涅尔和被关押在铁笼中，谜语人一众等罪犯，尤为显眼。

警察局一楼，密集的办公桌被扯开，留出一小块空余处。

临时搭建的讲台，低调又略显庄严，人群十分安静，他们在等一个人，判决是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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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让一下。”一个有些老气秋横的声音在警察局的门口传来，来者身穿蓝色西服，坚毅的脸色带有几分疲惫，他便是哥谭非常出名的法官，哈维·“阿波罗”·丹特！

丹特为人刚正不阿，一直以来深受哥谭人民爱戴，他除了是一名著名的法官外，他还是哥谭的地方检察官。

人群齐刷刷的让出一条路来，丹特点头示意，他的脸色很不好，毕竟他的妻女现在都在企鹅人的手里，如果涅尔败诉的话，他的妻女会有什么样的代价，丹特心里十分清楚。

说起来也是嘲讽，丹特他一直试图通过司法正义，来铲除哥谭市的犯罪，可是没想到，他还有被罪犯威胁的一天。

“涅尔你一定要无罪！”丹特心中祈祷，他在人群的注视下缓缓走到讲台，讲台上有一个法槌和一份文件。

丹特看向身后的坐在椅子上的，戈登和哈维，在二人的点头示意后，丹特砸了一下法槌，洪声说道：“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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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里或许有人提出疑问，为什么法官不在法院审案，却在警察局？

因为涅尔是哥谭非常著名的侦探，他如果犯罪的话，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其次，戈登和哈维二人有私心，便将此事压了下来，除了知情人所知，媒体无一所知，要不然涅尔这件事情肯定上新闻头条！

“咳咳。”丹特干咳两声，翻开讲台的文件，缓缓开口：“涅尔，之前布鲁斯.韦恩经过调查，和我们所拥有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你就是凶手！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坐在下面的涅尔，换了一身干净的行头，他盘着二郎腿郁闷的嘟囔：“那……麻烦丹特法官说一下我的罪证呗。”

丹特看到涅尔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微微皱眉，他想了想自己还在受苦的妻女，便开口道：“在前几日在抓捕谜语人等罪犯的过程中，有几名警员丧命，并且在他们的脖子处提取到你的指纹。”

“我们对于哈维警监进行了询问，他说，他曾接到了汤姆的电话，汤姆说，你有个计划，你猜到了肯定有人来救猫女，就让哈维部署好警力，等罪犯们上钩。”

“等一下。”涅尔举手打断了丹特，他抬头看向丹特：“请问汤姆在哪里？”

这时候丹特身后的哈维，突然起身发话：“就在你昏迷的时候，汤姆就已经离开了，我们是在汉尼医院附近，找到了昏迷的汤姆，现在还没有醒来。”

“我可以告诉你们，昏迷的汤姆是真的，那个参加抓捕计划的汤姆是冒牌货！他只不过是个被缄默整容的家伙！”涅尔面不改色，缓缓道来。

涅尔的几句话顿时在人群里炸开了锅。

“什么？那个汤姆是假的？”

“开玩笑吧？怎么可能整容成一模一样！”

“你们听到重点了吗？是缄默啊！”

……

“肃静！”坐在后面的戈登大喊一声。

气氛顿时恢复成一开始的样子。

“嗯？”丹特很是怀疑的问道：“那么涅尔，我们没有人见到缄默长成什么样子，就算他是被缄默整容成汤姆的样子的，那你有什么证据？”

“哈哈哈。”涅尔摊了摊手笑道：“我让他和各位见见面不就好了吗？”

“把托马斯押上来！”哈维转身说道。

在人们疑惑的眼神的注视下，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托马斯，在两个警员的押送下，带到丹特面前。

“布鲁斯先生？”丹特看着托马斯疑惑的说。

“不，他不是！”涅尔摇了摇头，他拍了拍手，一医务人员在后面推来一个铁架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

“我的天，怎么回事？”

“两个布鲁斯.韦恩？”

“哦，我记得托马斯之前是个非常出名的整容医生，他会不会……”

人群随着一声法槌敲击的声音落下，再次回归安静。

丹特强摁住心中的惊讶，急切的询问：“涅尔这是怎么回事？”

涅尔走到旁边的铁架床边，指了指床上的人：“他是真的布鲁斯.韦恩！”

“这个是托马斯。”涅尔走到托马斯的面前，摸了摸托马斯的脑袋：“这家伙曾经是非常出色的整容医生，他嫉妒布鲁斯，甚至于连自己都整容成布鲁斯的相貌，真的布鲁斯被他囚禁起来，还是我在埃利奥特庄园的地下室内，找到了真的布鲁斯，那时候，他已经快断气了。”

涅尔环视一周，他看向面容惊讶的丹特：“而且我还有证人！”

“你有证人？”丹特不由得问道。

“当然。”涅尔转身对向人群叫道：“克罗地检官，麻烦出来一下。”

在拥挤的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米奇色的男人，他脸上勉强挤出几分笑容，向讲台走去。

“克罗？”丹特很是惊讶，他知道克罗也是和他一样，同是地检官，而且也是做事正派的人。

“哈哈哈，好久不见了，丹特。”克罗脸上保持着应有的笑容，他热情的向丹特打招呼。

“是啊，好久不见，你可以说一下你所知道的。”丹特面带微笑的说，他现在有一个想法，会不会克罗和自己一样？被那些罪犯们挟持？

“事情是这样的……”克罗添油加醋的将过程说了一遍，完美的把涅尔的形象衬托出，又顺便降低了托马斯的形象。

托马斯听到这里，咬牙切齿，可是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丹特点了点头，他又概括的说了一遍：“你的意思是，你受涅尔委托，和涅尔一起去拜访托马斯，因为涅尔早就猜到了托马斯就是缄默，在和托马斯的交谈中，你们发现了托马斯面容。”

丹特继续说：“托马斯自己整成布鲁斯的脸，被你二人发现后，他想杀人灭口，在你们受到危险的时候，涅尔挺身而出，解决掉他的手下……”

“但是……”丹特摸着下巴沉吟。

“但是，这些无法洗脱我的嫌疑是吧？”涅尔突然接口道：“我有一个办法。”

“一个能让托马斯亲口承认自己是缄默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