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其实不是猫头鹰法庭的人，胸脯上的纹身是贴上去的。”女子弱弱的说道，委屈巴巴的看向涅尔。

涅尔与女子对视几秒，当看到女子眸中的真诚时，他才将枪缓缓放下，女子看到涅尔放下枪，不由得吐了一口气。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涅尔面色不善的说道：“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莫非我很出名？人人皆知？”

“呃……”女子神情黯然，缓缓开口说道：“我的妹妹就是被西蒙这个混蛋骗了，他不仅骗了我妹妹的宝贵身体，还……”

说到这里，女子双眸满是怨恨，嘴巴翕动。

“割掉脸皮是不是？”

女子点点头，眼神充满期待的望向涅尔：“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忘记我吧！你还记得吗？我们是在地下黑市见的面，那时候你让我重新做人，做个好人！”

女子绘声绘色的说道，媚眼里流露异样的光彩，让涅尔不敢与之对视。

涅尔摸着下巴沉思：“确有此事，那时候应该是打击地下黑市的非法交易，我曾和哈维一起去过，可是我记得我和好多人说过，要做个好人的，这句话，我好像是跟那些，拉皮条的都说过吧……”

涅尔想到这里，看向女子的眼神中有些不自然：“所以你就杀了西蒙？”

“我没有杀他，他是自找的。”女子摇摇头，面带怒容，恶狠狠的说道：“我要榨干他，让他身体虚弱而死，而且……我有艾滋……已经传给他了，毕竟他可是个色鬼。”

“呃……”涅尔眉头微皱，身体下意识的向后挪动。

“哈哈哈，你们男人都这样，正因为如此，我才这样做！当我知道西蒙被无罪释放，你知道吗？我的心多么的难受？

西蒙这个畜生毁掉了多少个花样年华的少女的清白，还残忍的割掉她们的脸皮，用来迎合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们。”

涅尔看着面色激动的女人，心中无言，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哥谭的法律已经被罪恶所腐蚀，钱，势力，地位，人脉都能威胁法律二字。”女子苦笑着说：“我找不到工作，我就做回了老本行，服务那些肮脏的男人们，哈哈哈……”

女子仰头大笑，下颚出漏出密集的红色湿疹。

“已经扩散了吗？”涅尔冷冷的看着，女人的话似乎带有某种毒素，不断腐蚀涅尔内心坚守的底线。

涅尔向前方走去，他绕过办公桌，来的瘫坐在办公椅上的瘦弱男子面前。

男子死死的瞪大瞳孔，双眸满是骇意，脸部轮廓犹如刀削般，面容消瘦，裸露的颈部长满了红色湿疹，让涅尔感觉头皮发麻。

西蒙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什么东西，白色的物身裸露出来，涅尔从西蒙手心里拔出，找到三个白色的小药瓶。

涅尔看着瓶身的字母轻声念出：“融合抑制剂，蛋白酶抑制剂，非核苷类逆转录酶抑制剂，遏制艾滋病毒扩散的药物吗？”

涅尔将药瓶丢掉，检查西蒙的生命状态，虽然现在的结果已经明了，但涅尔有些不死心，这个西蒙和猫头鹰法庭肯定有所关联，如果撬开西蒙的嘴，就可以顺藤摸瓜，将猫头鹰法庭一锅端。

“断气了。”涅尔经过检查，已经确认，他冷冷的看着西蒙，眼前的男子气息全无，身上还有难闻的体液味道。

“扑哧！”

“嗯？”涅尔直接扭头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他看到那名女子已经倒地。

涅尔赶紧向她跑去，当来到女子身边时，涅尔不由得一阵叹息：“结束了，去地狱祸害那些人渣吧！但愿地狱没有遏制艾滋的药物。”

一个冒出寒光的解刨刀，正插在女子的太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