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尔用办公室中的座机给GCPD打了电话,为了不破坏现场,当下便去往二楼,搜查关于猫头鹰法庭的线束,或者西蒙的罪证。
涅尔心中自知,西蒙和猫头鹰法庭定有某种关联。
殊不知,涅尔在三楼的一举一动都被隐匿在暗处的女子监视着。
在整容医院对面的楼房的某个房间内,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子通过望远镜监视着涅尔。
窗户上拉有门帘,女子通过空隙观察,可以看得出她十分谨慎。
“什么嘛,没把那个俵子打死。”女子娇嗔道,不开心的鼓动粉嫩的腮帮。
她背靠在窗前,没有再坚持下去,因为涅尔已经离开了,监视下去的意义不大。
屋内空间偌大,但布置极少,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椅子和一个沙发。
屋内灯光如白昼,照向她的脸上。将她那白皙的皮肤映照得宛如白雪般,又显出透明般的红润。
一身黑色吊带裙,将她丰腴的身材,勾勒而出,单单是看一眼,就能让男人们无限遐想。
她将垂下的金黄色发鬓,撩到肩后,露出有几分可爱味道的耳垂。
一双湛蓝色的双眸,如水晶般纯洁,透彻。但一丝狠辣隐晦的从瞳眸中飞快掠过,破坏了这份美感。
她坐在附近的橘红色沙发上,峨眉微蹙,翘起纤长的腿,淡淡的阴霾轻掩她俏丽的脸庞,她轻咬贝齿:“本来想利用这个俵子激怒涅尔,被涅尔打死。或者色诱涅尔,将病毒传播给他,但是……”
说到这里,她有些气恼的鼓起粉嫩的腮帮,娇嗔道:“都失败了。”
“狂笑蝙蝠会不会杀掉我?毕竟我失败了。”
想到这里,女子的娇躯猛的一震,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黑衣男子,手持锋利的木柄镰刀,浑身浴血,向她露出慎人的笑容。
“呼~”女子缓缓吐了一口浊气,用自己白皙的玉手,轻轻拍打丰满的胸脯,面容满是骇意。
“我没有失败!只不过失手了。”
女子心中自我鼓舞,脸色陡然坚定了几分。
她随即观察了对面三楼办公室的情况,但涅尔依旧没有出现视线内,她见监视无果,当下便匆忙离去。
……
“哎,过会儿还要跟哈维好好解释这里的情况,事情这么复杂,一时半会肯定解释不清楚,算了,先去搜查二楼,必需要将割脸案封卷!”
视线再次回归二楼的走廊内,涅尔这次没有丝毫迟疑,他直接走向最近的房间面前,看着白色的房门,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猛踹过去。
房间内开着灯,很是刺眼,涅尔眯着眼睛,冷冷的扫视一周。
屋内一个手术台,若干个铁架摆满各种各样的药品,试剂瓶。
除此之外,还有若有若无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涅尔猛的嗅了嗅,双眼冷冷的盯着手术台的下侧:“整容医院里怎么可能有福尔马林的味道?当然了,如果要保存脸皮什么的话,像福尔马林一类的药水确实必不可少。”
“这个房间除了手术台下,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藏匿见不得光的东西。”
涅尔双眼冒光,兴奋的搓着手,向手术台迈步而去。
手术台上方有个巨大的吊灯,床身铺有一层长长的白色布料,耷拉到两侧。
涅尔直接将白布掀开,将被白布遮掩的视线,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涅尔双目一扫,嘴角上扬。
果不其然,手术台下的铁架旁,正有三个长约三十公分的玻璃瓶,正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涅尔随即蹲下,将三个玻璃瓶拿了出来,放到手术台上,面对扑面而来的刺鼻气味,涅尔有些嫌弃的撇撇嘴。
“这个应该是以前的“存货”,脸皮一有部分已经腐烂了。”
涅尔摸着下巴沉吟:“割脸案是最近刚刚发生的,眼前玻璃瓶中的脸皮,定是西蒙的“杰作”无疑,而且手法娴熟,和警局的物证极其相似,两者应是同一人,他人作案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两者手法相似度极高。”
“如果找到新鲜的脸皮,就可以定西蒙的罪了。”
虽说西蒙已死,但是割脸案必须了结。眼前的物证时间已久,已开始腐烂。
如果加入充足的药水加封,玻璃瓶中的脸皮可以保存许久。
通过如此,不难推测这是西蒙曾经的犯罪证据,他曾被阿卡姆关押两年,最近才被放出,现在必须要找到最近的物证,这样才能定西蒙的罪和封案。
你说为什么要和一个死人计较?
不好意思,割脸案已经引起市民的恐慌,所以这件事必须严查到底!
这不仅是为了给淳朴的哥谭市民们一个交代,这更是树立警局的威信的时候。
各种穷凶极恶的罪犯接踵而至,警局的威严不如从前,就像一只迈入暮年的老虎,虽有强壮的身躯,当是人人皆知,这头凶猛的野兽已经老了,不中用了。
涅尔深知其弊端,他的所作所为,一方面是为了维护警方千疮百孔的脸面,另一方面是为了表明自身的价值。
涅尔心思缜密,他从来没有打算自己一人抓捕越狱罪犯,和抓捕站在哥谭犯罪巅峰的小丑。
毕竟一人势单力薄,更何况这里可不是平行世界,涅尔不可能无限复活,受到了致命伤,他也只能死。
当帕罗.涅尔接到罗伯特监狱长的命令后,便开始着手调查哥谭市的情况,很快爱德华.涅尔就进入帕罗的眼帘。
爱德华是非常出名的侦探,这个身份完全可以被利用起来,帕罗觊觎爱德华的身份,便毫不犹豫的吞噬了他,占据了爱德华的身心。(帕罗.涅尔是位面监狱的警察,而爱德华.涅尔是哥谭侦探,爱德华被帕罗所吞噬。)
“看来要去别的房间内搜查。”
涅尔离开了这个房间,向其他的房间展开了搜查。
其他的房间和这个房间相差无几,所以涅尔搜查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手术台下。
……
半晌过后,涅尔郁闷的坐在,最后搜查的房间内的手术台上,看他一脸便秘的样子,很显然,搜查无果。
“真是奇怪,为什么没有?难道那些新割的脸皮卖出去了?”涅尔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双眸如同古谭幽井。
嗒嗒嗒
高跟鞋踩打地面的响声,在这个安静的医院内,砰砰作响,似乎故意发出般。
“嗯?”涅尔紧锁的眉头倏而松开,他缓缓的掏出手枪,憔悴的脸庞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不好意思,现在可不是营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