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们将物证带回警局，涅尔见状便回到住所，哈维曾告诉他，在某个街道发生了个抢劫案。

涅尔对此没有兴趣，他想估计又是那个不入流的罪犯手头紧了吧？

他懒散的躺着沙发上，帕森迟迟未醒，他也习以为常。

“呼，也不知道位面监狱逃脱了多少罪犯。”

涅尔双眸微闭，位面监狱能容纳数以万计的超级罪犯，现在有少量罪犯逃脱，数量对于涅尔而言是未知数。

他摇头苦笑，将注意力转移到冷冻舱内。

“前三个是哥谭原有的人物，能搞到他们的尸体，可以理解，但是，竖据的尸体为什么在这里？”

涅尔脸上的疑惑越发浓厚，这一切都难以解释。

“除非……那个家伙能穿梭世界？”

涅尔点点头，这是唯一能证实这件事情的原因。

“或许把他们复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哥谭本来就十分混乱了，再乱一点，也无所谓。”

涅尔嘴角扬起，他现在回想起处理那些肮脏的肉块，就让他莫名兴奋。

涅尔伸出左手，他看了看粗糙且宽厚的左手，心中暗忖道：“这具身体，不过就是血肉之躯而已，虽然有罪恶之书的愈合能力，但威胁我生命的因素还有许多。”

“啊！”

涅尔惨叫一声，脑海里倏然传来剧痛，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大脑中，然后猛的搅拌。

好在，来的快去的也快，撕裂脑海的痛楚转瞬即逝。

“呼～”涅尔滚到地板上，他大口的喘气，细密的汗珠从额头向两侧滑落。

“开始反噬了，哈哈哈。”

涅尔缓缓爬了起来，他摇晃了脑袋，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变的广阔，脑海尤其空明，整个身体已经没有感觉了，但是仍然可以控制身体。

“怎么回事？”

涅尔对于自己的身体变化有些不安。虽说他已经做好了被反噬的准备，吞噬他人，就必定有被反噬的风险。

可是眼前的变化，不太像是反噬的副作用，反而像强化了自己的身体。这就让涅尔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没事的，这一切都是你必须经历的。”

不知在何时，沙发上坐在一个男子，他缓和的说。

涅尔猛的转身，他看到一个和自己穿着无异的男子，而且有着相同的面容。

“你是什么人？”涅尔冷冷的说，面色不善。

那个男子慢悠悠的起身，款款走到涅尔面前，轻声说到：“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不可能！”涅尔猛的一推，可是就像推到空气一般，跌了个踉跄，险些摔倒。

涅尔稳住了身子，连忙转身，可是屋内除了他和昏迷的帕森，别无他人。

“真的是，肯定是幻觉，最近太累了。”

“呃，哈哈哈。”

“咳咳。”涅尔咳嗽了两声，他脸上带着震惊神色。

“怎么回事？我怎么控制不住我的声音？我为什么会笑？”

涅尔心中大骇，连忙向一楼边缘处的卫生间跑去。

他来到卫生间锁上了门，打开了水龙头直接将头伸过去。一时间冰凉的水流冲击着他混乱的大脑。

“呼～”涅尔急促的喘着气，他双手扶着洗手盆两侧，冷水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也打湿了他的垂髫，显得更加狼狈。

“幻觉，对，都是幻觉。”

涅尔心中祈祷。搓了搓脸，当看向眼前的镜子时，瞳孔猛然收缩。

在镜子上有两个人，面容相近，只不过一个满脸是血，另一个面容苍白。

……

“什么？留在我这里的？”蝙蝠侠看向小丑，双眸满是不解。

“哈哈哈，你没有发现吗？自从喝掉我的血后，就拥有了自愈能力。”小丑的脸色挂有笑容，深不见底的双眸，似乎早已洞察一切。

“难道说，是酒神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