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很轻松的解开了散发寒光的手拷，他盘起二郎腿，望向蝙蝠侠，“小蝙蝠，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会很荒谬，但是你必须要相信我。”

蝙蝠侠冷冷扫视小丑一眼，他看到小丑的脸上出奇的严肃，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

“说吧。”

小丑捋了捋有些乱的鬓角，沙哑的声音慢慢道来：“我很少做梦，因为我的梦就是现实！我在不久前曾梦到有人夺取了我的酒神，结果成真了，哈哈哈。”

或许平常人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话，肯定会把对方当成疯子。但是蝙蝠侠则是很认真的聆听着，他深知小丑有谎话连篇的习惯，而且还把真话掺杂到谎言之中。

“狂笑蝙蝠？”蝙蝠侠双眸死死的盯着小丑，毕竟他忘不掉那个炸掉自己大厦的家伙。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小丑摆摆手，他指向蝙蝠侠的胸膛。

“我的酒神将遗留在你身上一段时间，所以我必须要安分一阵，毕竟这场游戏我要慢慢玩，等到时机到来，我会取走他的。”

“砰。”小丑打开了蝙蝠车的车门，随着笑声，身影在黑暗中渐渐埋没。

蝙蝠侠目送他远去。

“老爷，真的放掉他？”一直沉默的罗宾顿时开口。

“我需要他，而且我不希望束缚他。”蝙蝠侠淡淡的说道，双眸依旧死死地盯住小丑离开的方向。

蝙蝠侠看向小丑离去的方向，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似乎害怕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罗宾。”

“怎么了，老爷？”

在驾驶位的罗宾，连忙回头，清秀的脸庞满是不解。

“以后不要再打哈利.奎因的主意，知道吗？”蝙蝠侠冷冷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当然。”罗宾扭过头来，清秀的脸庞露出异样神色，眼眸中一丝狠毒随之掠过。

……

“呼～”涅尔大口喘着气，卫生间的镜子上，完美的倒映出涅尔的身体轮廓。

“是幻觉，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人。”

涅尔摊开了双手，手掌上还有许多血渍，导致他洗脸的时候，涂抹到脸上。

“应该是切除肉块所沾染的血渍，还好没被哈维发现，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涅尔顿时感到一阵庆幸，他明白自己被某些人针对，而且敌人在暗，他在明，长期下去，如果他在和某个案子有关联，哈维肯定会怀疑他，一旦被怀疑，涅尔的努力一切白搭。

当下他便清理完血渍，离开了洗手间，去往二楼。

血红色的月光从二楼的窗户处，洒落而出，照射着涅尔身上。

涅尔躺着床上，身上传来疲倦感，但大脑依旧活跃，让他迟迟不能安睡。

涅尔微眯双眸，脑海里开始思索自己的任务。

“我要抓捕位面逃脱的罪犯，外加哥谭的Joker。”

“我一个人定是难以完成任务，所以我必须借助这个世界的势力，罪犯也好，GCPD也罢，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涅尔知道自己势单力薄，而且哥谭更是个混乱的城市，在这里涅尔和普通人无异，他不能去用命拼，只能和罪犯们周旋。

“如果能收集更多的罪恶之书，对我的当前的状况也有很大的改善。”

涅尔停止了胡思乱想，闭合了双眸，缓缓睡去。

……

一辆加长的豪车缓缓驶进一个宽阔的小巷中，在巷子的尽头处有一个橘红色的小门，两个酒保打扮的强壮男子等候在外。

豪车渐渐停下，从副驾驶座内出来一个体型肥大的男子，他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咚。”一个黑色的拐杖柱在地上，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一瘸一拐的走出。

那两个酒保打扮的男子连忙恭敬的说道：“欢迎你！企鹅先生！”

企鹅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两个男子连忙推开橘红色的小门。

企鹅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那个肥胖男子紧跟其后。这里是哥谭出名的地下黑市，许多黑恶势力，从中进行见不得光的交易。

橘红色小门后是一个偌大的空间，穿着富丽的人们随意的在黑市中乱逛，挑选合适的“商品”。

这里两侧摆有各种各样的摊子，有的摊子摆放着一把把擦的铮亮的枪械，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摊主正擦拭着一把ma步枪，身后还有火箭筒以及重机枪等武器。

有的摊子则摆有包装白色粉末的小袋，里面有可能是提取的大麻，也有可能是别的毒品。

企鹅人一路走来，已经看到不少嗑药，嗑嗨的被这里的保安人员强制驱逐。

一路上有不少人认出企鹅人来，向他点头示好，企鹅人也挤出几丝笑容，报以笑容。

他向黑市中央走去，往往黑市的压箱货物都摆设到那里。

“也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好东西？”企鹅人兴奋的说道，脚下的速度加快了许多，拐杖发出激烈的“咚咚”声。

“啊！”一声带有幽怨的惨叫吸引了企鹅人的注意力，他急忙停止了脚步。

“怎么了，老大？”企鹅人身后的肥胖男子连忙问道。

企鹅人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一瘸一拐的向那里走去。

一个金发女子裸露着身体，被关在一个正方形的笼子中。女子蹲坐在地，双手死死的抱住大腿，发出惨叫。

两个带有黑皮头罩的男子，正用皮鞭肆意的鞭打女子，每次鞭打都会在女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淋林的痕迹。

“哈哈哈。”

笼子的四周围满了人，他们发出大笑，眼神中带有兴奋。

“住手！”

一声带有愤怒的咆哮声，让这个嘈杂的黑市安静了几分。

笼子内的两人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和笼子外的人一样，都看向正往笼子前走来的男子。

“嘿，伙计！”一个其貌不扬的黑人男子在人群里站了出来，他推了企鹅人一下，不耐烦的说道：“如果不喜欢看调教奴隶，就滚一边嗑药去。”

“哈哈哈。”企鹅人听闻气急反笑，自从他一手缔造黑暗帝国后，就没几个人敢和他这么说话。企鹅人指着笼子里的女人，笑着说道：“她，我要了！”

“什么？”

“哈哈哈！”

“这个傻子要买被别人玩腻的奴隶？”

“你有钱吗？”

一时间嘲笑声，质疑声，挖苦声萦绕企鹅人的耳畔，他脸上伪善的笑容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布奇！”

企鹅人低声说道，便转过身去。

“好的，老大。”

身后的肥胖男子从腰间掏出手枪，脸上带有凶狠的神情。直接对准眼前的人群。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