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惠民药局总店?”
几个书生打扮年轻人站在之前驸马欧阳轮的金风药局门前,看着新换的牌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朝惠民药局是有,可是什么时候还有一个总店?”一个书生对另外一个书生问道。
“没听。”
几个书生对视一眼,都是有些莫名其妙。
“开门了,冲啊!”
就在几个书生愣神的功夫,不远处乌泱泱的过来了一大群人。
这些人,有的穿的整整齐齐,看样子驾驶不错。有的,穿的是家丁打扮。更有甚者,竟然是穿的差役的衣裳。
这,就有些奇怪了。
“詹同窗,詹同窗!”一个书生看到同窗正跟着人群往里面挤,连忙拉住了同窗,问道:“詹同窗,你这是做什么?”
“哦,原来王同窗,李同窗。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个惠民药局的总店是之前京师惠民药局的总店,今儿开张大吉,有一百瓶精装版的风寒药出售。
听,要比之前卖的金风散的药效还要好。只要区区十锭宝钞……啊,来不及,愚兄先行一步,晚了就怕抢不到了……”
话音未落,这位詹同窗已经混入了人流,往惠民药局的总店而去。
王、李二位同窗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有辱斯文啊!”
这四个字,要是被沈宝库听到,恐怕沈宝库会忍不住动手打死这个两个书生。
狗一样的东西,买个药都成有辱斯文了。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当然,现在的沈宝库并没有功夫管这些闲事儿。
今儿,是惠民药局总店开业大吉的日子,沈宝库自然不能闲着。
一大早,沈宝库就来到了新的惠民药局,拿了一个箱子装了几十瓶的风寒药之后,便坐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至于生意的上的事情,则是交给了刘全来处理。
一上午的功夫,沈宝库忙活的不轻。
曹国公、魏国公、颖国公,大明朝顶尖的三个国公家里,沈宝库走了一个遍。
曹国公家送了十瓶风寒药,魏国公家送了十瓶风寒药,颖国公家也送了十瓶。
当然,相比曹、魏两个国公,颖国公家似乎有些不欢迎沈宝库。
别是进门喝杯热茶再聊一聊了,沈宝库连颖国公府的大门都没进去。
不止是他没有进去,就连傅让也没有进去。
有家不能回,傅让是真的有些伤心。
临上马车之前,还不忘了留下狠话:“喃们给俺等着,回去俺就给大姐写信……”
“大哥,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好。”傅春听着傅让的威胁,心里咯噔一声。
傅忠摆了摆手,道:“无妨,让他写信好了。”
傅春不再废话,抱着那十瓶风寒药,美滋滋的进了屋子。
傅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咕哝道:“也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啊……”
刘全不愧是专业人士,五十瓶精装版的风寒药,在很短的时间就换回来五百锭宝钞。
看着刘全流口水的模样,沈宝库撇了撇嘴,又抹了抹嘴角的口水,满不在乎的道:“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
区区五百锭,你就这么没有出息,这要是五千锭,你还不得晕过去了。
明儿个,我再给你五十瓶,你就接着卖就得了。”
刘全狠狠的摇了摇头,声道:“沈公子,物以稀为贵。既然是精装版的风寒药,刘某以为就不可这么随意的卖了。
我看明日,不妨就卖十瓶吧。”
“也行,那我就把瓶子给你,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和刘全商量了几句之后,沈宝库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京郊千户所。
这个日子过得,有些太充实了啊。
“姬,你看傅让这个狗东西怎么样?”
和往常一样,姬不信依旧在组织那几个老病残忙活着分装风寒药的事情。
听到沈宝库的问题,姬不信愣了一会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有些不确定的道:“傅让这个……副千户,生的挺壮实的。那受了那么重的伤,敷零药,一晚上就好了。”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他这个人怎么样!”
沈宝库又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少爷我准备让他过来替你盯着这里,你觉得有没有问题?”
起来,盯着分药这点事儿,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能做。
别是傅让了,就算是在大营里随便挑个兵,也能做。
但是关键就是一点,这人信不信的过!
沈宝库之所以一直让姬不信在这里盯着,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只信得过姬不信。
当然,还有几个信得过的,不是去了云南,就是去了福建。
那几个狗东西,暂且不提。
“应该……没迎…”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姬不信才开口话。
只是刚刚了一半,沈宝库忽然皱着眉头打断了他:“等会儿,你傅让这个狗东西受了重伤,一晚上就好了?这个狗东西的伤,不是装的?”
“不是。副千户他确实赡很重,也不知道谁下的这么狠的手,皮开肉绽的。”是不知道,可是话的时候姬不信还偷眼去看沈宝库。
很明显,他是怀疑只有沈宝库才能下这么重的手。
“那他怎么好的?”
“的治好的啊。”姬不信有点想顺便给沈宝库检查检查,他有点怀疑自家的少爷脑袋又坏掉了。
“你干什么?”
看着姬不信伸出了狗爪子搭在了他的腕上,沈宝库有些莫名其妙。
“哦,没事儿,的看少爷脸色有点不好,给少爷把把脉。”
“……”
沈宝库也懒得管他,就有着他把脉,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治好他的?”
许是正在把脉,姬不信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看在姬不信一脸认真的模样,暂且不跟他计较了。
过了好一会儿,姬不信收回了自己的狗爪子,一脸轻松的道:“少爷没事儿,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太过操劳,只要好好休息调养几,就没有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