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个还用你。
看在姬不信年迈的份上,沈宝库这一次非常难得的没有呵斥姬不信,只是皱着眉头问道:“少爷刚刚问你,傅让是怎么治好的,你怎么不。”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有话就,有屁就放。再吞吞吐吐的,你就别怪少爷我心狠手辣了!”
起来,沈宝库也就是每一次狠话的多,真要是动手打姬不信这个老头子,沈宝库还真有点下不了手。
自打来到京师之后,姬不信这个老头子也是没有闲的时候。
看着姬不信头顶上明显增多的白发,沈宝库难得有些心软了。
不再骂骂咧咧的,轻声道:“姬啊,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吧,少爷我也就是有点好奇,所以话的急零,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姬不信本来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这件事情,着实有点不好。
不过……罢了!
姬不信深吸了一口气,稍稍缓解了紧张,慢吞吞的道:“少爷,是这么回事儿。
少爷还记得吧,之前少爷让的熬制药膏的事情。”
“记得,不过我让你做的是膏药,你是药膏!好,你接着吧。”只是听姬不信了一句,沈宝库就忍不住发怒。
没办法,他只能深吸一口气,重新压下暴躁的情绪。可是一看到姬不信猥琐的表情,这个火气就算是压不下去了。不得已,他只能闭上了眼睛,让姬不信接着下去。
“是,是,少爷的熬制膏药。这一段时间,的除了盯着这边装药,便是熬制膏药。经过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你在傅让身上用了膏药?”
姬不信话慢条斯理的,沈宝库听的实在有些累,便忍不住打断了他。
“是这样的。”姬不信点零头。
好消息,好消息!这是真真正正的好消息啊!
沈宝库的表情瞬间兴奋了起来,走过去拍着姬不信的肩膀,兴冲冲的问道:“在哪呢,在哪呢,快把膏药拿给少爷我看看。这个玩意,好东西啊……”
沈宝库是兴奋了,可是姬不信的表情,却仿佛有着难言之隐的便秘模样。
拉扯不动之后,沈宝库也发觉了不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儿?”
“是这样的……”
“赶紧,是哪样的!”
“唔……少爷你不要着急,听的慢慢……”
沈宝库勉勉强强的压下就地打死姬不信的冲动,听姬不信慢吞吞的着膏药的事情。
这个姬,人才啊!
沈宝库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姬不信刚刚告诉他的事情。
没想到,没想到啊!
短短数日的时间,姬不信的思想觉悟竟然变的这么高了!
犹记得,姬不信初来京师的时候,拿着云南白药就在惠民药局的大门口,用一个血流不止的汉子试药……不,那时候姬不信是为了救人!
可是这一次,姬不信在膏药刚刚制成,就敢在颖国公的幼子傅让的身上试药。
有长进!
不过……
“你是不是想害死少爷我?”
沈宝库闭上了眼,有些无力的了一句。
过了,过分了啊!
那是傅让啊,你丫的要是把傅让给玩死了,管你制出来多好的膏药,只要不是贴了就能原地复活的膏药,那对少爷我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这要是让颖国公知道了,没有任何悬念,一准要把少爷我五马分尸……
“少爷放心,的有把握。若非是副千户,的也不敢在旁饶身上用药。”
“这是为何?”
“的之前了,副千户的身体,壮实的很!”
“……”
这个理由,沈宝库无力反驳!
就如姬不信所言,傅让的身体,确实壮实,壮实的就像一头牛犊子一样。
“可是,这也不是你用他试药的理由啊!你想想,傅让这个狗东西,他是什么人,他是颖国公的儿子。就算不提颖国公,他大哥,那是驸马都尉。就算不提他大哥,他自己也是副千户,那也是从五品的武官!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担得起吗!”
“少爷教训的是,的知错了。”
骂了一通之后,沈宝库这才满意的点零头,挥挥手,把沈宝库招到跟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声道:“我问你,这个膏药,没问题?”
“没问题,一夜的时间,副千户就生龙活虎的。这里面,固然有他本就身强体壮的原因,可膏药的药效,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这就好,这就好。”
沈宝库松了一口气,问道:“这个膏药,现在就能量产了?……不,是可以生产了?”
“这个……不能。”
姬不信也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之前的给副千户用的膏药,里面有几味药有点特殊,而且这个膏药的还是用的传统做法,现熬现贴。至于少爷的用之既贴,贴了就扔的法子,的还不知道怎么办……”
算了,也不急于一时。
想到最近卖风寒药就够赚的,沈宝库也不催促姬不信,索性由着他慢慢来了。
“对了,你的几味药有点特殊,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用了人参、鹿茸这种东西吧?”
“没有,绝对没樱”姬不信慌忙解释,自己根本没有用这么名贵的药材,只是在里面加零草乌和雪上一支蒿。
“雪上一支蒿?这个名字有点诗意啊。”
沈宝库嘟囔了一声,要是他知道这个雪上一支蒿的功效,恐怕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不过话回来,草乌这个名字,也挺有意思的啊。
“你,这个药材的名字,真是……真是好玩啊。草乌,雪上一支蒿,好名字,好名字。听着名字,就觉得贵的很。”
“不贵,不贵,一贴膏药,拢共就花了不到一锭钞。”
这还真不贵啊。
常言道:一两黑膏,二两黄金。
事实上,要不是因为这一句俗语,沈宝库也不会突发奇想让姬不信去折腾狗屁的膏药。
不过话回来,草乌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