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图书馆在学校里有五座，藏书类别不一样。众往图书馆，咖啡色的外墙，古老朴素建筑，用红木装修，架子上存放都是一些历史古籍。

蔡雨轩拿着一本书，里面是古画照片，有着详细的介绍。一个身穿亚黄色运动装的少女，捆着两个马尾鞭子，如果细看脸上有为数不多的银丝点，姿色在学校算耐看型。

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眼睛中精光一闪而过，瞬间就能看破伪装：“木子，东西带来了吗？”

这次的风格是可爱，木子撒娇般哼了一声：“为什么我的变装对你不管用。”

蔡雨轩把书摊开放在桌子上，照片里的画是一幅山水图：“这是一千五百年某人所画的泰山秋天图。”

木子不懂：“然后呢。”

蔡雨轩又翻开一页：“你能看懂这幅图吗？”

图中的山壮丽连成一片，朦胧雾色缭绕山顶，这画对于木子来说，天书一般：“看不懂。”

“这是泰山冬天图，五百年前某人所画。”

木子点点头，两幅画有些共同点，此刻有些懵懂：“似乎是知道一点。”

“笨。”蔡雨轩把书合上，拿出一张白纸，用铅笔在上面轻描淡写，一幅泰山冬天图栩栩而出，和书中照片竟然相差无几。

“你之前就会画吧。”

“这是一个画师的瞬间记忆力，只要看一眼，就可以记下全部的细节，在脑海里储存，今天看一眼，明天我还能画下来。”

“真厉害，我所认识画师，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瞬间记忆力这么快的人。”

“所以你的伪装也是如此，个子一米六七，体重一百零二，三维34 26 18，肩宽45，腿长76，身长54，脖子15。”

木子长大了嘴巴，惊讶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蔡雨轩继续说：“小腿长42，最高直径约7，大腿长，34最高直径14，鞋子36，还用我继续说吗？。”

木子咽了口水。

“数据还有很多，瞳孔颜色，耳朵形状，左右臂长。”

“别，我信你。你还是人吗？”

“我是一个画家，用心，用脑，多练习，职业养成习惯，分辨力和记忆力就会强。”

“我能跟你学画画吗？”木子感觉学会这些，伪装就没人能看出来。

“不，我还是个学生，很多东西都不明白，没什么能教你。”

“小气。”木子左右观察一眼，从包里拿出文件夹，里面厚厚的一沓资料：“这是研究报告的复印件。”

蔡雨轩打开翻看，里面是详细的理论，和图纸设计，大多数专业词语没有看懂。

木子拿出一个盒子，上面摆放着五个灯，底部是线和主板：“这是电神经信号回流实验装置。”

他翻看几遍，照着资料上的记载开始测试。

打开第一个灯，按下第一个按钮，响起嘀的一声。

按下第一个灯，和第三个灯，按下第一个按钮，响起嘀，间隔一秒又响起一声嘀。

再次按下第一个灯，和第五个灯，按下第一个按钮，响起嘀，间隔一秒，响起一声，间隔一秒，又响起一声。

根据资料记载，这声音翻译出，哪个灯亮，哪个灯不亮，这是简单的信号回流。

“没想到，真让他研究出来了。”

“但这像地球刚诞生，形成来单细胞，到智能时代，需要多少亿年的进化，研究还是没什么用。”

“这资料里还记载两个试验器，你都偷出来。资料原件也偷出来，他不是诬陷我吗？那我就真偷，这样我受的苦才算公平。用他三年的心血做赔偿，算不错的惩罚。”

他此刻像个孩子一样幼稚，本身却又像恶魔一样无情，木子沉默一会：“让我偷这么多东西，代价太大，可不可以不做。”

“我会付你相等的回报。”

“盗窃罪会根据被盗物品而定价值，这电神经虽然实际价值不高，但理论价值何止千万，若我被抓，定刑会在二十年左右，这代价该怎么给我计算。”

蔡雨轩有了菲妃的灵魂碎片，情绪不知不觉也受到影响，如果真的去付代价去偷到，这也陷入来挖坑填坑循环：“对不起，我付不起，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图书馆的另一个角落里。宋月如穿着黑色的休闲装，手拿妖镜，里面呈现的就是两个人交谈的场景：“在悬崖边缘还能徘徊而出，你可真厉害，既然这样我就在推你一把。”

卫生间里走出一个女孩，身材微胖，单眼皮的眼睛眯成一道线，可能看书时间比较长，经常揉眼睛。

“你好。”宋月如已经在厕所门口等候，很有礼貌的微笑打招呼。

胖女孩看着优雅漂亮的她，诧异的回答：“您是在和我打招呼吗？”

宋月如很有亲和力，来到她身边，轻轻挽着胳膊，没人能抗美丽的人，女孩也不行：“是的，我叫宋月如。”

胖女孩没有走：“可我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

“那。。”

“但我男朋友认识你。”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蔡雨轩刚才还跟你一起看书，他刚走。”

木子一道线的眼睛散发精光，受到了一种危机的紧张：“我不认识什么蔡雨轩，请你松开我。”

黑色的影子缠绕在木子腿上，无法大步移动，挣脱不出宋月如的胳膊。

“木子，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说糊涂话。我也拥有瞬间记忆力，你的大数据形象改了很多，但行为习惯不变，喜欢左右观看。”

木子一声叹息：“还是我太不信自己啊。”

黑色影子束缚消失，两个人朝着外面慢慢走去，像对要好的闺蜜：“刚才淡的事情，代价由我来付，你大胆的去做吧。”

木子很聪明，伪装学的快，笑容很自然，看不出内心的变化：“还是那句话，如果我被抓，判二十年刑，这代价你付的起吗？这可已经不是在用钱来衡量。”

“我知道女人的青春二十年，比黄金都贵，比钻石都要珍惜，但你这算法不对，算的是最大风险利润。如果没被抓，你就只是到教授的实验室里转一圈，半个小时就能解决问题。这半个小时把价格算为研究生，也不过一千块吧。”

“你这是最小算法，谁能保证不出危险，就算当时不被抓，那之后呢？谁又能保证。”

“我能啊，我能让你的伪装无人可破。”

木子笑的很大声，眼泪都快笑出来：“在你和蔡雨轩面前我就像个赤身者，你们我都无法保证，何况其他专业人。”

“如果蔡雨轩认不出你呢？”

木子下意识的回答：“不可能，他不是人。”

“那要是他认不出你来，你能否信我。”

木子也不傻：“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是否串通好骗我。”

“我以蔡雨轩的人格发誓，不会的。他这个人你已经有简单的了解，不会做低级幼稚的事情，也不会说谎欺骗。”

这木子认可：“如果他都认不出来，这件事情我就做。”

“我们一言为定。”

“好，如果真认不出来，帮我出了口恶气，打击他嚣张的态度，这回报我一分不要。”

关于两个人的恩怨，宋月如已经在镜子上得知：“记仇可不是什么件好事。”

“不，他就是一座山，我不仅要跨过去，还要踩两脚，这样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