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模样又令那个看守刑具男更有了兴致,只见他将耳朵凑到囚笼边后神情突然的陶醉起来,看样子他听到了这世界上非常美妙的声音,只见他挤脸一笑:
“听,真是美妙的哀嚎之声呢,这个声音来自大人物口中可真是斯巴达洗的呢,真不知你们帮主的哀嚎之声又是什么样的体验感呢?可真是让我很期待的呢!”
他说完,又看向龙啸涯,见这人已经吓破胆了,一副六神无主的状态,这般状况又令他十分的扫兴,他言道:
“哎呀,龙坛主,不就刑法嘛,这很正常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再说你们不也这样对待过义军?现在风水轮流转了嘛,你难道想要国际式的俘虏待遇?还想过着昔日那种有人伺候俘虏的日子?你可真是的,还活在童话里哟……。”
“来吧,大人物享受下碳烤的滋味!咦嘻嘻……。”
话语一落,就伴随着他一声邪笑,将手中的烙铁直往龙啸涯的脸上盖去。看着盖来的烙铁,龙啸涯此刻崩溃了,人崩溃了什么底线也就没了,语无伦次起来。
“不……!你们这些人虐待俘虏,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会被魔天会剿灭的,不不不……,我招,什么都招……,求你们快住手啊,住手啊……。呜哇……!”
“啊……啊……!”
……
“号外,号外,义军在张家谷大败魔天会,义军在张家谷大败魔天会,兄弟们江南小镇解放落!哦哦哦……!”
傍晚,江南小镇街道,这里放眼望去如潮水的人拥堵在一处,他们的目光均留在一个站在墙边的小伙身上,这个小伙正报道着什么,惊起这些人一片欢呼的沸腾声。
“哇,真的假的,刚回来就听到这令人振奋的消息!”
“哼,这还有假,早之前我就看见义军首领杨万山带领大批人马路径此镇呢,听他们讲魔天会在攻打张家谷,看样子也是因杨万山带领的这支人马而失败收场!”
“可不是,此战义军损失惨重,不过他们也赢了这场战争,今后这些大帮会想围堵江南小镇只会已失败收场,也难怪昊天会的人对此不闻不问,原来他们早知道这种做法不过是杀鸡取卵而已!”
随着这里的浪潮之声传开,只见一个模样猥琐的哨牙男,他挤出人群贼笑一声,便退出此地,绕道往北街行去。
……
第二日,清晨,张家谷。
自义军在此大败魔天会后,此谷就已恢复一个村落该有的样子,也丝毫没有遗留战争的痕迹,更没有昔日义军驻扎在此的活动痕迹,只是在村南谷外却新立了几根几米高的木桩刑柱架子,刑柱架子上似乎挂着什么球样的东西在随风摇摆,还有大量乌鸦停在架子上鸣叫得无比欢乐。
这般状况不难看出,这是古时对侵略者的一种警示,或又是一种彰显。
“乖乖,这不是龙哥吗?他怎么脸上烙着贱货二字?”
“咦,真臭,晦气,咱们快走吧!”
“哼,这帮人也有今天,死有余辜!”
“玛德,这种人以这样的死法是不是太便宜了?看老子不砸你!”
这时,来往这里的人见了谷南口那刑架上挂的头颅后一个个为此啧叹不已,之后这才匆匆的离去,没有人为这架子上挂着的什么而怀疑过,不仅如此,甚至还有人捡起泥块狠狠的砸上几下才肯罢休。
这般状况不难发现,这些架子上挂着的正是昔日在江南小镇作威作福的魔天会一干主要人物的头颅,这些人皆是滥杀之辈,祸害他人的巨恶,这些人自被义军抓住,便送到了张家谷法办。
在张家谷宣布罪状后,这些搞事的人纷纷被砍首,头颅悬于谷南示众,这就是侵略者战败的代价,在这里一样有这种设定,毕竟这世界还是由掌控,想从手中夺取他们的领地,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战败后的代价就是如此,魔天会作为战败者,张家谷自当有村民要为他们牺牲的村民报仇雪恨,所以这些魔天会的俘虏在义军看押下,他们纷纷被宣判罪名,最大恶疾的直接砍首,轻微的从犯被关进囚笼。
要知道战争战败的一方若是被俘虏受到的惩罚是很重的,若是被判砍头,他们将会受到直接降低等级5级,十五复活时间,而关进囚笼的人也有十天牢狱之灾。
别看是几十天的惩罚,似乎很重,但在现实这些人的惩罚又算得了什么?显然对系统来说它的设定可算是仁慈的。
自在张家谷宣判这些战犯后,义军便集体撤离了张家谷,他们在杨万山带领下踏上了新的征程,这里才呈现安宁景象。
不用说义军所到之处,那些驻扎在江南小镇各处通道的魔天会成员,他们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反叛的反叛,起义的起义,还有一些干部被俘。就这样,封锁在江南小镇的各地通道已被打通。
后又在义军宣传下,江南小镇总算迎来新的景象,在镇内的人无一不为此而欢腾庆贺,他们纷纷趁各处通道打通之际,结伴组队向新的一片天地迈去。
……
上午,江南小镇,这里平日里一大早就热闹起来的街市,而今日到此时还是异常的萧条,只有少许人流走在街道,但没有人为此而感到奇怪,反而对游戏中的生活充满向往,正为着明天的明天而努力。
这不,在南街的一间商铺,理应来说这个时间已经开张营业了才是,而此刻门外却还挂着停止营业的木牌,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有个背着长弓的小伙他拧着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是跺脚,又是来回走动,每次欲靠近商铺的内门附近时,他又是向往又是嗤之以鼻,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很快,他又啧啧啧的几声退走一边,生着莫名的闷气,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是什么让他为此而烦恼。不过,仔细一听的话还是能察觉到什么,只闻商铺内屋正传来激烈的运动之音,还有娇酥肉麻的喘气声,总之是那些少儿不宜的和谐奏乐声。
随着这些声音如那惊涛拍案一波接一波的更迭起伏,直到半小时后这样的声音才如那火山爆发,过后又骤然而停,只余稍许的几道重重呼吸之声还在交替,随后房间内传来一些的细微谈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