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灵儿嫁对了人。”宁飞飞回到洞府后,生怕女儿茶饭不思,每天都会用上好的灵米煮饭,再抄上几个她最喜欢吃的菜肴苦瓜炒蛋、香菇炒肉片、姜丝炒牛肉……。
“子凌昏迷着,饭不好喂,还是炖些汤水给他吧!”她除了为女儿弄上一些香软可口的饭菜外,还会为张子凌精心炮制一些汤水。
“蜜里调油。”人若高兴,干什么都来劲,她为求食材新鲜,每天都会早早地起床,跑到宗门坊市旁边的菜市场处,买上一些新鲜的食材回来:“真好!”她还特地的安排了一个童子,专门为女儿、女婿送饭菜。
五天后。
“灵儿。”张子凌睁开眼,动了一下,就发现李灵儿叭在床边睡着了:“你怎么睡在这呢?”他叫了几声,见她没应,猜出了原因来:“想必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累坏了吧!”
“难为你了。”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下了床,将她抱上了床,替她盖好了被子:“从小娇生惯养,却嫁给我当佣人。”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喃喃自语道:“你就睡多会吧!”他小心地抬起脚,往外走去。
“看这天色,估计在三更左右。”树屋外,明月当空,星光璀璨,美丽极了。
“好强!”他随手扔出一粒灵果种子,随便注入了一些纯木灵力,灵果种子就疯长了起来,只不过短短地半个时辰,竟然就挂满了灵果。
“异能是进化了吗?”他望着自己的双手,犹自不信,十息左右,他双眼狂热了起来。
“我纯木都那么强了,若是伪至木,或者传说中的至木,那要变态到什么程度。”他羡慕了起来:“算了,那些永远也达不到的程度,多想无益。”他抛开了杂念:“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将我的灵力修为,提高到极限状态。”
“干就是了。”他是行动派,说干就干,从来就不曾拖拉过:“异能,催生。”他直接翻了一倍的数量,每次皆是四十棵一起催生。
太阳初升之时,李灵儿醒了过来,她发现在床上睡觉,马上高兴了起来:“师哥终于好了。”她心中高兴,连洗漱穿戴也顾不上了,冲出了房间,冲出了树屋。
“呆瓜!”她冲出树屋才没走几步,就见到张子凌昏迷在灵果树下:“想表明心意,直接说不就完了,有你这么傻的吗?”她快跑过去,搀扶起她师哥:“就算要用这种方式,也可以慢慢来嘛?”她又是心疼,又是高兴:“我们都是道侣了,有的是时间,你就不能慢慢地种吗?”她嘴上嫌着,手上却是温柔得很,不但细心地为她师哥擦拭汗水,而且还替他宽衣解带,盖好被子。
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张子凌就像吃了兴奋类灵药一样,不知疲倦为何物,先是七天醒一次,再是六天,五天……一天,无论昏迷了多少天,只要他醒来,定会像发疯了一般,跑到树屋外,疯狂地种植起灵果树,无论李灵儿怎么唤他、摇他,都没有任何地反应。
李灵儿害怕她师哥出事,发了封传信符,将他的详细情况,通通地告诉了她娘亲。
“子凌的情况,说好听点,就是物我两忘、天人合一,说难听点,就是得了癔症,乃是一种心病,无药可治。”宁飞飞见多识广,很快就猜出了原因所在。
“娘亲,那师哥会怎样。”李灵儿双手用力地扯着裙子,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不会出事吧!”她揪心极了,说不出的难受来。
“放心吧!”宁飞飞安慰道:“癔症是一种强烈地自我暗示,必须靠他自我苏醒,若是没人在身边照顾,确实很危险,可他身边现在不是有你吗?”
“灵儿,只要你细心地照顾他,不让他缺衣少食,等他办完他想办之事,自然就会不药而愈,苏醒过来。”她在心里窃喜道:“要解开癔症,方法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然,一对小新人的感情正在升温,为什么要去破坏呢?”她了解癔症,清楚张子凌的情况,并不严重,哪会插手其中,破坏两人共度一个,可以让他们回忆一生的温馨时刻。
“那就好。”李灵儿像是听到之音般,由悲入喜。
就这样,在宁飞飞的有意放纵下,张子凌一直就没苏醒过来,而李灵儿则一直在默默地感动,默默地照顾,两人这个美丽的误会,也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持续了下去。
“这都是我干的吗?”张子凌将近三个月的疯狂举动后,树屋外早就大变样,方圆三百里内,皆被他种满了挂满灵果的灵果树:“不管了,先检查一下自己。”他以内识之法,观察了一下自身。
“一倍。”他运起“乙木长生诀”,一边催生身前的灵桃树,一边以神识观察自身的筋脉:“看来,这就是“死去活来大法”的极限,不能再增加了。”他当场没了动力。
他就是一个苦修士,修炼起来啥都忘了,到现在都还没想起,他曾经答应过李灵儿,要将后山种满灵果,让她随时随地都能挑着吃,而他,竟然在无意中完成了这个承诺,也不知算不算天意。
若是算的话,两人或许真的有宿世姻缘也不一定。
当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后山树屋外,种满了三百里方圆的灵果树时,青木峰开始流传着一个极其感人的故事,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正是张子凌和李灵儿。
在故事中,张子凌害怕前往吴国任职后,他的妻子没有好的灵果吃,特地扔下了一切工作,日以继夜地将后山树屋外,种满了挂满灵果的灵果树,让他妻子随时都能吃到最好的灵果。
随着这个传言的扩散,太玄宗的低阶弟子,皆知道了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
当这个感人肺腑地故事,传遍太玄宗后,众多女弟子在感动地一塌胡涂的同时,不可避免地羡慕嫉妒恨起来,而张子凌的爱妻之名,也自然而然地传遍了整个太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