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壮大部队【女兵】

因挖矿塌方死亡3000多，占总人数近半。

俄国人后来挖矿采取了保护措施。大幅度减少塌方次数，才避免死亡人数的继续大幅攀升。也促使他们冒险将手伸向王家屯。王家屯虽然孤立，但是离海兰泡不是很远。忭峰将驻军位置定在海兰泡西北方。目的是保护海兰泡，巧合之下救了王家屯。

忭峰正在看地图。冬梅进来“有女人寻死，怎么也劝不住”。忭峰早就预料到这种事会发生。就以登记为名，将那些被玩弄奸淫的女人集中在蔡家屯；其余的人员集中在矿山不让他们见面，也不告诉他们家人的消息。就是要他们冷静一段时间调养身体。

因为有的女人怀孕了，怕她们受刺激流产死亡就白救她们啦。特战中队目前就一个医生，再说中药救人没有西药见效快，更没有人会手术。

“有多少被奸淫的女人？”忭峰回头问“现在活着的女人都被奸淫了”冬梅恨恨道。忭峰疑惑“不是有女人挖矿吗？”冬梅道“因为挖矿的人少了，那些畜生就把20岁以上的青壮女人派去挖矿了。但她们去之前也都被奸淫过”。

忭峰道“我是问专门供他们奸淫的女人有多少”。“1332人，我统计过。最大20岁，最小13岁，她们现在都集中在蔡家屯的大院里”。

这个大院是由临近的11户人家，拆掉围墙和部分房屋组成的。所有房间全是火坑通铺。刚走近大院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哭有人劝一片嘈杂声。

忭峰和冬梅走进大院，有人道“少爷来了”“别哭了，少爷来啦”。

忭峰看见院里有个劈木材用的木疙瘩，就站上去大声喊道：“哭什么！所有人都给少爷我出来，”一嗓子就让院子里安静下来。“没听到嘛，所有人都给少爷我出来。救你们，救你们家人倒是救错了。是不是将你们的家人都杀光你们就高兴啦”。

自上次出事到现在冬梅是第一次看见少爷发怒。特战队、联防队的人也来了。忭峰指着他们“你们都出去”！

特战队、联防队的人，第一次看着满脸冰霜的少爷，都惊怕的急忙出去。

忭峰跳下木疙瘩，把木疙瘩搬到院门口放下。

再次站上木疙瘩面向院子里。一千多女人从各个房间里走出来。忭峰道：“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我们民团和王家屯联防队、妇联的兄弟姐妹们将脑袋掖在裤腰上忙了一夜。打死61个活捉128个有血债的31个被砍了头”

解救了你们，可以说是你们的恩人！你们呢，你们只想着自己，只想着自己的家人。有恩不报、有仇不报，你们枉披一张人皮！听说有人想死，好啊，有种！

死之前少爷我想问问你，你报恩了吗？父母养育之情你报了吗？我们救你之恩你报了吗？老毛子侮辱你之仇，你报了吗？恩仇未了你有资格死吗？说？你有资格死吗？忭峰一脸寒冰，再加上动用了内力，声音传的很远。

一千多人黑压压一片。没有扩音器，你就是大声喊后面的人也听不清楚。忭峰接着又说道“你就是报了恩，报了仇，也不该死。在我们大清帝国的土地上还有许多老毛子畜生，在杀我们的兄弟奸淫我们的姐妹。你就不能伸出手来解救她们？当然你可能力气小，胆子小，不敢上前线杀敌。

但我们要建立服装厂你可以参加啊。用你的手给我们这些兄弟们做衣服、做帽子、做鞋子、做袜子等等。要是有良心就做的结实些。不要让我的兄弟们还没有杀死一个老毛子，就开线成光屁股了。”

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就哧哧笑起来。忭峰双手一摊“有可能哦，我想那时候我的兄弟们，就是光着屁股也能把老毛子打的屁滚尿流，狼狈逃窜。”哄的一声大家都笑起来，忭峰自己也笑了。

有个胆大的女人道“你要我们吗？”忭峰道“当然要了，你看本少爷像做衣服的裁缝嘛？”

忭峰昂首挺胸，装成大人样。众人嘻嘻哈哈笑的更大声了。忭峰余光瞥到怀孕的女人也掩嘴笑了。就接着道“你们这些大肚子娘们可以干点轻活吗。老闲着对你们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老毛子是畜生该死该杀。但是，你们肚子里的孩子无罪。谁敢看不起你们的孩子，你们就说这孩子是本少爷的弟弟，你们就是我姐姐。反正本少爷家里姐姐不少，多你们几个也不算多。”

有人道“少爷你弄错辈分了。她们的孩子是你外甥，不是你弟弟”忭峰“哦，那她们的儿子叫我什么？”“舅舅啊”，“舅舅”，忭峰哈哈大笑拍拍胸脯“好，本少爷在家里当舅舅可有经验啦”

众人又大笑起来，被侮辱的女人们眼睛里少了凄苦，增添了希望的光彩。忭峰接着道“貌似当了舅舅要送礼物喔，冬梅你说本少爷送什么礼物？”

冬梅掩嘴笑道“少爷你舅舅倒是当了不少年。我只记得你一句话，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要嘛礼物？”

冬梅说话声音不是很大。前面的人听到后笑晕了。有的笑出了眼泪有的笑得肚子疼蹲地上了。后面的人听不到说的什么就打听，听到后也笑的一塌糊涂。

眼看着受辱的一千多女人无神的眼睛里，也笑出了泪花。脸上的凄苦之色尽去。忭峰松了一口气道：“我怎么不记得，本少爷这么小气？”

问旁边的人道“你们说，本大少爷小气吗？”“少爷不小气”“少爷大气的很”“少爷是大英雄”

忭峰趾高气扬对冬梅道“看吧，你个丫头片子尽出大少爷我的丑”转头对怀孕的女人说“你们放心，本少爷不小气。少爷我亲自做几把金刀送给他们当礼物，等他们长大了跟着少爷我打老毛子”。

怀孕的女人泪流满面哭着道“谢谢少爷”“我们会把孩子生下来养大，让他们听你的话，跟着你杀老毛子”。

忭峰点点头“恩，这就对了，”又苦着脸道：“你们不知道少爷我多苦啊”伸出手扳着手指说“少爷我要操心吃、住、穿。要操心他们训练。要操心东山、牛满那边不要出事。要操心工厂、船厂、矿山。要操心机械设备。

等弟兄们睡了。少爷我还要看地图，看情报。安排下一步工作等等，”忭峰又抱拳道“你们就不要给少爷我添乱了。

今天开始你们都要干活，我的那些兄弟们衣服都臭死啦早该洗了。跟他们说话我都想捂着鼻子。这些活你们不能干干吗？先说好，谁在愁眉苦脸少爷我要打她屁股。好了，今天先说到这，少爷我还有一堆事要做呢”忭峰对冬梅小声说“多给她们找点活干”转身走出大院。

回到指挥所腊梅拿着几张纸“总结报告写好了，少爷你看看”。忭峰道“少爷我累死了，你读给我听听”。

腊梅将放在桌子上的报告又拿起来，开始朗读总结报告。

这是忭峰要求秘书处必须做的，目的是推广普通话。总结报告写的不错，忭峰满意。“你另外拿张纸记录要点。审讯、侦查、制定方案，这些都不错。如果出现变化怎么办？例如第三次突袭，面对蔡家屯的防御，敌人显然很轻视就一个明哨。

如果这个明哨脱岗了怎么办？我们发起突袭。结果到现场一看岗哨不见了怎么办？他可能奸**人去了。也可能喝酒去了或者躲起来睡觉去了等等。

就是说制定方案还要多准备几个预案。也叫敌变我变”。腊梅道“好，我去找张中队长商量下”。

关于侦查问题，忭峰原来只安排三条路线：一是沿黑龙江向上游侦查；二是沿精奇里江向上游侦查；三是沿西里木第河向上游侦查。

突然想到敌变我变，感觉这样侦查大方向没有问题，但是漏洞太多了。主要是人少，大部分人要留下训练，只能派出少数人侦查。联防队和妇联可以派出侦查，但是一来他们也只有100多人还不能都派出；二来万一他们被老毛子抓住就麻烦没法向王家屯交代，如果有人抗不住把民团卖了就更不好了。

灵光一闪办法来啦，急忙派人找冬梅。巧合的是冬梅进门就道“现在大雪封山没有那么多活让她们干。

我想成立4个女兵组专门给你洗衣做饭烧洗澡水。白班4个时辰，夜班2个时辰，每组5人，也只能解决20个人有活干。可是她们有一千多呢，服装厂也要不了那么多人啊。

我想让她们挖矿，可是怎么避开她们的亲人或者乡亲就要你想办法了。”忭峰笑道“年龄最小的组成6个女兵组。按你说的办，每天白班、夜班都是2个时辰。怀孕的进服装厂。

其余所有女人组成三个女兵连开始训练。本少爷有大用处”。忭峰接着就把自己担心侦查有漏洞的想法说给冬梅听。最后道“她们就算被抓住，也不会引起老毛子的怀疑，最坏就是再次被奸污。好处是她们在敌人内部可以侦查敌人的兵力、布防情报。为我们早日消灭敌人解救乡亲奠定了基础，她们的功劳大得很。当然这需要她们自愿不能强迫。”

冬梅非常高兴立即跑出去组织成立女兵连和服装厂。冬梅办事效率很高，三个女兵连成立了。有历史学家称之为‘女兵老三连’。

每个连满员357人，总共1071人另外6个女兵组30人组成长官部后勤组由冬芯直接领导。怀孕的221人全部进入服装厂。

剩余10个，冬梅也让她们加入服装厂。但是，她们死活不去非参加女兵连不可。最后，冬梅只好从女兵连里调出10个14岁的女兵，组成2个女兵组划归秘书处由腊芯领导才算满意。

堵住了侦查漏洞，但也打乱了忭峰原来的安排。忭峰原来打算把缴获的224支长枪调200支给郑铁柱的一营使用。这样郑铁柱的一营每个连就有40支长枪，战斗力无疑会上升很多；再调14支长枪给东山直属连使用，剩下10支留给特战队熟悉使用。

现在只能调整为210支长枪给女兵连，每个连70支，10支长枪调给东山，4支给特战队要求他们3天全部熟悉使用，打准打不准就不管了。最后的4支短枪四梅每人一支，4个望远镜全部留给特战队。

女兵连成立后第一个任务，就是每人给自己做一身皮毛棉布外套军装；二套棉布内衣军装；一顶皮毛棉布军帽。自己原来的衣服交给服装厂仓库保管以后还要使用。

服装厂的任务就是按照冬梅给的尺寸做全套军装。女兵们能亲手给自己做军装还是皮衣服，个个兴奋的叫起来，哪里还有前不久要死要活，麻木无神一片凄苦之情。她们本来年龄就不大，最大的20岁最小的才13岁，喜形于色不善伪装。

在冬梅的带领下来到堆放皮毛的三间大仓库。根据自己的体型身高，将自己能用的皮毛挑出来拿回自己的房间开始做军装。

忭峰给父母亲三人每人各写了一封信。派几个人载着1吨黄金、1吨白银、带着信件和10支长枪、2把短枪。由腊梅带队，返回瑷珲城交给父母亲大人。再将腊梅写的蔡家屯三战三捷，我军无一伤亡的总结报告、2把短枪和10支长枪交给香梅和寒梅，并教会她们使用。

最后去兵工厂将兵工厂一分为二。成立第二兵工厂。第一兵工厂留在原地，第二兵工厂和做好的2000枚红五星带回蔡家屯矿山。2000枚红五星交给服装厂仓库。

老夫人虽然宠溺儿子。但这个儿子最近也太能折腾，这还没几天呢又连续两次扩兵。

第二次800人，这次居然1500人啦，那下次岂不是要扩兵3000人？虽然这次1500人也没有什么，家里顶得住，可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心里不免发怵。

心里默默盘算，等儿子回来好好问问。儿子没有回来，腊梅回来了，带了20多个马拉爬犁。腊梅拿出一封信给老夫人“这是少爷给您写的信，您等会看，先去仓库把金银还有贵重毛皮卸下来。”

对于几万两金银杨承恩及夫人都不怎么看重。但三张白熊皮和三张黑熊皮他们可是爱不释手，赞叹之声不绝于口。

问原因，腊梅只说信上都有，要求他们回自己房里再看并且保密。自己还要赶去东山办事。杨承恩三人急忙各自回房看信去了。

忭峰给父亲信里主要讲了三战三捷的事情，及俄国人对于我大清帝国领土的野心。对朝廷的判断，一是大清将力量主要用在关内平定反叛；二是防备汉族人造反。

对俄国人的野心，朝廷一是不信，二是不怕。不怕是因为大清国土辽阔可以割让。但是，汉族造反就不同了，造反是要推翻朝廷的。所以，朝廷宁可割让领土也要提防汉族造反。

民团之事，朝廷同意更好，不同意也不要再说；朝廷犹豫，不要催促；修筑五城发配犯人也是如此。俄国人犯边不提，有人提，要证据。民团已扩兵两次了，影响不小，今年内不再扩兵。给家里送金银是帮父亲走关系稍尽孝心，儿虽愚但不蠢，不会涉险，请父亲宽心。

但给两位母亲的信主要讲亲情，将自己儿时糗事提一二，逗得两位母亲喜笑颜开，乐了半天。又将自己愚蠢惹母亲生气再提一二，道歉叩首请求原宥把两位母亲的眼泪哄下来不少。最后又将在民团的亲戚们夸一番，两位母亲心里又美滋滋的。

到吃饭时，杨承恩看见两位夫人眼睛红肿诧异心惊。要来两封信件阅读一番大笑连连。惹得两位夫人怒目嗔怪。老爷子也只好揖首请求原谅，心里暗道‘吾儿乃具父风，大有青出蓝而胜蓝之像’欣喜莫名。

等到腊梅带着第二兵工厂人员，2500枚红五星，香梅、寒梅的工作汇报，几个炼铁、木工、铁匠、学医徒弟及老爷夫人三封家书回到蔡家屯时。新建的蔡家屯操场上坐满了身着黑皮衣服的战士。少爷挥着手在教战士们唱歌。

冬梅跑过去听了腊梅的汇报。就让腊梅带来的人也坐地上跟着学唱歌。然后要腊梅跟她回指挥所换皮衣服、皮帽子，皮帽子上面也钉上红五星。腊梅说想不到才走四天变化这么大。

冬梅说一千多人做衣服还不快？早做好了，训练也早就开始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休息时唱歌，是少爷写的歌词。两人说着话又再次回到操场上跟着唱歌。

这是八路军军歌，忭峰改了几个词，当成民团军歌教大家唱。休息时，腊梅把家书和香梅、铁柱写的敌情通报，递给少爷说，带来2500枚红五星。

忭峰点头让腊梅把红五星发下去，自己看书信。战士们伸着有点颤抖的手接过红五星仔细看着、轻轻抚摸着···女战士人人掉泪有的将红五星贴在脸上，有的捂在胸前···

望着一千三百多红五星，忭峰心情激动“兄弟姐妹们，你们头顶上的红五星，代表着我大清帝国士农工商兵全体子民。我们的热血是鲜红的，我们的心像黄金一样发光。

今年三月十八号，就是我们这支英雄顽强的军队诞生的日子！从它诞生起就是强大的。三战三捷证明了这支军队的拳头是铁做的，是钢铸的！任何敌人都阻挡不住这支军队前进的步伐。

这支军队所过之处所有被欺压，被奴役的子民都会得到解救。所有敌人都会被它打的粉碎。让所有的敌人在这支强大军队面前发抖吧！现在授军旗。”

军旗早做好了，就等着红五星的到来。腊梅拿来2500枚红五星一下子解决了问题。忭峰拿出旗裤上写着‘大清国黑龙江民团特战大队’字样的红旗。

红旗正面用金线绣着‘特战大队第一中队’几个大字。两条金龙将这几个字簇拥在中间闪闪发光，很是威武。

忭峰将这面旗帜授予张敬泰道“人在旗在！旗亡人亡！”张敬泰掌旗面向特战队，大声喊道“人在旗在，旗亡人亡”特战队战士举起拳头也一起喊道。

忭峰又拿出旗裤上写着‘大清国黑龙江民团巾帼一营’字样的红旗。红旗正面用金线绣着‘巾帼一营第一连’几个大字。两只金凤将这几个大字簇拥在中间闪闪发光，也很威武。忭峰将这面旗帜授予临时兼任一营营长王冬梅道“人在旗在，旗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