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战争艺术【配合】

忭峰道“曹汉山，你们秘书处文化考核有无运输队？”，曹汉山立正敬礼“秘书处没有将运输队列入文化考核，是我们工作没到位。我检讨并保证不会再犯此类错误”。忭峰点头“除此外，你们还要拿出整套政府干部培训及选拔任用方案上报长官部批准实施”。曹汉山道“保证完成任务”。

喝煤油风波算是过去了。这说明大家对文化学习重视不够，思维固化，更没有一点主动创新思想。属于推一推就动一动，不推就不动的被动接受状态。这是很危险的僵化思维，早晚吃大亏。

民团第二阶段战役刚结束，就召集中高层军政干部参加培训，忭峰感觉很正确。于是宣布“文化考核不及格者军队脱军装，直接复员回家。不享受正常复员待遇。军官以军功级别抵过一次。每三个月考核一次，考核成绩计入档案。政府工作人员辞退，干部者三级抵过一次。

军队考核由秘书处负责，政府由总工委、总商委负责。”另外规定，以连为单位三次考核垫底者，连长以下干部一律撤职打散编入其它部队，该连队解散。该连队拖后腿者直接脱军装复员。

宣布完新的规定忭峰道“大家跟我一起检阅两个特战中队的潜伏表演，下午两点继续培训”。说完走下讲台向门外走去，郑铁柱大喊“起立，敬礼”。忭峰边走边道“上午培训结束，黑板不用擦，下午两点继续在这里培训”。走吧。郑铁柱又大喊“散会”。众人跟随少爷向门外广场走去。

到了广场不见一个人，忭峰道“大家看看，潜伏人员在哪里。我们现在都在他们的枪口下呢”。大家听了吓一跳，不少人急忙跑到少爷前面，将少爷围在中间。郑铁柱瞪视着张敬泰，张敬泰道“我不知道这事，是王部长直接调走的曾云贵三个中队。说执行保密任务。”

大家都知道，只要挂上保密两个字，是不能随便问的。而且是王冬梅部长调的部队，更无人敢问了。这次参加潜伏演习的是混编大队的两个中队。混编大队目前培训还未结束，但其中三个中队已经考核毕业结束培训。李大中提升为大队长，曾云贵提升副大队长。

半月州的警戒和表演，是冬梅就近调动混合大队一二中队表演。三中队警戒。副大队长曾云贵亲自带队。李大中还在外兴安岭特战队秘密基地，培训其它三个中队。不合格的刷掉后，人员不够。张敬泰来开会前安排五六大队送人。

参加培训的绝大部分是军官，不但有枪而且还带着望远镜。靠眼睛是看不到潜伏人员的，于是许多人急忙拿起望远镜观察起来。没有望远镜的地方干部瞪大眼睛也看不见一个人影。说好话借来望远镜观察起来。别说这些地方干部，就是军官也看不到任何人。不仅疑惑起来。

郑铁柱眼见李振海、严慕乾、张敬泰、王石头也架着望远镜观察。又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遍，人毛也没有发现一根。出手抢了张敬泰的望远镜嘟囔道“搞什么鬼，我的望远镜坏了，借你的看看”。张敬泰苦笑摇头。

两个望远镜交替着看，把眼睛都搞累了也没有看见什么。把张敬泰的望远镜还给他道“潜伏人员还未到位吧”。抬头看向少爷，顿时吃惊。张敬泰接过望远镜看郑铁柱脸色不对，也向少爷望去，吃惊的张着嘴。

两个人的动作把旁边的人惊动了，也都看向少爷。只见少爷拿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双筒望远镜看的是津津有味，时不时的点头。

大家顺着少爷的目光又拿起望远镜看去，除了满地红黄落叶土埂枯死的杂草及少量积雪外，一个人影也没有。不由感慨，少爷的望远镜肯定是我们新出的高级货。从来没有见过。心道，要是自己有这么个高级望远镜该多好啊！

也难怪，人人都有贪婪之心，有的能忍住，有的忍不住而已。军官也就是喜欢这么几样东西，首推枪炮，其次手表望远镜，最后是衣服鞋子。有酒喝，有烟抽当然更好了。海军还要加上军舰，空军还要加上飞机。

考虑到不能只顾自己乐呵，忭峰要求冬梅把新的望远镜给大家发下去。广场上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声“那个小石头貌似重机枪吧”，“曾云贵脸弄的这么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是这小子”郑铁柱嚷道。

忭峰大声喊道“潜伏演习到此结束，冬梅发信号弹”。冬梅给冬叶使个眼色，冬叶拿出一把枪对着天空‘碰’的一声，一颗红色信号弹一溜红光冲向天空。炸开后一片红光亮起。

曾云贵看见红色信号弹升起，开始集合队伍。一阵歌声响起“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红星闪耀头上戴，愉快的歌儿满天飞。米索啦米索，啦索米斗唻，愉快的歌声满天飞。一二三四。歌声飞到天上去，神仙听了也欢喜，也欢喜。夸咱们歌儿唱的好，夸咱们枪法数第一。米索啦米索，啦索米斗唻。夸咱们枪法数第一。一二三四”。

一群穿着五颜六色服装的特战队，肩扛步枪和机枪腰间挂着手榴弹，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坚强有力的步伐，唱着歌向广场走来。

冬梅走上前去，曾云贵大声喊道“立定，枪放下”。然后向冬梅立正敬礼“报告长官，特战支队混合大队一二中队潜伏训练结束，请指示”。冬梅立正还礼“稍息。你们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带回队伍休息，总结经验，继续训练”。曾云贵动作干净熟练，显示出良好的军人素质和风范。令许多人赞好声不绝。

冬梅面向培训干部大声道“下午两点会议室培训继续，现在散会”。

众人对着张敬泰竖起大拇指，个个赞叹。张敬泰脸红的像个大姑娘，咧嘴笑着抱拳回礼。

站在讲台上忭峰看着自己画的郑铁柱肖像，感觉蛮像的不仅莞尔。面对大家忭峰道，陆军现在步枪、机枪手榴弹都熟悉了。但是，还没有炮兵。在座的少数高级干部见过或者打过炮，知道炮火的杀伤力是惊人的。

这就像我们的军队没有空军是不完整的一样，陆军也不完整，还缺少炮兵部队。炮兵从哪里来？就在现有部队里抽调，当初成立民团时就每个营多了个补充连，这是为成立炮兵准备的。培训结束后，各部队以团为单位成立机炮营，补齐陆军短板。

你们已经学会了步枪、机枪和手榴弹的配合。那么步枪、机枪、手榴弹和炮兵怎么配合，你们回去后自己摸索。

许多进关内的人知道他们那里有骡子，我们这里没有骡子。我们这里只有马没有驴子，骡子是马和驴子生的。许多人知道骡子比马力气大，只是没有马跑的快。那么这种骡子就非常适合机炮营拖拉枪炮。地方政府要多想办法培养骡子为军队服务。

今天你们看到了衣服颜色和地形地貌结合造成什么样的效果。如果没有新式望远镜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新式望远镜怎么来的，那是我们的工程师制造出来的，工程师是地方政府给了大量银子才研究出来，而银子是我们的商业单位挣出来的。

所以，你们应该牢记军队的一条腿是地方政府。另一条腿是运输支队。目前，他们的年龄最大的14岁。他们是军队的后备兵员干部，是军队的重要补充，你们要牢记。培训结束后，运输支队升级为纵队。

运输纵队下辖六个支队，王石头你们回去后先扩军一个支队。这个支队满编后再根据情况扩编另一个支队。

今天培训的第一课就是配合。你们要用创新思想，仔细研究配合问题。军队与地方、军队内部、政府内部、厂矿各单位、冶炼配合等等。战争有其独特的艺术性，怎么合理组合各种因素，画出绚丽多姿的巨幅画卷是你们永远的课题。

需要我们的每一个干部和战士包括地方政府开动脑筋，发挥想象空间才能全部用敌人的鲜血和生命画出这幅画卷。尽量避免我们鲜血生命的付出。

站在第二个肖像面前忭峰道“如果说这是政府”。在曹华妮肖像身体写上政府两个字。一只胳膊写上总工委三个字，另一只胳膊写上总商委三个字。一条腿写上大清男丁四个字，另一条腿写上大清妇女四个字。衣服写上研究单位。头上的花朵、耳坠、项链、流苏写着文化艺术、戏曲舞蹈、商业厂矿、绘画书籍。

由于忭峰在第一个郑铁柱肖像上几个军队部门写的详细。大家再看地方政府这个肖像就明白了大部分内涵。只是不明白研究单位、文化艺术是什么。

大家看到的曹华妮是一身军装，头上戴着军帽。只是猜测像曹华妮，只看脸部轮廓像极曹华妮。只是谁也没有见过曹华妮穿裙子。忭峰画的这个肖像，面含微笑，头上两个发髻插着簪子。发髻上是两朵花，簪子上有流苏。还有耳坠、项链。衣裙飘带迎风飞扬，貌似仙女下凡。

忭峰画的时候，女兵们就在议论少爷画的是谁。有的说是王部长，有的说不像王部长。等少爷画完了，大家都认为是曹华妮。越看越像。不由嘀嘀咕咕乱猜。看冬梅、香梅几人脸色淡然，没有丝毫吃醋迹象。

曹华妮倒是自己脸红起来，很不好意思。心想，少爷画的是自己吗？貌似自己没有这么漂亮，像仙女似的。自认长的不差，也算上等之姿。

只是家境很一般，没有穿过裙子。长大后嫁人生子，俄国人来后全村遭殃。自己家人全部死光，反抗几次被打的遍体鳞伤，险些未死。得救后整天想着报仇，刻苦训练，努力学习。后来当官更加努力，立功受奖。仇也报了，眼界开阔不少，懂得了更多知识。可是，从来未有穿裙子打扮自己的想法。自己手下近10万部队，天天忙死，哪有功夫想别的。

季副部长告诉自己，女兵师最高限暂定14万人。走一个才能进一个。目前女兵师内部已经开始进行妇联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