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镇云门,就是一家人,兄弟生死情,割头可送行。这句话不是白说的,那是真真正正切实被镇云的儿郎做到的,才能从军中流传出来,被大家称赞。那群人自没有这么多想法。他们看见那人落败便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保护那人,根本顾不得自己的对手和此次埋伏杨寒生等人的最终目的。见对方方寸大乱,杨寒生等人也并没有乘胜追击,毕竟敌人占据绝对优势,虽然他们修行者,但是敌人同样也有,所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群人扶起来那个盔甲的的三境修行者,开始缓缓后退,那群匈奴步弩军,也开始撤退,
穆长青,一个箭步来到了那个浑身染血的青年身旁,三哥你怎么样了,那人毫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说道你个没心没肺的玩意,还不去看看新来的那个兄弟,没有他出手相助恐怕今天你三哥就没有力气在这踹你了。那穆长青笑嘻嘻的说这不是和三哥亲近吗,这个理我穆长青还是懂得,说着穆长青纵身一跃来到秦晓身前,直挺挺的给秦晓跪了下去,穆长青的盔甲叮当作响,硬生生溅起了地上的尘土,砸出了两个大坑。被赵天行扶住的秦晓大吃一惊的说道,长青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那穆长青说道,白三哥对我有救命之恩,也有再造之义,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舍命救了我白三哥,我穆长青记着了,如果你哪天需要,我穆长青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那染血的年轻人,看到这一幕,不顾伤口的崩裂,蹒跚的来到秦晓身前,对着穆长青说,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说着他也重重的跪下,他身上的伤口仍然往外渗血,他却仿佛浑然不知,只是红着双眼盯着秦晓,搂着穆长青嘴唇颤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晓自然是知道,这些军人素来注重感情,可他需要的是融入这个地方,融入这个团队,所以他故作严肃的说道,二位兄弟,你们这是做什么,既然我加入了晓骑营就是晓骑营的一份子,难道说,日后我有危难之时,各位救了我,我也需要从这头跪到那头?那我这晓骑营算是白来了。那人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对你我是兄弟,是我着相了,一会儿回去咱们不醉不归。秦晓听了也是大笑。
杨寒生等着他们互相言语过后,才缓缓的说道,既然都说完了,那我们就得赶紧撤退了,今天这事恐怕是专门针对我们几个将门子弟专门谋划的,今天要不是大家带着守西兄弟来,打破了敌人的计划,恐怕我们今天都得交代在这里。
秦晓一听将门子弟?眉头微微一挑,心道怪不得他们可以不听从调令,便可以随意行动,原来是将门之后,这样有的事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杨寒生自然是不知道秦晓在想些什么,他仍然自顾自的说道,这次大家都仗着修行者的身份托大贸然前来,殊不知这才中了敌人的奸计。敌人这次不仅出动了步弩军甚至也派出了相应的修行中人来牵制我们。
那青衫男子说道,这事怪我,是我贸然独自行动,引发的危机。秦晓此时,淡淡的说道,都行动完了,这是战场没有时间给我们总结经验,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大伤,就赶快撤退,一旦敌军杀一个回马枪,我们这几个人都得交代在这里。大家对秦晓的话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