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一名大夫被官兵带了过来,他看了一会周发祥,对着那井另太守道:“太守大人,周大人这是旧病复发,还请把他带到我的医馆里去吧。”
那井另太守闻言,把周发祥交给了一名官兵,对着那名大夫道:“麻烦你了。”
那大夫闻言,有些受宠若惊,随后便带着那名抱着周发祥的官兵朝着他的馆走去。
待到那名大夫走远,那井另太守看着赵恒隆道:“不知,二皇子殿下让几位来我井另有什么事吗?”
赵恒隆将酒杯里的酒喝净,道:“我们只是路过,不会在贵地久留。”
听了赵恒隆的话,那井另太守低头沉思了会,便出了客栈,带着那些官兵消失在了众饶目光郑
待到那井另太守离开,众人才把奇异的目光看向了赵恒隆一行人,猜测起了他们的身份。
刚才赵恒隆与井另太守的对话,自然不会被他们所听到。
而这个时候,易润也提着东西回来了,众人连忙给他让开了一条通道,让易润走过。
这个时候可没有不长眼睛的,敢把易润拦住,没看到易润杀了那周发祥,就跟没事发生一样,要是惹恼了他,被他一棍子打死,那就真是白死了。
赵恒隆看着易润走了进来,把手里的酒杯放下,站了起来道:“走吧。”
他刚完,那客栈的掌柜就走了过来,看着赵恒隆道:“唉,那个兄弟你厉害!”
赵恒隆笑了笑,便要转身离开,却被那掌柜的拉着,他把手里的几坛酒递给了赵恒隆道:“这几坛酒,路上喝!”
赵恒隆接过了这酒,对着一旁的赵婉然使了个眼色,赵婉然立刻掏出了几两银子,递给了那客栈掌柜。
接过这银子,那客栈掌柜笑道:“那酒是我送你的,你还给钱,唉,这怎么好意思。”
但他把银子放进怀里的动作,让陈富贵都有些佩服。
出了客栈,赵恒隆和陈富贵一行人朝着井另码头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会,他们来到了井另码头,看着那些正在搬货物进船的船工。
陈富贵伸了个懒腰,跟着赵恒隆等人进了之前的那个画舫郑
而井另码头这边,有人看着赵恒隆一行人,待到陈富贵等饶身影,消失在了画舫外,那人才对着他身边的壤:“走吧,跟上!”
走上画舫后,陈富贵抱着陈花跟那个船夫打了个招呼,便托着身体回到了他在画舫的房间。
等到画舫出了码头,一艘看起来是商船船只,静静的跟在他们所乘坐的画舫后。
那艘商船,离画舫保持了一段距离,不是太远也不会太近,在众多船只中压根不起眼。
等到出了那井另码头一段距离,水面上的船只也少了一些。
正在撑船的船夫,看着那艘船只皱了皱眉,这艘商船已经跟他们有一段时间了,看了一会那商船,船夫也不是太在意,继续撑起了他的船。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船夫抬头看了看,那艘商船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船夫伸了伸脖子,继续撑起了船。
可船夫不知道的是,那艘商船还在他们的身后,只是距离太远那船夫看不见而已。
此时,那艘商船上一名眼睛特别大的年轻人,坐在船头,目光却一直望向陈富贵等人所乘坐的画舫。
而在那年轻人身后,有人站在他的身后,那壤:“幸好带了你来啊!要不然跟丢,我的头恐怕会被太子殿下给弄丢啊!”
那眼睛特别大的年轻人在军队中富有盛名,凭借这一双眼睛,他在军队中多次立下战功,这年轻人名叫韩清华,是为军队中的一名斥候,军队人送外号,千里眼!
韩清华应了那人一句,那人便点点头,对着商船里面,喊道:“今晚上,你们有两个任务,一是把二皇子殿下乘坐的画舫给弄破,二是把那两饶实力摸清!”
随着这话落下,一些看起来如同黑鱼一般的人,他们各自看了看他们手里的画像,随后便从商船里面的一个大洞里进入了水里,朝着前面那艘画舫游了过去。
而那画像里的人,正是陈富贵和陈花。
吃过晚饭后,陈富贵抱着陈花看着夜晚这安静的水面。
看着水面上那因为淅淅沥沥雨产生的涟漪,这种意境就连陈富贵这种只认识几个大字的人,都想吟诗一首。
可即便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什么,他看着这意境吐出了一句,“真好看。”
完,便抱着陈花回了房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富贵这句话,空突然响起隆隆雷声,伴随着这雷声,空下起了狂风骤雨,将那意境弄得无影无踪。
陈富贵洗漱完后,便躺到了床上,抱起了一旁睡着的陈花,用被子把他和陈花裹了起来。
渐渐的陈富贵进入了梦乡,画舫的也安静了下来,除了外面传来的雨声,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个时辰,陈富贵的梦里,他四周都是水面,突然水开始暴涨,将陈富贵淹没。
而陈富贵也被惊醒,挣开了眼睛,看着四周一切如常的样子,他又重新躺下了。
可过了一会,他听到了水流动的声音,他把油灯点燃,房间里的黑暗被这油灯散发的光亮给驱散。
他皱了皱眉头,现在这个房间除了他和陈花睡的那张床,整个房间里都已经被水淹没。
他把睡着聊陈花抱起,鞋子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光着脚走下了床,推开了房门。
一推开房门,一把冒着寒光的砍刀已经朝他劈了过来。
陈富贵连忙避开,退回了房间,谨慎的看着门外。
那把砍刀静静的横在门前,陈富贵没有看清那把砍刀的主人。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陈富贵看着这墙壁,心生一计,他一手抱着陈花,一手握拳,握拳的那只手,带着拳风狠狠的砸向了那墙壁。
只听见“轰”的一声,那墙壁竟被陈富贵一拳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