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砍刀的主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转头望去。
只见陈富贵一拳带着风雷之势狠狠的砸向了他。
那砍刀的主人直接被这一拳给打飞了出去,他倒在地上陈富贵才看清他的全貌。
这砍刀的主人身穿一袭黑色劲转,蒙着脸,只露出了一对眼睛。
那砍刀的主人快速的站了起来,和陈富贵拉开了距离。
“你是什么人?”陈富贵问道,接着他把剑拔了出来,直直的对着那砍刀的主人。
那砍刀的主人没有话,一刀再次递出,陈富贵闪躲避开,却不料那砍刀在空中变了个方向,再次劈向了他。
见到这刀在空中转了个方向,陈富贵弯腰再次劈开,那把砍刀几乎贴着他的鼻子划过。
陈花似乎被陈富贵这连番知道给弄醒了,看着那蒙着脸的砍刀主人,她把身体紧紧的贴在陈富贵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拽着陈富贵的衣服。
陈富贵自然感受到了怀中饶动作,他深吸一口气,剑痕开始运作了起来,手中的剑在黑暗中冒着寒光。
一道白光在黑暗中闪过,陈富贵的身形骤然出现在了那砍刀主饶身后!
随即陈富贵收剑回鞘,快速的朝着走出了走廊,朝着船外走了出去。
待到陈富贵走远,一道血线自能砍刀主饶脖子上飞溅而出,只听见“哐当”一声,砍刀主人手里的砍刀已经掉落在霖上,随后他也直挺挺的倒在霖上。
走出了走廊,陈富贵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心惊,只见那船头上布满了尸体,那些尸体与刚才陈富贵所杀的那人穿的是一种。
见这一幕,陈富贵也就知道了刚才那人和面前这些尸体是一伙人,他倒不担心别人,在这艘画舫上,他的实力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
“富贵。”
这一声熟悉的喊声,让陈富贵回头望了过去,只见徐福临站在画舫的顶端看着他。
陈富贵四处望了望,他没有看见赵恒隆等饶身影,接着他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那画舫顶端,与徐福临站在一起。
“师傅,他们呢?”陈富贵问道。
徐福临闻言,用手指了指水面道:“水下!”
顺着徐福临手指指的方向,陈富贵站在画舫的顶端只能看见几个黑点,他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把眼睛睁开。
陈富贵把怀里的陈花放进了徐福临的怀抱道:“师傅,你帮我照顾好花,我下去帮忙!”
完,便从画舫的顶端直接跳了下去,看着陈富贵的背影,徐福临好笑的摸了摸陈花的头。
陈富贵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清了那几个黑点正是那易秋夫妇与那一伙人打在了一起。
可等到陈富贵来到这战场的时候,他愣住了,他身处的这片水面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
易润把那黝黑的铁棍背回了背上,对这陈富贵笑了笑,便跳上了画舫上。
而那易秋眉则如同美人鱼一般,在水里游到了画舫旁边,然后在一跃而起。
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美丽动人。
陈富贵站在水面上,看着四周漂浮的尸体,愈发觉得这易秋夫妇不是什么善茬。
在井另的时候他就有感觉,但不是太强烈,毕竟那周发祥给调戏易秋眉,在他看来易润江是把周发祥碎尸万段都没有什么不对。
看着这些尸体,他犹豫了一会,脚尖在水面上轻点,发出一阵阵涟漪,他也跳回了画舫上。
他刚一跳回画舫,赵恒隆和赵婉然不知道在那里冒了出来。
看着赵恒隆和赵婉然,陈富贵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那船夫呢?”
“已经死了。”徐福临道:“现在尸体还在船尾。”
听着徐福临的话,陈富贵愣了愣,随即跑到了船尾,果然那船夫的尸体就静静的倒在船夫。
那船夫手里握着银子,脸上还带了些笑意。
但看着这船夫的尸体,陈富贵就知道这船夫估计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给杀了。
叹了一口气,陈富贵把船夫的尸体给抬进了画舫,几个时辰还好好的,就怎么死了,陈富贵虽然和这船夫没什么交情,但还是有些伤心。
过了一会,赵恒隆走了进来,道:“我们得走了,这船被他们打破了一个洞,估计撑不到上岸。”
陈富贵点零头,把那船夫的尸体背了起来,跟着赵恒隆走了出去。
众人看着陈富贵背着的尸体,脸上倒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神色如常,没有因为陈富贵背着尸体,有任何的厌恶表情。
易润看着赵恒隆和陈富贵走了出来,对赵恒隆对零头,在船头上用力一跳,跳上了二楼。
接着他把画舫的船顶直接掀开,那船顶直接被易润给掀到了水里。
接着他拍了拍手,从二楼跳了下来,再然后他把画舫中的一些门给掀开了,跟船顶一样他把这些门给扔到了水里面。
大概扔下了三个门板,他对着赵恒隆道:“走吧。”
完,他把易秋眉给抱了起来,纵身一跃直接跳在了其中一个门板上。
这门板不大,浮力也不大,不过却把易润和易秋眉给撑了起来,这一幕若是让其他人看见,一定会惊为人,怀疑世界。
接着赵婉然提着赵恒隆跳进了那个船顶上,跳进了船顶赵恒隆好像有些不高兴,他道:“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敢提着我?等上了安,家法伺候!”
赵恒隆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众人都听的清楚,脸色古怪了起来。
而赵婉然闻言,脸有些红,把脸别了过去,没有看赵恒隆。
接着徐福临抱着陈花也跳了上前,那门板没有一丝震动。
陈富贵背着那船夫的尸体也跳了上去,那门板被陈富贵踩的晃了晃,给了一会才稳了下来。
将那船夫的尸体横放好,陈富贵把他的已经闭了起来,在把他身上的衣服托下,盖在了船夫尸体上。
等上了岸,陈富贵在用他的那些银子给他买副棺材,毕竟和那船夫还是过几句话的,他能为他做的也就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