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释闻大师与朱怡锐用完餐后,大师拉着朱怡锐的手道:“走走走,出去比试比试去。”
“师父……那个……你也有吃啊,凭啥就我一个人比试?”朱怡锐边走边,“那个……索大人,明再比试成么……明是我师父……他更厉害……”
索额图看着这对欢乐的师徒哈哈大笑,他带着巴格尔一同跟着出了酒店。众冉了大街上,释闻大师把朱怡锐往前一推,道:“好家伙,师父看看你学的怎么样了。去吧,去吧。”
朱怡锐被推到前面后,回头白了大师一眼,然后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巴格尔。正当他想出招比试的时候,却听见有人高声喊道:“住手!”
众生一看,只见一白面书生长得甚是英俊,他缓缓朝这边过来。朱怡锐认得他,这就是当年与他常打架的朱怡铮。他怎么会出现在京城?他不应该是在济南吗?朱怡锐有些想不通。
“怡锐!你怎么到处惹是生非!赶紧回去向你娘赔罪,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担心你!”朱怡铮道。
朱怡锐听了后满不在乎,他道:“爹不是了吗,行教与我再无瓜葛,我回去干什么?”
“爹这么,但你娘还是托我与唯一哥哥打探你的消息。她还是希望你回到爹跟前认个错。”朱怡铮道。
“我不回去!我有手有脚,自己活得快活。”
一旁的索额图一听,哟呵,原来这两位还是江湖最大门派行教教主的公子,这要是把他们收了下来,那太子的根基可就更稳了。于是,他给巴格尔使了个眼色。
巴格尔心领神会,故意对朱怡锐道:“子,你要是还没有断奶,就赶紧回到你娘身边吧!老子没功夫陪黄毛儿比试。”
朱怡锐一听大怒,可还没等他开口,朱怡铮便抢过话道:“你是何人,敢如此无礼?”
“我是谁用不着你管,我和那子约定了比试,若是他怕了,只管回去!”巴格尔道。
朱怡铮正色道:“有我在,不许别人欺负我弟弟!”
一旁的朱怡锐心想,你才几斤几两,我深得师父真传,用不着你来保护。可那巴格尔被朱怡铮的话一带偏,便转头骂朱怡铮:“好啊,今能揍俩兄弟,赚了。”
朱怡铮一听,便放下手来,准备与那巴格尔过眨他悄无声息了用逆改命提着内力。倒是一旁的释闻大师看出了端倪,他忙把朱怡锐拉到一旁,道:“你哥哥武功厉害得很,你不是他对手。”
朱怡锐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释闻大师竟出这种话来,这好不容易自己歹到的出风头的机会竟然让哥哥抢了去了,他心里十分不痛快。
趁着朱怡铮与巴格尔过招的机会,他便偷偷溜走了。那巴格尔一个箭步到朱怡铮跟前向他的喉部掐去,另一只手如弯弓射箭般又对着他胸口。朱怡铮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只是用脚将他的拳锋踢开,一个转身便到了其身后,抓住他的脖子便是一阵摔。巴格尔起了身,一招力劈华山向他扑来。朱怡锐还之一招神魔共尊,只见巴格尔拳头打在朱怡铮身上,自己却直接被弹飞,重重摔在地上倒地不起。
朱怡铮忙转过身来,却发现朱怡锐锋二人却全然不见。他正欲寻找,却被身后的索额图一把拉住。索额图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朱怡铮,嘴里夸道:“少年英雄!果然是少年英雄!年纪,生得这般俊俏,又身怀绝技。真是下之幸!”
索额图这番赞美的话听得朱怡铮身体直发毛,他本想抽身,却被索额图拉着道:“英雄,如不嫌弃的话,还请到府上一坐。”
朱怡铮婉言拒绝道:“这位大人,你也看到了,我在找我弟弟。”罢,朱怡铮便摆脱了索额图,直直消失在人海里。
索额图往着朱怡铮消失的方向呆呆地看着,他感叹道:“想不到江湖上有这么多奇人异士,如果把这些人招至麾下,何愁大事不成。”接着,他又转身对随从道,“刚溜走的那两个人也给我好好好找找,不定也是可用之才。”那随从领命后便离开了。
乐言在总教收到朱怡铮的书信后,得知朱怡锐在京师出现,便想派朱唯一到京师去找那朱怡锐。这事让朱和至知道了,他一脸不悦并道:“现在武林盟主推选大会在即,你不担心教内事务,反而担心那个逆子?”
乐言反驳道:“怡锐好歹是你的儿子,你竟然不去想找儿子,还想着当什么狗屁的盟主?儿子重要还是虚名重要?”
朱和至道:“你放心,那释闻和尚注重名利,此番武林大会他们必定会过来。与其在外面寻找,还不如坐等他们过来。不过,就算他回来,我也不会认他这个逆子的!朱唯一,朱怡铮是我的儿子,那朱怡锐不是!”
乐言哭着道:“你就偏心,怡锐还,你怎么就容不得他犯半点错误!只要他能改不就好了吗?”
朱和至听了以后并不予理会,而是直接出了门。只剩下那乐言在屋里气得直哭。
这时,索额图也收到了消息,那释闻大师与朱怡锐已往南边的福州去了,是去那里参加三年一度的武林盟主推选大会去了。索额图得知这一消息后,便召集左右一起商讨。索额图早就有集武林之力量为太子党效力之意,如今正逢武林大会,此乃赐良机。于是,他想集朝廷众高手组成一派,在这武林大会之中夺魁,以便号召群众。
这时,巴格尔道:“大人,如果我们临时组一个教派,只怕是武林中人不认同啊。我想,不如我们让那释闻和尚和那朱怡锐打着武林教派的旗号,手底下派几个高手扮成他们的弟子,这样一来比武夺魁就名正言顺多了。”
索额图一听,这办法还真是可校于是,他便派人要求务必追上那南下的释闻大师和朱怡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