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尔带了几个人星夜兼程,在苏州一带的时候追上了那释闻大师与朱怡锐。释闻大师认出了巴格尔,他问道:“不知大人特意前来找我们所为何事?”
巴格尔也不拐弯抹角,他道:“索大人知道你们二位是去福州参加那武林大会,大人愿助二位一臂之力,特叫我等前来相助。”着,他便指了指这身后的一众热。
这时,朱怡锐声对释闻大师道:“师父,既然朝廷愿意帮助我们,我们何不欣然接受?如此,一来可以为朝廷做事,将来好封官荫子。二来,又可以增加几分把握。”
释闻大师想想也对,于是,他道:“既然大人如此盛意,那我们也就不推辞了。不过,我们有言在先,此番去福州,各位大人要听我的安排,不可自作主张。”
“那是,那是。”巴格尔道。
于是,众人临时组成了所谓的索家派,浩浩荡荡地往福州去。这一路上,大家便走边相互认识,但大家彼此间对对方的武功却没有一个底。
在这个时候,朱怡铮也收到了父亲的来信,是让他也去一趟福州,让他见见世面。朱怡铮收到信后当即决定动身出发,他简单地跟司马南钊交代了一番后,就独自一人往福州方向去了。
但在半路上,他却遇见一帮土匪围着一群人厮杀。当时,那群人已经差不多都躺下来了,只剩下少数两三个还在顽强抵抗。路见不平,怎可不顾,于是他准备上前帮助那一群人。他弃马飞身跃到那两个人面前,道:“光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然在此公然杀人,王法何在?”
那匪首凶神恶煞,脸上更是留着一块很长的伤疤,他笑着道:“既然还有个嫌命长的,好,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于是,他举起刀就向三人砍去。朱怡铮迅速拉起两人,纵身一跃,跃出那包围圈。此时,又有一喽啰已追到跟前来,他一刀向朱怡铮刺来。朱怡铮侧身躲开,一手抓住刀背,一手出掌劈死那人后夺过刀来。
只见这把普通的柳叶刀到了朱怡铮手上,顿时变得削铁如泥。他一刀斩向那匪首,匪首见状忙以刀抵挡。可匪首手上的刀顿时被劈成两段,他喉咙顿时被划出一到伤口。没等朱怡铮收刀,那匪首已倒地不起。其余热见状立刻作鸟兽散。
朱怡铮收炼后并未追击剩下的土匪,而是去看看身后两人伤势如何。幸得朱怡铮来得及时,这两人才没有什么大碍。那两人一位身强力壮,长得十分粗旷而另一个人身材娇,如玉面书生。朱怡锐一眼便看出眼前两人是一男一女,不过他也没多,便准备骑上马继续赶路。
“不知英雄高姓大名?”那书生问道。
“朱怡铮。”他淡淡地回道。
“英雄,簇时常有白莲教逆贼出没。你方才帮我们斩杀了这一股逆贼,何不随我去拜见那江南总督报功领赏?”
朱怡铮道:“你们自己去吧,我还有要事在身。”罢,他便跃马扬鞭,往南方去了。
那面目粗旷之人道:“姐,我们回去吧。今的事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
那玉面书生并未理会,而是道:“那人竟然能让一把普通的柳叶刀变得削铁如泥,真是厉害。我若招他到了帐下,何愁白莲教不平?”
等到他们在收拾残局的时候,那玉面书生又找到朱怡铮不心掉落的腰牌,上面赫然写着:行教武穆堂。而背面又留有朱怡铮这几个字。他对着令牌道:“这是老爷要我去找到他,真是意。”
“姐,你就不要再生事了。这次我们死了这么多弟兄,我都还不知道怎么向老爷交代呢!”那粗旷之人道。
“怎么交代那是你的事。这里的局面你收拾一下,通知周边的衙门搜索一下附近周边,那些逃串的白莲教余孽应该跑不远的。”着,他自己起了身,也跳上马,往朱怡铮去的方向追去。
由于朱和至等人还没到,朱怡铮到了福州后,便先找了一家客栈暂作歇息。由于他跟太武教的诸鹿鹏不熟悉,是故未去拜访。当,他在客栈大堂内独自饮酒,显得十分落寞。
这时,有人大声道:“一人独饮闷酒有什么滋味?”
朱怡铮闻声望去,竟是那日自己所救的玉面书生。他知道这个书生是一介女流,于是,他便道:“姑娘,你独自一人行走江湖,这可不安全。”
那姑娘并没有正面作答,而是道:“那日承蒙好汉相救,还没来得及相谢,你就匆匆离开。所以我就专程赶来,想当面好好谢谢好汉。”
“好。你谢完了,可以走了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千里迢迢过来,你都不请我喝顿酒就赶人了?”
“你一个姑娘家的,喝什么酒?”
“我这分明是一身男儿装扮。”那书生道。见朱怡铮并没有回话,他便坐到朱怡铮边上,又叫店二端了一壶酒。他举着杯子道:“在下秦若潇,感谢好汉救命之恩。”罢,他便一饮而尽。
“我就知道你是个姑娘吧。”朱怡铮瞥了一眼秦若潇道,“你就叫我朱怡铮吧,开口一个好汉闭口一个好汉听着够烦的。”
“以你这么好的武学功底,你大可为朝廷效力。老混迹在江湖能有什么出息?”
“人各有志。我家祖上就是为朝廷效力的,不过不是当今朝廷。”
“什么?”
“没什么……”朱怡铮自知漏了嘴,便又道,“我是,我不喜欢官场那一套。”
“你若真不喜欢这一套,怎么会来福州?”
“怎么?”
秦若潇气定神闲地道:“人人都知道,这武林大会要在福州召开。你若不想争这个武林盟主的话,怎么会来这里?”
朱怡铮懒得跟秦若潇解释,他并没有回话,而是举起杯子喝着酒。那晚,两人并没有多什么,随后,便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