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锐直接到了武穆堂里,来人不认识他,便问他此番到来所为何事。朱怡锐沉着脸道:“叫亓荆给我滚出来!”
那护卫见朱怡锐如此来势汹汹,便道:“我们堂主不在府上,你所有事,可跟我。待堂主回来后我自会向他禀报。”
朱怡锐冷冷笑道:“这亓荆官不大,架子却不。”
这时,恰逢副堂主霍彪到武穆堂来找堂主。他看到站在门外的朱怡锐,心里感觉有几分眼熟,但一时也没认出来。所以,他也就没理会朱怡锐等人。朱怡锐一个堂堂的行教教主二公子,在行教的武穆堂竟受到了这般冷遇,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高兴起来。于是,他就嚷道:“姓亓的那厮不出来的话,老子就要打进去了!别整得像只缩头乌龟一样!”
霍彪听了这话后,转过身来骂道:“你是什么人?敢到行教的地盘上撒野?”
朱怡锐冷冷道:“行教教主朱和至的二公子朱怡锐!”
霍彪听了这话后先是一惊,过了会儿,才冷冷笑道:“原来你就是朱怡锐啊?教主和副教主全教上下地叮嘱,让我们不要理会一个叫朱怡锐的人。怎么,你现在活不下去了?又来求行教收留你了?”
朱怡锐笑道:“笑话,我现在为朝廷效力,衣食无忧,怎么会与你们这些山野村夫为伍?”
霍彪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还是请回吧。”
朱怡锐道:“我此番来找亓荆是私事,公事上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霍彪道:“我们与你没什么好聊的,你走吧走吧。”
“你叫什么名字?多管闲事多吃屁你知道不?”
霍彪听得此言沉着脸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罢,他双手握拳,朝着朱怡锐便是一拳。朱怡锐一招灵巧地鲤鱼打挺,躲开后便以手肘进行抵挡。那霍彪武功虽不如朱怡锐,但招招都狠毒。朱怡锐本只是想和其过招,可见他如此凶狠,也就顾不得什么颜面了。他连连翻跃,随后便是袖中飞镖。
霍彪本就赤手空拳,突见朱怡锐两支镖袭来,慌忙间一个侧身躲开。可那朱怡锐已然在他跟前,朝着他胸口便是一拳。霍彪只觉得整个人都为之震动,他倒地后顿时感觉全身没了力气,想挣扎着起来都起不来。
朱怡锐冷冷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能在行教?你是个喽啰吧?”罢,他便往武穆堂内走。
可那两个护卫依旧拦住了他。朱怡锐问道:“你们想跟那个人一样吗?”
“就是死也不能让你进!”那两人道。
朱怡锐见这两人不怕死,便又是一招袖中飞镖。那两个护卫应声倒地。武穆堂内的人听到动静后纷纷冲出来,他们各个手执兵刃,严阵以待。
那亓荆听到动静后也到了大门处。朱怡锐认得亓荆,此前他是李志宽的手下,见亓荆已然出来,便笑道:“我还以为你一直缩在龟壳里,外面打雷了都不出来。”
亓荆道:“朱怡锐,行教已与你毫无瓜葛,你来这里干什么?”
朱怡锐道:“要不是你抢了我的女人,我才懒得来这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时抢过你女人?”
“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前去盛家酒家提亲,是要迎娶那盛夕姑娘?”
亓荆道:“不错。不过,我那可不是抢!盛家盛老板已然答应这门婚事!此事与你何干?”
朱怡锐冷笑道:“你不可以娶盛夕!”
“为什么?”
“我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亓荆听得此言大笑道:“你是王老子吗?我与盛夕的婚事还轮不到你管!”
朱怡锐道:“因为这个盛夕我要定了!”
亓荆虽然自知武功不如朱怡锐,但朱怡锐这般明目张胆地夺妻,让他觉得颜面扫地,便骂道:“你个混账!老子今不好好教训你,誓不为人!”罢,他腾空而起,如履平地般跃到朱怡锐跟前,一个横腿向朱怡锐而来。朱怡锐一个抬手用手肘抵挡,但却能感到一丝震动,心里不禁暗叹这亓荆力道不。他左手一个虎爪擒食,将亓荆撇开后,便将内力聚于掌上。朱怡锐朝着亓荆就是隔空一掌。亓荆自然晓得这一掌的厉害,他迅速横身于空,躲开掌力。只见身后的树被击中,碗口般粗的树干只见咔嚓一声被折断。
亓荆转身看向朱怡锐,只见两支飞镖已朝他而来。他一个转头用口衔住一支镖,又将另一支镖打飞。回头他便将嘴上的镖掷还朱怡锐。朱怡锐一个侧身迅速伸手,一把抓住那镖并将之扔到地上。
亓荆冷冷道:“朱怡锐,你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朱怡锐见其已是满头大汗,刚才得这般话明显是示弱,于是,又迅速挪步到亓荆跟前,一掌朝亓荆的脖子劈去!亓荆以手抵挡后,被弹了开来,但他却巧妙落地将力道卸下。
那朱怡锐知道他想用阴柔之力来对付自己的阳刚之力,他更是铆足劲儿,一拳直冲向亓荆胸口。亓荆双手接拳,且战且退,一路上把朱怡锐的力道卸下来。可朱怡锐见状,反而更加大了力,一招直接迅猛击中亓荆的腹。那亓荆愣是无法阻挡,被击中口倒地不起。朱怡锐趁机一个跃身,一脚落在他的左腿上。亓荆顿时惨叫不已。
朱怡锐冷冷道:“我再问你一遍,你退不退婚?”
亓荆痛苦地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退!”
朱怡锐听后笑道:“好!那就送你去地府吧!”他方欲一掌劈下,将亓荆劈死,却被一人大声喝止。朱怡锐闻声望去,发现此人竟是盛夕。他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收了手,声道:“盛……盛姑娘,你怎么来了?”
盛夕道:“是我自愿嫁予亓堂主的,你快快放了他!”
朱怡锐道:“盛姑娘,有我在,你不必怕亓荆。有什么话你就实话实。”
“我所的全部是实话。”盛夕道。
朱怡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道:“这不可能!我朱怡锐要你盛夕做我的妻子!”
盛夕冷笑道:“你这人,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想来是看走眼了。你为了一己之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想想就可怕!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朱怡锐被盛夕这番话得山了自尊,他道:“你难道就不曾喜欢过我?那为什么第一次就赠酒于我?”
盛夕道:“我那是看你落魄,同情你罢了。没想到,我好心帮助你,你却如此恩将仇报,我真是看错你了!”
朱怡锐听了这话后,心如死灰。他收了手,缓缓站了起来。那盛夕见状忙跑到亓荆边上查看那亓荆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