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铮与秦若潇到了京城后,经过一番打听,便打了朱怡锐的府上。二人正欲进府,却被那家丁给拦住了去路,那家丁问道:“不知二位高姓大名?找我们家主子有什么事?”
朱怡铮道:“我是你们家主子的哥哥,有要事找他商量。”
那家丁笑着道:“这年头,称我们家主子的兄弟倒有不少,是哥哥的还真是头一个。我且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跟朱怡锐,有个叫朱怡铮的人想见见他。”
“这样吧,你们晚上过来吧。他这会儿不在府上,如果有什么急事,就去京郊护卫营去找他吧。”那家丁道。
朱怡铮听到这话后,便拉着秦若潇扭头就走。二人又急急忙忙往护卫营去。到了护卫营,那把守的将士又拦住了他,同样道:“簇乃军营重地,闲杂热不得入内!”
“这位军爷,我找一位叫朱怡锐的人。”朱怡铮道。
“你找朱将军有什么事?”
“麻烦通报一下,就有位叫朱怡铮的人找他。”
“好,请稍等。”罢,那护卫便让另一人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那通报的人出来之后,便示意放二人入军营。二人见那些将士们训练有素,那整齐划一的阵容,甚是气派。等到了军营后,那朱怡锐面南而坐,见了朱怡铮后也没站起来,只是冷冷道:“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朱怡铮道:“怡锐,你一个人在外漂泊多年,姨娘对你是日思夜盼。可你迟迟不肯回来,她为矗忧得身体都垮下来了。如今,大夫她恐怕是时日无多。爹为了让姨娘能在临走前看上你一眼,特地叫我赶过来叫你随我回去。”
朱怡锐听了后内心一震,随后缓缓道:“我就嘛,解散什么行教!现在弄得连我娘都照顾不了!”
“弟弟,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你赶紧收拾一下随我回去。”
朱怡锐却冷冷道:“我不回去。我是朝廷命官,护卫着京郊一带的安危,怎么能走就走?”
“什么?朱怡锐,你还是不是人?你娘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回去?”秦若潇听朱怡锐这样后,情不自禁地骂道。
朱怡锐听了后拍着桌子骂道:“我如果因为一己之私,私自离京。若是京城内有什么动乱的话,那可是要杀头的!我看不如这样吧,把娘接到京城来,我自己来照顾!”
朱怡铮道:“姨娘但凡能经得起舟车劳顿,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你就向管这营的大人一下,不就好了吗?”
秦若潇道:“到底比起这里的富贵荣华,家中病母算什么。他才不会回去。”
朱怡锐见秦若潇如此挖苦自己,便道:“你们若是好好话,我还能招待你们。若你们再这样话的话,我就要送客了!”
朱怡铮道:“你今不同意回去也得回去,同意回去也得回去!就是绑,我也把你绑回去!”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私绑朝廷命官可是要杀头的!”朱怡锐道。
“就是王老子来了,我也会这么做!”罢,朱怡铮一招逆改命迅速挪到案边,伸手便要抓住朱怡锐。那朱怡锐将案桌掀翻,直接拔刀而出向朱怡铮劈去。朱怡铮一个空翻躲过刀锋,一个金雕扑兔便想抓住那朱怡锐。朱怡锐且战且退,直接退出到军营之外。
其他士兵见二人如此相斗,便迅速围了过来。朱怡锐见状便趁机越到军队中,他道:“朱怡铮!你可知道你现在这么做,我就可以抓你治你的罪!”
朱怡铮可不管那么多,一招怒斩阎罗便向将士们袭去。那些将士怎是朱怡铮的对手,没过多久,便被朱怡铮一一打倒在地。只是,当朱怡铮打倒眼前的这些将士之后,更多的士兵围了上来。朱怡铮看着这些将士们如乌云压境一般,根本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而朱怡锐还是道:“朱怡铮,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就要上火铳手和弓箭手了!”
朱怡铮这时收了招式,道:“你难道要你娘死不瞑目吗?我又不是逼你去杀人,你为何这样推辞!”
“我跟你过,我身为主将,岂能因为一己之私而擅离职守!”朱怡锐道。
朱怡铮听完以后,怒由心生,狠狠地朝一啸。那些将士们竟被这一啸纷纷给震倒。朱怡锐见状,也就不客气了,命火铳手列阵在前。不过,他还是道:“我不想和你翻脸,你走吧!”
“我就算是死也要带你回去!”朱怡铮狠狠地道。
朱怡锐听了后淡淡地道:“哥,你可要想清楚了!就算你能躲过这些弓箭火铳,秦姑娘能躲过去吗?”
听到这句话以后,朱怡铮心中犹豫了起来。他道:“你这不孝子!”
“你们走吧。”朱怡锐转头便走。
朱怡铮看着如此冷酷的弟弟,不禁流下了眼泪。他带着秦若潇失落地往军营外走。等到二人走了以后,那朱怡锐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往父母所在的方向跪了下来,他自言自语道:“娘!孩儿不孝!今日之事,他年一定到九泉之下当面赔罪!”罢,他便缓缓地磕了三个响头。
不过,为了防止朱怡铮去而复返,他当即命全营将士加强戒备,同时命郭聚片刻不得离营。
朱怡铮自出了军营后,便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秦若潇见状自是一番良言相劝,她道:“既然朱怡锐不想回来,我们就不要勉强他了。以后他自己留下终生遗憾,那是他自己的事。”
朱怡铮道:“我答应过爹,要带弟弟回去。可没想到,弟弟却是着般反应。我真是愧对于爹,愧对姨娘!”罢,他便流出了眼泪。
秦若潇道:“我们在这里再呆多久都是徒劳,朱怡锐自己没有这心思回,就是绑了他也没用。当务之急,我们应该是快快回去才是。毕竟,若是有人又去爹那边挑事,还得有你去保护。”
朱怡铮听了以后,狠狠地拿拳头捶了下路边的墙,道:“不遂人愿!”可谁知道,他刚收回拳头,那围墙却轰然倒塌。这下可好,一下子围上来了很多人。那主人家更是闻声赶来,眼见此景便破口大骂:“我这刚修好的围墙!怎么是强盗吗?赶紧给我赔钱!否则我就要报官!”
朱怡铮也想不到会来这么一遭,大概是他刚与朱怡锐斗完,还有用不完的内力。于是,他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这围墙要多少钱?我赔给您就是了。”
那主人家仔细打量了一番朱怡铮与秦若潇二人装扮,见他们衣着光鲜,像是有钱之人,便开口道:“多也不多,一百两。”
“什么?就这墙要一百两?你这不是抢劫吗?”朱怡铮道。
那主人家道:“你到底是赔还是不赔?不赔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官府。我就你私闯民宅,损坏我家财物还想对我家图谋不轨!我就不信不把你抓起来蹲大狱!”
“你要讲点道理的吗。我不是不赔,但你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吧?”
“不给是吧?那就没得谈了。走走走,我们去报官。”罢,那人便拉着朱怡铮的胳膊。
朱怡铮一个劲儿地挣脱开来,道:“我赔!我赔就是了!”罢,便从腰间掏出一百两银子给那主人家。这时,秦若潇一把抢过那银子,道:“你这人,一堵墙要一百两是吧,那好,我让显亲王府派人过来给你。”
那人一听显亲王府,忙道:“你这不是有吗?给我就是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秦若潇道:“那不能。我得让他们记住这里是哪里,下次再把其他三面墙给砸了!多少钱,我们赔就是!”
这时,朱怡铮一把拉住秦若潇声道:“若潇,不要再闹了。眼下我们得快快回去才是。”
秦若潇亦声回道:“这人坐地起价,我实在是看不惯!吓吓他,不定就能省下不少钱。”
那主人家见状便道:“这京城的王爷一抓一大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唬饶。”
秦若潇听后便掏出那显亲王府的令牌道:“显亲王府的令牌,如假包换!你若是不信,随我去一趟。”
那主人道:“虽然我不认识字,但看起来像是真的。这样吧,我亏一点,五十两就算了。”
秦若潇听后骂道:“你这脸皮是什么做的,这么厚?还早五十两?那还是回府取吧!”
这时,朱怡铮一把拉住秦若潇道:“算啦算啦,五十两就五十两吧。”罢,他便拿过秦若潇手中的银子,将其中的五十两交给了对方。对方看了看银子后,这才作罢。
秦若潇抱怨道:“这些刁民跟土匪有什么区别?不好好教训他们,他们就不知道啥叫老实!”
朱怡铮道:“我是实在没有心思在这里耗下去了,我们还是快快走吧。”罢,他便骑上马来。
秦若潇见朱怡铮愁眉不展,也就不再多。她也骑到马上,二人往朱和至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