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闯荡江湖,增加阅历为由,文科获得了无极上人的许可,独自背着行囊还有一把玄铁剑下了无极山,这玄铁剑是临别时无极上人送给他的,是无极上人早年闯荡江湖的配剑,可怜天下慈父心啊,虽然平时格外严厉,武功独步天下,但面对唯一的儿子,也是像普通父亲一样不舍和关爱。
一头扎入了这类似原始森林的山脉之中。文科觉着心情大好,连困在梦境的难关都不去想了,只想要到外面的世界领略美景。
身处于古代无污染的环境,只要在远离城镇的地方行走,基本都等于是全天候旅游了。还不用买门票,再美的风景也都是白看的。当然,有时候也免不了穷山恶水的地方,但大部分的景致都还是不错的。
尤其这时正值春夏交替,多是山水秀丽之地,更是处处青翠,风景怡人。
看日头行到中午,文科于山中猎了只野兔作午餐,虽然没有孜然,但是烧烤的味道也不差。吃罢之后,躺在溪边的草地休息,看青山妩媚,林木森森,天上风和日丽,几缕白云悠然飘荡,不禁心情大好张嘴打了个哈欠,惬意地合眼在此午睡了起来。
睡的正香,忽然前方不远处有人朝这边飞奔过来。
文科闻声望去,但见那条小路上,视线尽头处忽然纵跃出一名身着灰衣的男子,脚下有若足不点地般急掠而来。文科见他身影如飞,轻功十分高明,不禁暗自称赞了一声。
那男子二十七、岁年纪,长得挺是英俊,不过此时却是十分的狼狈。他手中执着一把白色长剑,正自没命向前奔逃。
他既如此奔逃,显然是身后有比他更为厉害的人物在追他。
过然不久,但见得一条白色的人影紧接着出现,正自在那灰衣男子身后急追。
他见了那灰衣男子的轻功,本已觉着十分高明,可见了追赶的这白色人影,才发现其轻功竟更是高明。身子有如一条毫无重量的杏色烟尘一般,翩然若惊鸿。
临得近了,仔细打量,才发现那白色的人影,竟是个美貌异常的姑娘,手中也执着一柄雪白细剑。
“难道是多情女追杀负心汉吗?”文科瞧着这一逃一追的两人,心下暗道。不过事不关己,他也没打算多管闲事。
“兄台救我!”前面那个灰衣男子见到文科一身剑客打扮,连忙大喜叫道。
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则,文科抽剑在手,拦住后面那姑娘问道:“姑娘且慢,有事好商量,不要动刀动枪的。”
后面那姑娘还未回答,前面那灰衣男子已抢着道:“兄台,这是江湖人称“三绝剑”肖寄眯那魔头。”
“三绝剑”肖寄眯?文科通过观看江湖时事书籍,对无极大陆的江湖还是有些了解的。“三绝剑”肖寄眯传说在结婚当天被未婚夫“天涯客”以“不贞”的名义退婚,肖寄眯父母因受不了世人指点,也在肖寄眯婚礼当天双双自尽身亡。
虽然后来证实是被人陷害,但父母双亡的打击还是让肖寄眯性格大变,后来她不知从哪里学到了绝世武功,不仅将陷害者诛杀,还将原未婚夫“天涯客”斩掉双耳。
“三绝剑”的名号也是她“绝情、绝义、绝心”的缘故而流传出来的。
肖寄眯发现有人阻拦,也是有些意外,待看到文科一身无极宫标志性服装,也颇为忌惮。
虽然不觉着眼前这独身一身的无极宫弟子能有多大能力,但毕竟这里离无极宫不远,打了小的,来了老的那就麻烦了。
虽然肖寄眯自觉武艺高超,但还是对无极宫极为忌惮。
在肖寄眯打量文科的同时,文科也在仔细打量肖寄眯,刚才离得太远,只瞧到肖寄眯生得美貌,却瞧不清楚。这时离得近了,但见肖寄眯容颜美艳,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确实是个十分出色的美人。
正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她初看之下,在三十岁左右年纪,可要说她二十岁,却也没人不信。她脸上肌肤光润如珠,并无半丝皱纹,当真可说得吹弹可破。只是眼神与神情上会有时不经意间留露出几许历经世事的沧桑之感,才让人觉她年岁不浅。
她风姿绰约,身材姣好,尤其长得十分高挑,比这个时代的大部分女子都要高人一头。尤其她穿着一身紧致的衣服,将一双大长腿显露无疑。
长腿美女,一向是文科所钟爱的类型。单是这一点,便让文科瞧得有点怦然心动了,更别说肖寄眯长得十分美貌,还是御姐一名。光从外形来看,肖寄眯简直符合他心中的一切完美要求了。尤其还穿古装,算是另类的制服诱惑了。文科心中对肖寄眯身材美貌的抵抗力,表示已经完败了。
肖寄眯瞧这无极宫的弟子一直盯着自己瞧,眼中光芒闪动,显然不是什么好意。不禁心中暗骂了一声,眼中闪过层怒色。若非她对无极宫有些顾忌,单是对方敢这般瞧自己,她早已出手挖了他的一双眼睛。
当下忍住怒气,问道:“你这人好生没礼貌,这般盯着一个姑娘看?”她语声虽有些严厉,却仍十分悦耳动听。
文科被她一问,回过神儿来,也确实觉得自己打量人家的时间有些过长了。当下轻咳了一声俺饰尴尬,然后抱拳行礼正色道:“姑娘相貌让小生惊为天人,忘姑娘见谅。”
肖寄眯虽然性格古怪,但见对方夸自己美貌,且彬彬有礼,当下神色稍为缓和。
文科再度行礼道:“刚才见肖姑娘追杀这位道友,不知所为何事。”
肖寄眯看着灰衣男子道:“刚看到这淫贼光天化日轻薄一女子,你说他是不是该死!”话音一落,她欺身上前,绕过文科,便向灰衣男子颈间击去。
寒光一闪,文科进步出剑,“叮”地一声,正点在肖寄眯木制的剑柄上,挡下了她这一击。
“肖姑娘且慢,我看这位兄弟相貌堂堂,不像是淫贼之流,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可否容他细说一下。”
刚刚文科这轻轻一击,差点让肖寄眯手中长剑脱手,不由在心底感叹,这无极宫弟子年纪轻轻,怎么就有这么深厚的内力。
知道无法越过这无极宫弟子,当下也收剑静立,等待那灰衣男子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