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子在一旁听到胡迩一开口就问来者是谁的人,心说你这个人怎么屡教不改呢?我都批评教育你多少次了,竟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针对我们?
不过好在胡迩昨天说过了,这事以后由他负责了,因此他便主动将此事揽了过来。
“来者何人啊?家里究竟有什么困难啊?不妨说来听听。”
徐二狗不解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呢?我,二狗啊,你咋不记得我了?不过看到了山羊胡子在那里拼命地向自己使着眼色,小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与山羊胡子相视一笑。
“在下徐二狗,只因家中老母病重,急需一笔钱来治病,听说咱们新来的钱粮总管是个侠义心肠的好人,便想要向他求救。”
“太惨了,杨大爷啊,这种情况可一定要帮啊!我……不行了,我实在是听不了这个,还是你来说吧。”
山羊胡子还没开口,倒是被胡迩插了一嘴。虽然他有些疑惑胡迩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但是胡迩此话正和他意,他便点了点头:“头领此话在理,兄弟有难,绝不可袖手旁观。”
于是便开始和徐二狗商量着给他多少“救助款”合适。两人各怀鬼胎,挤眉弄眼地一顿商量,最终确定了“救助款”的数目与分配比例。最后两人心满意足地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剩下的几人看到徐二狗要到钱了,顿时一个个都红着眼睛围到了山羊胡子的周围,七嘴八舌地向他诉着苦。
山羊胡子虽然知道这些人是和徐二狗一起来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与徐二狗进行了一番眼神上的交流。
“这些跟着你来的都是自家兄弟吧,有没有外人混了进来?”
“放心吧,老大,妥妥的都是自家兄弟,没有外人。”
“嗯……待会出去帮我把他们的钱扣下来一些,放心,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
“哦了,包在我身上。”
山羊胡子得到了准确的情报,当时就乐了。眼前这些叽叽喳喳地吵着的那可都是我的存钱罐啊,哈哈,你说我这几天的财运怎么就这么好呢?简直就是老天爷都想着让我发财,什么也没干,就坐在这里,那馅饼就直往脑袋上砸啊。话说,我怎么觉得这姓胡的似乎是我的吉祥物呢?他这一来,我这财运挡都挡不住了,你可真是送财童子啊!
胡迩自然不知道那山羊胡子把他当成了送财童子,他正和胡胖子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时传来一声声奸笑……
山羊胡子终于将所有人都统计完了,拿着一张纸来到了胡迩面前:“总管,你看一下,这样合适吗?”
胡迩看也没看,便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办事,我放心,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山羊胡子:“???”这么信任我的吗?我怎么突然有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呢?不过可惜了,咱们注定了不是一伙的。不过嘛……若是老大阴谋得逞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胡迩把“秘书”喊了进来,让他们按照纸上写的给那几人分发“救助款”。这一伙人得到了钱,一个个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徐二狗作为山羊胡子最衷心的马仔,自然是牢牢地记着自家老大的命令。跟着几人走远了之后,就停下来打算收缴他们的“赃款”。
不料,那几个人见他停了下来,还不等到他开口,便架起了他的胳膊。
“二狗哥,今天多亏了你,兄弟们今天才能大赚一笔。走,兄弟们请二狗哥喝酒去!”
徐二狗心说你们确实应该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有我,你们还想要拿到这么多的钱,请我喝酒也是理所应当的嘛。于是他也不推辞了,任由几人把他拉到了一个小酒馆。
“话说咱们山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家酒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这酒倒是不错!”徐二狗端起了一碗酒,尝了一口,砸了砸嘴。
其中的一人端着酒说道:“嗨,这不是前几天刚开张的吗,他家酒好还实惠,就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不说这些了,二狗哥,兄弟敬你,以后二狗哥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句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就这样,徐二狗被几人一边吹捧着一边被灌了几碗酒,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坐都坐不稳了:“这酒……可真够劲!”
刚说完,就趴在那里不省人事了。那几人见状,相视了一眼,顿时一哄而散。
这时候,从屋内走出了一位妇人,只见那妇人长得跟那母夜叉似的,整个人至少二百五十多斤,走起路来浑身的肥肉直颤着。她将徐二狗抗上肩膀,走到了屋内……
待到徐二狗再次睁开了眼睛,就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那里,旁边不时传来一名女子的抽泣声。扭头一看,只见身旁一座肉山立在那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是个人。
徐二狗当时就惊了,看这情形,我特么的不会是把她给睡了吧,我真是那啥了狗了……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推门而入,正是此处的老板。那老板的体型比那女子还要壮上几分。那女子见老板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向他哭诉着徐二狗喝醉了酒把她给强了……
那老板听完,顿时就是暴怒,抄起刀来就要砍他。
徐二狗差点被吓尿了,连忙解释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做。
那老板一听,就更加生气了,一刀将桌子斩为两段,将刀架在了徐二狗的脖子上,恶狠狠地问道:“你睡了我娘子,还不承认?你自己选一个死法吧!”
徐二狗都要哭了,大哥,你看看你娘子那个体型,我就是喝醉了也不至于看上她啊?再说了,就她那体型,我用的了强吗?她一翻身,还不一屁股把我坐死了?
那老板可不管他这一套,一口咬定了他睡了自己的娘子,逼问他:“你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拿钱了事!”
徐二狗不得已,只能是选择了拿钱了事了。可惜了,刚到手的钱,还没捂热乎,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