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些内功心法到现在就算是有个结果了,这样修炼的效率和起步难度都有所好转,虽然依然感觉缺了点什么,不过连我都能从中受益匪浅,暂时就这样吧。”赫连小鸟对陆芳妤说到。
陆芳妤道:“这功法和当时我们几个得出来的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小鸟姐真是当世奇才啊。”
赫连小鸟笑道:“陆姑娘谬赞了,如果不是你们成功将这各路心法都汇集好了,又加你这少有的内力不深,却天赋异禀的新手配合,只凭我,再花一辈子也得不出这些结论的,假以时日,你的修为绝不在我之下。”
陆芳妤笑道:“小鸟姐拿我说笑了,陆芳妤何德何能,当得起这般夸赞!世间有你这样的人物,才真是叫人仰望不尽。唉,我一向觉得自己了不起,见到小鸟姐后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可笑。”
赫连小鸟幽幽道:“样貌本是父母生成的,本无道理,何须去在意,这套功法你带回去,刘石那套至刚纯阳的内功,在我的修改下也能起作用,不妨给他也看看,说不定还能有些收获。”
陆芳妤点点头,一边收起这套心法,突然问道:“我向来自负,曾以为自己不在李桂兰之下,却不想小鸟姐这般人物,在那人心中都不如那小丫头,你说说看,对刘石,你究竟有何看法?”
赫连小鸟轻笑道:“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无论有心无心,那是能成得么?何必问这些多余的事情呢?”
陆芳妤点点头,叹息一声收好东西就要走,突然又回头问道:“我曾听闻今年就是十年一度的华山论武之期了,江湖中高手人人都要去争个头筹,小鸟姐这世间罕有的本事,不知道可曾在那里一游?”
赫连小鸟拍了拍她肩膀笑道:“一次论武我才八岁能,哪能去那里一游,如今我是百灵客栈的招牌,若是在那个地方争出了个名声,这店还怎么开下去?别再问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回去吧,一路小心。”
陆芳妤也自觉得好笑,这问题问得多余? 当下出了客栈骑了马就奔回耕战城,于路也无意外。
而赫连小鸟舒了口气,正要转身忙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猫儿那因为长大变得低沉了很多的声音:“小鸟姐? 这十年一度的华山论武,你当真不去一观?我记得你一向喜欢的? 就是和武功高强的人物切磋呢。”
赫连小鸟笑道:“那有什么好去的,不过话说回来,在咱们一起的几位头领都开始修习新的功法了? 听去进展都不错? 莲儿远在川渝,却吃了亏,劳烦你走一趟? 带一套改良了的心法去找她吧。”
猫儿一点头,立刻去收拾东西了,看着他如此认真执行的模样,赫连小鸟也一阵感慨? 等人出去了才仰头吟道:“华山绝顶啊? 早就听说那是凡间人物能登的绝顶,有许多神奇的事迹呢? 纵然不能去比武? 为何不能在没事的时候去走一遭?”
心念至此? 赫连小鸟将手事物托付给虎子他们,就带些厚重的衣物,背了琵琶便朝西北出发,直奔华山脚下。
这时候正是刚刚入冬的天气,在这个还没有供暖的年代,在各地都已经开始减少户外的活动准备越冬了,更不要说华山这边极北苦寒之地,再得半山腰的华山,那里早已经雪积三尺,天地间一片银华了。
华山绝顶非同小可,虽说武功绝伦的高手能在华山顶峰比武论剑,傲视天下群雄,但若有学艺不精或是欺世盗名的人物想混山去,那可是随便遇到块陡峭的坡路都可能出人命。
因此身为东道主,华山派到了入冬之季,就会派出武艺杰出的弟子守在几个重要的山道之,一则算是对登山侠客的考核,二来也对他们的生命安全负责,在离顶峰还有百里的一片几乎是镜面般陡峭的山道,是由华山首席弟子镇萧子带着另一名实力有口皆碑的弟子镇守。
“师哥啊,你说这华山论武是在岁末严寒,如今还有一个多月才能开始呢,这么早就让咱们守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山下那么多道关口,一般宵小也根本不来吧。”这名年轻些的华山弟子道。
镇萧子道:“这话就难说了,我们作为第七代弟子能领如此重任,已是莫大的荣耀,不过在此站一站罢了,再说了,又有谁能确定这个点就没有人山呢,那位沈少侠不是早早就山了?”
华山弟子道:“说的也是,可是那位少侠可真是奇人,在绝顶一住就这么久,每日三餐居然一点也不少,不是他来付了几次钱,我们兄弟们都担心他已经不在了。”
镇萧子说:“人不可貌相,话也不可轻言,再勿多说!”
那华山弟子随口应了声:“好的,师哥,你总是对的,咦,那是什么?一个绿色人影?”
镇萧子此时正望向其他地方,听这么说,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却出了呼啸的寒风声便只看到一片银装素裹,哪有什么人影?只笑道:“兄弟你是真不愿呆这么,这时节华山只有这片雪白,哪来的什么绿影?”
华山弟子道:“果是如此,看来是小弟胡思乱想了。”
二人再不多说,只在那凛冽寒风中运功抵挡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