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六章诡异(1 / 1)天堂大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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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冲宋晴点头致意,随后纵身走上了祭台,他端坐在青铜棺下,龙伞摆放在右手边,以便随时能将其操持起来护身。

坐稳后,秦歌侧身拿起龙伞的伞沿,在自己的右手上也划了一刀,随后又在两脚的脚踝处各抹一刀,热血沿着修长的伤口趵趵流淌而出。

当血液落地的瞬间,波澜无惊的地板之上突然泛起了剧烈的波澜,四条青铜锁链陡然从地底突现而出,如青色苍龙,凌空伸出锋利的锁链边沿,又如蟒蛇缠绕一般,准确的盘上了秦歌的四肢。

秦歌的表情微有些惊骇,眼前这一幕来的过于突然,以至于等秦歌反应过来,锁链已经完全攀援住了他的身体,他现在活像一个被四条巨蟒盘绕起来的猎物,锁链肆意的在他四肢之间流窜伸缩,等到在他背后缠绕出一个节点,四条锁链陡然拉紧,将他翻仰在半空中,以面抢天,平平的躺在半空中。

秦歌眼眸惊惧的瞪大,他现在距离青铜棺材底部不足一厘米,鼻尖甚至已经触碰到了底部,一股沉醉千年的清凉透过鼻尖传遍了秦歌全身,他甚至隐约闻到了一股发朽的枯烂味道。

但紧接着他却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以魔主的身份,即使是埋尸于此,也绝对不可能发生腐烂这种现象,更何况,这可是严丝合缝的青铜棺木,莫说是千年,即使是万年也不会发生尸水渗透而下并产生气味这种事。

但这种味道又明确的出现在了秦歌的嗅觉中,甚至他现在满脑子都充斥着这股难闻的气味。

除了与棺木面对面拥抱之外,另一面,锁链在将秦歌托起后,开始沿着他四肢上的伤口向下顺流血液,趵趵的血水沿着锁链麻花状的链体向下流去,秦歌费力的扭头看向一条锁链,他想看清自己的血液到底流向了哪里。

不过诡异的是,血液在流到地面后只一刹那,便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明明鲜红如娇艳玫瑰的鲜血可染红地面,但偏偏现在看上去,却只可看见一片灰尘的地面。

就好像锁链上清晰可见的血水,从来没接触过地面一般。

秦歌皱了皱眉,他没从琅琊口中听说过有关这一切的任何信息,他更不知道自己现在像猎物一样被吊在青铜棺下有什么意义,他试过反抗,但脱手的龙伞还老实的在地下躺着,而他本身,拿锁链毫无办法。

血水持续不断的流出,锁链像是安装了吸血装置一般,即使秦歌的血液早应该停止流出,却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不断的牵引着秦歌体内的血液不断涌出,长达五分钟的流血,秦歌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尤其是他现在还悬空躺在青铜棺下,没有支撑点让他的眩晕感更甚。

当秦歌感觉血液即将流空,而意识也濒临苍白晕厥之际,诡异的一幕终于消散,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诡异的一幕。

只见青铜棺木的底部突然大开,有如一道旋涡,青铜底片像是机关一般自动旋转而开,一股强烈的吸力诡异的从棺木之中涌出,紧接着,秦歌甚至没来得及反抗,即被生生吸扯进了青铜棺木之中。

入眼即是一片死沉的黑暗,秦歌身上的锁链悄然消失,但青铜棺木的底部也随之关闭,他处在棺材内部,在一片黑暗中摸索探视,他的眸子瞪得巨大,一种惊惧的情绪在狭小的空间中,无际的黑暗下悄然放大。

秦歌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刚强,至少他对黑暗,对狭窄空间的恐惧并没有随着人格的切换而改变,这是他整体精神上存在的疾病,并非单纯人格的切换即可以改变。

他有些慌张的半躬起身子,双手在棺木上不断的摩挲,入手即是一片彻骨的冰凉,甚至还有一些潮湿,他收回手在鼻尖嗅了嗅,发现这股潮湿的不明液体就是之前腐朽味道的来源。

他继续摩挲着,在印象中差不多摸索了大半个棺木后,他在棺材的宽边上摸到了一个凸起的点,也不能说是点,更贴切的形容的话,这应该被叫做匣子,一个在黑暗中隐藏的神秘黑匣子。

他皱了皱眉,试探性的把手伸进了匣子里,他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想法,有关匣子里的东西的想法,事实也如他所料,他确实在匣子里摸到了一卷软绸缎式的卷轴,他心下稍安,赶忙将卷轴取了出来,他现在顾不上去想为什么棺材里面只放了一个卷轴,而有关尸体一类的存在却杳无音信。

将卷轴取出来后,秦歌本想将其藏到身后,他知道荒诞只能通过读取自己的想法来判断自己的遭遇,荒诞本身并没有视觉感官,也即是说,只要自己在黑暗中将卷轴隐藏,又不去思考有关卷轴的一切,那么荒诞将无从得知卷轴的信息。

可惜还没等他动手,黑暗中,当其手中的血液流淌在卷轴上的额瞬间,一道金光,或者可以说成是黑金,只不过属于黑色的部分全部淹没在了黑暗之中,总之一道绚烂的光带,从卷轴中流出,直接涌进了秦歌的脑海之中。

但在金光消散之后,秦歌并未接收到任何信息,甚至于他连任何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察觉到,就好像明明事情已经在他身上发生,但作为当事人他却毫无感觉。

但在意识的深处,荒诞所接触不到的地方,也即是之前的苍白空间之中,黑金色光带犹如块块金砖一般,竟在浩瀚无际的苍白空间之中,自动搭出了一道光彩四溢的墙壁。

怯懦秦歌一脸惊惧的看着眼前的诡异一幕,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这道光墙到底源于何处,又为何而来。

至于秦歌本身,他无法探测到精神深处的空白区域,自然也无法得知金墙的消息,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参与过这件事一般,只一瞬间,该发生的全部有了结果,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再看那副卷轴,黑暗中,这副卷轴甚至要比黑暗,还要黑暗几分,现今的卷轴,只一摊白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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