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饶意思是?”黄侃不太明白曹威的意思,不由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的意思是幕后者组织的太精明,我们应该想到,单凭孙伯坚是不足以成事的,许多事现在想来都明摆着,只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曹威呵呵一笑道,“他成了替罪羊,死得有些没价值,我们没能从他身上挖掘到更多东西。”
“没错,当时的情况很特殊,谁知道事情的后面那么复杂呢?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对方现在的行动部署,目前朱志贵也好,安达也好,林毅也好,都只是表面上的他们推出来遮挡我们双眼的。这件事终究会有个石落水出的时候,我坚信用不了多久就知道了。”黄侃显得很有信心。
他必须得有信心,不能在大家面前表现得没有任何的方向福但实际上这个时候他觉得失去了方向,表面上的线索很多,但都是地方施放出来的迷惑人眼睛的东西,让他失去正确判断的东西。
如果被这些东西牵着走,很快就会进入迷局,什么也得不到,还会被陷在里面。陷在是必须得重新拟定一个方向的时候了,不能继续在这些表面上的东西上耗费时间。
只是到底什么样的方向他还看不清楚,需要时间来沉淀,总结归纳之前认为的收获,这其实不是收获,是一个陷入对方陷阱的迷局。
必须要跳出来,重新规划制定方向路径。问题在于这事情不简单,不是那么容易的,制定一个错误的方向,会更偏离得远,根本挨不着边。
他仔细地研究了安达和朱志贵这两条线,实际上是一条线。也许这还是对方施展的苦肉计,谁知道呢,不到石落水出的那一,什么都不清楚明白。
苦肉计是一条好计策,用得好会起到最好的效果,这是的确不错的,但是问题在于要能迷惑得了最聪明饶眼光。黄侃感觉自己有些不够聪明,根本看不透这是不是一条计策。
只能是不断地反复地在琢磨,思考会不会得不偿失,如果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放在这上面的话,被对方牵引这鼻子走。安达和朱志贵到底是不是在牵引着他的鼻子呢,目前不清楚。
反正已经在他们身上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对方不断地吐出一点,他就花费更大的时间和精力陷入进去,但其实都只是一些皮毛的获得,看似很接近对方的底了,其实跳出来看的话,什么都不是。
这需要最精明的眼光判断。黄侃想要撇开林毅和安达跟朱志贵,另外开辟一条线,好好的来个暗中取事。这算很冒险,但也不算。明面上的他们三人这条线还得跟进下去。
慢慢来吧,黄侃舒了口气,这他继续在六座御史的档案馆里啃着之前孙伯坚的案件材料,渐渐梳理出很多有用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当时看来可能没什么,不过时过境迁以后,很感慨当初为何就中断了没有跟进下去。
当然这也只是时候诸葛亮,还好的是为时不晚,现在跟进的话还来得及,也非常及时,可以给到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毕竟他现在开辟了另外一条显露,一条隐蔽的谁也不知道的线路。
这条线路他决定只他跟柳影影和甲三人来跟进,连曹威都没有参与。曹威继续明面上的,他的事情表面看起来不变。
一切都在正常地进行着,谁也不知道的是黄侃越来越发现到之前的纰漏,现在都可以弥补起来,从而给到地方致命一击。
在收获越来越大的时候,他沉淀了下来,没有轻举妄动。现在他需要的就是沉淀,让自己进入到当初的状态下,发现孙伯坚漏洞的状态下,从而找准机会施加打击。
那样的一种状态是非常难得的一种轻松状态,黄侃需要回归,以便彻底做出新的决策路线方向。这很不容易,是需要勇气的,在发现的新机会上,要能勇敢地判定没有错,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含糊。
一旦再错了,时机也许就不在了,对方现在的计策是在引导他走进错误的方向,一定感觉很得意,正在准备施加反击。这东西很难,一旦成功,他就彻底没有了机会。
安国经不起再一次的动荡不安,对方显然在加紧。从以前的一些线索中,黄侃越来越惊讶,当时的眼光水准真的很差一大截,很多东西都错过了,不能给对方一次最好的最正确的打击是一个遗憾。
“大人发现了什么可以进行的吗?我们需要改变了,目前陷入了一个大大的迷局里。”曹威在外面跑来跑去也发现了不对劲,很多东西都在变化,局势正向着不可逆转的恶化状态发展。
东方家族的许多东西都在明面上了,他得到的情报越来越令人吃惊,只是黄侃这里还似乎没有动作,这就令人感觉到不可思议了。
一定要黄侃积极行动起来才行,否则很多事都会不可控,因为东方家族的银钱正在流向一个黑洞般地消失。
这是户部的一个发现,他们的家族资产在转移,不知去了哪里。如今的东方家族似乎只有了一个空壳,这太令人可怕。毕竟这是户部的一个重大收入来源,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话,他们也只能是给到皇上一个汇报。
安老三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下令黄侃这边暗查,但是明察暗查都好,对方就是没有丝毫的证据显示。这有点可怕了。不是一个正常的局面形势。
难道东方家族的有所察觉,还是幕后者组织的另一个推出来的替罪羊?黄侃在思索这事,结合之前孙伯坚案的一些证据显示,这非常有可能。对方用的是同一种手法。
但破绽在哪里?目前丝毫没有证据,这就太可怕。
必须得要好好地针对这件事再梳理一下,一定能找到对方的破绽的,这是黄侃的一个判断。他痛苦地拍着脑袋。感觉无力无助万分。
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出一个全新的局面,他深感无能为力。
“柳六座,你有何发现?”黄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