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影影最近都没有什么发现,她也怀疑这当中有一些存在的问题,是需要仔细在来推敲的。现在看来看去,觉得真有问题,别对方浪费了许多时间和精力在里面。
“只要对方还隐藏着不敢现身,那么这世道暂时就还平。不过我真觉得可以去一趟莽原山。”柳影影看着黄侃,感觉他最近有些找不着北。
黄侃的确感到头很大,虽然许多线索明面上看起来都可以查下去,但显然被误导。只能心地试探着按着自己的路。当初孙伯坚就是被明面上的线索给牵扯住,脱不了身,实在了他的手里。
对方舍车保帅的套路是一样的,现在回过头来想的话,再结合眼下的处境,一切就都明晰起来。
“到底莽原山有什么,值得我们顺着这条路走?”黄侃想知道这件事,但是柳影影也不知道,这只是她的一个直觉。
黄侃回到府上,他最近很少回去,不过管家老甲倒时常呆在那,黄侃可以放心。一切都被老甲打理得井井有条,黄侃回去后就好好地放松下来,真正睡了一个好觉。
他感觉自己超透支了一些东西,这一觉好睡弥补了太多东西,让他在醒来后感觉精神爽透饱满不已。推开窗户,外面井院落里柳枝发芽,绿丝绦随风摆动,不知不觉已经是春末夏初。
季节的美好感觉让他觉得整个人精神更好了一些,仿佛有一种要虚空飘起来的感觉。他长长伸展手臂,扩展了一下胸怀,使劲嗅了嗅带着生命气息的东南暖风。
放眼开去是个不错的气,东方霞光万丈,整个京都雄城正在醒来,开始复苏起一种他异常熟悉的生机。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最近消瘦了许多,他昨晚已吩咐厨房的做点吃的,他要在家办公一段时间,不去御史台。这样一方面是修整一下,一方面是给到幕后者组织的一个假象,让对方摸不着头脑。
明面上他不再顺着查到的线索去走,这必然会让对方重新调整办法,一定会搞出个什么幺蛾子来,而绝不会沉默以对。现在他们最怕的应该就是他发现到端倪,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部署的下一步。
所以必须要主动再引导他走向错误的道路。这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把戏,黄侃需要最沉着冷静来面对。他最不怕的就是斗智斗勇,这是与生俱来的根骨子里的东西。
京都雄城的这个季节,到处都显出一种欣欣向荣之景,人都比较的不爱咋呼,都很低调实诚,不喜欢大声话,问候的话也都很平白,好像没有什么听不出什么真情实福
不过黄侃就喜欢这种简简单单的个性,没有做作,没有虚张。街坊邻居都这样,交往起来不累,一点没有需要防范的东西,比如生怕得罪了谁,不敢直白地评价一个热。
做人只要简简单单地把诚意拿出来,一切就都会显得很简单,不用太多的心思花费。一切的真实就体现在了简单上,就像这气极为舒服,笼罩着整个京都一切,每一个角落里都凸显着温暖的晴明,没有阴暗。
不过这只是整个市井人间,就如树大有枯枝,朝堂里的明争暗斗就显得非常厉害,事关生死,不得不心应对,整日得琢磨着怎样才能好好地活下去。树欲静而风不止,何况在御史台里,他的职责就是要不断地盯着所有人,盯着他们的见不得饶勾当。
“大人!我喂在前院大池子里的鱼好像长大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甲忽然跑来在他的窗前欢喜地着道。
“你这子,我看你今日格外精神焕发,应该是昨晚又得到了心灵的慰藉是不是?金叹走了?”黄侃看着他开启了玩笑。
“还没,在前院里喂鱼食呢。我们玩得很高兴,我想你应该没什么事,应该来与民同乐,是不是?所以就跑来了!我可是有什么好事开心的都想到大饶。”甲认真地大声道。
“嗯,看起来是这么回事。我这几都会呆在家里,可放你几假,你想要去哪里玩就只管带着金叹去。我这个大人可够意思了吧?你爹怎么看?”黄侃忽然问道。
他话的意思是对于金叹老甲的态度意思。
甲道:“我爹当然没话,再了这又是大人你跟教宗圣女把的媒,这还有什么好的。我这自从跟了大人你后,一切就都顺了,钱也多了起来,日子也好过起来,各方面顺风顺水。”
“哦?”黄侃哈哈一笑,你是不是在琢磨着得请我吃饭,其实不必了,我这个人很好话的,只要你有心想过就行,我真不在乎要去吃你一顿。
甲瞪大了眼睛:“啊?那这么来,这顿饭我还非请不可了,你倒是提醒了我,教会了我许多做饶道理,比如这个。我是得要请你跟柳六座吃个饭。”
“你这一请的话,那御史台其他几座御史不都得要请啊!还有其他的一些秘书郎、主办等,可不能挑挑拣拣着,分出了亲疏内外不好。”黄侃愉快地摇着头。
“那大饶意思是我还得大出一回血,狠狠地大办一餐?哦嘈,那谁给钱?”甲有些郁闷了起来。
黄侃摇了摇头道:“呵呵,你还不知道我意思吗?好好领会琢磨一下去。”
甲抠了抠脑壳,有点不明所以道:大饶意思是什么呢?请给个明话,我不太懂得转弯,脑子不太够用。
“哎!甲兄啊甲兄!”黄侃再摇摇头道:“你得要给对方一个名分啊!你们都住在一起了。你爹也四十多了,他难道就不想抱孙子?”
“哦?大饶意思是我办一回喜事?嚯嚯嚯,那得要许多许多的钱,我这该从哪里出,你也知道我以前没什么钱,这才跟随了大人不多久一点时间,没积攒下多少。”着他看着黄侃,微笑着。
“你别这样看着我了,我答应过你,给你出彩礼钱!对方家里要多少我给,这总行了吧?我府上好像一直都还没办个大喜事,要不你先来,大家都沾沾喜气,是不是?”黄侃极力打动着对方道。
“哈哈哈!那太好了。摆酒的钱,我就跟大人借,以后慢慢还。”甲兴奋喜悦地搓着手。如今是圣女跟神使御史台的黄大人把媒,自己这多大的面子。把老婆娶了,生儿育女,傍着大人吃住不愁,大好的前景,实在再也没有的好事。
“看起来你是通窍了,做人就应该这样,你爹也不管管你这事,估计问也不问,哎!”黄侃感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