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的肌肤,随着修长的裤腿,一路顺滑下来,与孙正是肌肤相亲。
李珍珍面红耳赤,却没有下车。作为雏儿的孙正,何尝不是心中小鹿乱撞。
二人坐在那里,知道许心愿开车,才噗嗤一笑:“我发现了,你们一点不像现在的年轻人。”
“为什么?”李珍珍问着。
许心愿道:“别的年轻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你们却只是拉过手,甚至平时亲密的举措,都会这样脸红,真的,你们很般配,我好羡慕你!”
她的话语表达真诚。
李珍珍脸更红了,什么叫做年轻人搂搂抱抱,自己才十六岁,还是一个孩子。
孙正道:“许心愿,开你的车,别在这里磨磨唧唧。”
他脸色很是严肃。
许心愿低低一笑,然后道:“好了,你们坐好了,别让李珍珍倒是一头飞出去了。”
李珍珍作势要打许心愿,许心愿笑眯眯的,却让她下不了手。
二人僵持在那里。
很快,车辆开启,孙正与李珍珍一路颠簸,皮肤触及到一起,绵绵密密,清爽自然,带着温热。
李珍珍的腿很好看,股沟也恰如其分,让孙正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在他的习武之人,闭目养神,默默数着自己的呼吸去了。
感受着身后的孙正,李珍珍则是左右为难,一直坚持了半个钟头,这才从城市,转到了山里,城乡结合部。
虽然一直没有见田卿和李岳,可是孙正也几乎每一次都路过这片路径。
一直到了公交车的站台前,李珍珍这时道:“到了,到了。“
“那么着急下车干嘛,你们两个啊,啧啧,我觉得啊还是保守了一点。”许心愿心思活络,像要还调戏一下二人。
却见孙正一手虚托李珍珍,保护她下来了。
面色严肃的孙正道:“许心愿,你年纪小,鬼点子多,如果我是你哥哥,一定给你来个爆栗子(打脑壳)。”
李珍珍吃吃一笑,许心愿不满地道:“你都快十八岁了,也该到了碰女人的时候了,我亲哥哥可不像你,那么畏畏缩缩,他是正大光明,想要和谁在一起,他势必会全力以赴,更不会这么扭扭捏捏,你打架像个爷们,在这方面像个娘们。”
李珍珍更是羞红难当,孙正则是一脸无语。
这个许心愿也太神经大条了,在这夜色下说这些。
“我送你回去吧,今天去见见你父母。”孙正也不看许心愿。
许心愿在背后道:“诶,真是的,我又没有说错。”
气恼之下,她也不多说了,直接回到了车上。
李珍珍回头打了个招呼。
二人目光对视,随后各自离开。
寒风凛冽,在这山里更是没有虫鸣,只有恐怖森森的风。
城乡结合部,现在依旧是在开发阶段,很少有人走这条路。
孙正知道,李珍珍已经不害怕了,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随身携带电筒。
这看似是一个电筒,其实是一个防身器具。
孙正也是给她指点了一些,虽然他不擅长兵器,可是借用散打招式,兵器一样能发挥出一定功效。
风徐徐过耳,眼帘逐渐洋溢出一个轮廓。
超市的大门还没有关闭,里面却坐着好几名老者。
这些老者,都在下棋,烤着火,冬日只有暖阳高照的时候,他们才在外面下棋。
如今冷风森寒,他们也知道躲进了超市里。
超市反正十二点才关门。
等到李珍珍进去,他们习以为常,毕竟李珍珍天天从学校回去。
再看到后面的人,首当其冲一个老者抬起头,眼光大放,是辉老,这个老顽童,一直在期盼孙正回来,没想到真的回来了。
孙正作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道:“老年人了,别激动。”
“孙正,太好了。”那边老侯也放声道,“孙正,正好跟我们下棋,今天晚上你不要乱跑了。”
“你们放心,我是来看你们的。”孙正从手里拿着一个购物袋:“这就是湘州烤鸡,非常好吃,荷叶蒸了,再烤制而成,美味佳肴,专门跟你们老人买的,别说嚼不动,因为这鸡让他们都弄的酥软了。”
“东西不重要,不重要。”老侯拉着孙正道:“来来来,既然你买了烤鸡,我们再喝点小酒,继续下棋。”
孙正知道无法推脱,于是答应了。
那边的田卿和李岳在书账,这时候看到了孙正,也是大为吃惊。
“你这两个月变化很大啊,都抽条了。”田卿道,“是不是没吃好?”
“不是,我反而过得很好。”孙正上前,偷偷拿出一个红包:“这是我给干爹干娘你们的,里面心意不多,是五千块钱,以后会更多的。”
“你这是?”李岳坚持拒绝,田卿也说道:“你好不容易工作,辛苦打工,怎么能让我们大人收了你的钱啊!”
“这是的心意,现在珍珍也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也希望你们二老能给个机会!”孙正索性直言不讳。
二老两眼一看,李珍珍红着脸,扭扭捏捏。
“珍珍,你和孙正确立关系了?”李岳肃穆地道:“虽然我们很看好孙正,但你也太草率了,都没跟父母提起过,如果不是孙正说了,你是不是都准备隐瞒下去。”
“不是的。”李珍珍连忙摆手:“其实我也是怕你们不同意啊,孙正也一直没有表态,今天他,他却说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蚋。
田卿拍拍李岳的肩膀,道:“孩子她爸,其实这也是好事,至少珍珍她懂得了人情世故,知道喜欢是什么,孙正我看他还可以,还提这么多大包小包的东西,想来是铁了心让你答应了。”
“小孙,你是玩,还是真的喜欢我女儿?”李岳更是严肃的道,在他的眼里,一个男人要有担当,爱情方面,要学会照顾人。
显然李珍珍是得到了快乐,不然不会这么羞赧,而孙正也如他的名字,正义凛然,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多见。
即便是十七岁,还没有成年,可是现在早恋都兴起。
其实只要找对了人,无论什么年纪,都没什么问题。
看着孙正眼睛,星眸微闪,孙正坦然道:“是真的,不过我们的关系还只是开始,我希望这次挑明,在你们面前,表明心意,也是给你们一个定心丸。干爹干妈,希望你们不要拒绝。”
说着,红包推了上去。
他的人情世故,果然历练出来了不少。
其实他早在初中,就已经懂得很多,是他的父亲教导,使得他很早熟。
李岳看着鼓囊囊的红包,然后忽地一笑:“小孙啊,虽然我没有见过你的父亲,但我觉得你应该比你父亲以后会强一百倍,就冲着你今天的话,我就把我女儿交给你,希望你好好对待她,不要让她受伤害!”
“亲上加亲!”这时候辉老跳了出来,掌声雷动:“孙儿,在我们那个年代,十四岁就定亲了,其实你和珍珍都之间也可以大力发展了,日后读书完了,就结婚生子,你看看,皆大欢喜!”
“是啊!”容老也是掌声不断,觉得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但也是太过于喜庆。
就像是过年一样,如今也快要过年了,有了这件事,就是喜上加喜。
老人们都图个喜乐吉祥,孙正的话恰到好处。
李珍珍低头扭捏了一句:“爸。”
李岳说得如此露骨,让她不由得失措了。
孙正再次推送,李岳终于是将红包收下:“我听田延说,你深得赵总器重,年轻有为,看来以后是人中龙凤,我女儿在你贫穷的时候跟了你,希望你在日后也好好对待我女儿,如果让我知道她受到半点委屈,你是天皇老子,我也要和你打一架。”
“这个您放心,干爹。”孙正拍着胸脯道:“我只要在湘州一天,李珍珍随时随地可以叫我,随叫随到。”
“好!”李岳将红包热乎乎的揣入怀中。
田卿道:“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今天孙正你要不要住在我家里。”
“我今天决定和辉老他们下棋,通宵,明天反正我没事,过几天我就要应田工头的话,去帮他一个忙。”
“小孙,就等着你这句话!”辉老竖起拇指道,他也经常通宵熬夜,都是在下棋,这群老人却身体健壮,不得不说,其实也是因为徐老头的缘故。
徐老头教授他们“八段锦”和“五禽戏”之后,他们其实更加年轻态了。
即便是熬夜,他们老年人偶尔也支撑得住。
李岳还想多说什么,却见辉老和老侯二人,张罗起来,似乎把孙正当成了宝贝。
这些老人一般都是留守老人,辉老和老侯的亲人都出去沿海打工了,因此他们把下棋当成了主流。
李岳也无法阻拦,而田卿则对自己女儿说着一些悄悄话,让李珍珍面色羞红。
老人们拿了几瓶酒,都是啤酒,啤酒烤鸡,好吃第一。
众人一手烤鸡,一手下棋,一边辉老道:“不知道小孙最近有没有进步了?”
“我们可是最近研究了很久,下棋之道,其实就跟做人一样,你看我接下来这一招围棋,是从‘血泪篇’中领悟的。”
“血泪篇!”
“没错,他一生的心血都在围棋上,自然可称之为《血泪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