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2章(1 / 1)木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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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那男孩现在还在上次去的地方给你看病,不过日日都在我与他见面的地方转悠几圈。”陆十开口说道。

秦苒苒点点头:“反正今日也做不了旁的了,你带了他过来吧。”

陆十应下,出门嘱咐了赵易昂几句,便出了府。

秦苒苒让茯苓将阿狸抱过来,十分无聊的给它扎花玩,看见赵易昂从门口经过,叫住他问道:“你娘怎么样了?是不是明日就该诊脉了?”

赵易昂站在门口,恭敬地答道:“多谢夫人记挂着,我娘身子已经大好了,我娘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夫人,说不必再诊脉了。”

秦苒苒蹙起眉头,看着他说道:“那可不行,身体是最大意不得的,明日你带了你娘到府上来吧。”

赵易昂嘴唇动了动,还是拱手说道:“多谢夫人。”

在秦苒苒将阿狸脖子上的绸带扎了好几扎之后,陆十终于带着人过来了。

男孩没想到秦苒苒会是最近炙手可热的镇国公家的夫人,进府的时候有些战战兢兢的。

他进了前厅之后便小心翼翼地跪在秦苒苒跟前行礼:“方秋白见过夫人。”

“方秋白?”秦苒苒失笑,打听了这么久,都还不知道男孩的名字。

她抬手让方秋白起身,看了他几眼,见他虽然紧张,但行为举止却落落大方,不禁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是,夫人。我知道夫人医术极高,想要拜夫人为师。”方秋白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恳切。

“我暂时不收徒弟,但是我要开个医馆,你可愿意到我的医馆中做学徒?”秦苒苒再次解开阿狸脖子上的绸带,重新系了起来。

方秋白听见秦苒苒再次说她不收徒弟,心中失望,但又听见秦苒苒要他在铺子里当学徒,顿时喜上心来,“扑通”一声跪下,再次叩头:“愿意,我愿意,多谢夫人!”

“你起来吧,”秦苒苒开口,“我现在还没有看好铺子开在哪,你先照常看着病,没事多读读书,我给你挑了几本,你回去好好研习,等我这边都做好了,我会让陆十去通知你。”

方秋白郑重地接过红袖交给他的一摞医书,躬身退了出去。

“夫人,悦竹回来了,想要过来给您请安。”陆九看了看退到门口的男孩,笑着对秦苒苒说道。

“哦?有好几日没见到她了,快让她进来。”秦苒苒坐直身子,面上欣喜无比。

陆九闻言回头招手让陈悦竹进屋,转过身去刚要离开的方秋白看见英姿飒爽进屋的陈悦竹,顿时有些呆了。

他也读过几本书,但是此时此刻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面前这个还未长成的女孩。

这一定是花间的仙子……

方秋白心中默默想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直到女孩一记白眼扔过来,陆十也在旁边戳了戳他:“怎么了?”

“陆大哥,这位姑娘是?”方秋白犹豫了一会,还是小声问道。

“这个?这是夫人身边的人,是不是很漂亮?”陆十也没有多说,只是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方秋白咬了咬牙,决心牢牢抱住镇国公夫人这条大腿。

说不准不但能习得一身好医术,还能娶得美人归呢。

“夫人!”陈悦竹走进前厅,对着秦苒苒行了一礼。

秦苒苒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只见她面上属于孩童的稚气已经退却,脸上带着的是阳光而又坚定地笑容。

“看着就是不一样了。”秦苒苒拉过她来,笑着说道。

陈悦竹一凑近秦苒苒身边,便立刻开始撒娇说道:“夫人夫人,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秦苒苒拉了她在身边坐下,细细地问了起来她近日都在做什么,辛不辛苦之类的话。

陈悦竹紧挨着秦苒苒坐好,跟她讲着这段时间她在外面经历的趣事:“那秀才是个惧内的,偏生看中了楼里的胡姬,还是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呢,后来被他媳妇拿木棍抽了一顿,哭着说不敢了。可见,这夫君要时不时地揍一顿,他才老实呢。”

边说着,她便将手伸到阿狸头顶上摸了摸。

秦苒苒将压得她的腿发麻的阿狸递给陈悦竹,陈悦竹轻轻松松地将阿狸抱起来,放在自己看起来瘦弱的肩膀上,随后说道:“夫人,这阿狸怎么这么重了?”

秦苒苒笑着说道:“它能吃能睡的,我都坏疑它是一只披着猫皮的猪。”

陈悦竹闻言大笑,声音爽朗而又清脆:“还是夫人喂的好。”

两人笑嘻嘻地说了一阵子话,秦苒苒便拉了陈悦竹去她屋子里吃午饭。

陈悦竹也不推辞,顶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阿狸跟着秦苒苒往正院走去。

回了正屋,陈悦竹从怀中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锦囊:“夫人,这是我在炳灵寺求得的护身符,您带在身上吧。”

秦苒苒摸了摸她的头发,心中有一种自家孩子一眨眼便长大懂事的欣慰和心酸。

“夫人,将军说,今日不回来吃午饭了。”陆九出门与陆十说了几句之后,回来说道。

秦苒苒心中淡淡地失落过后,又笑着说道:“让厨房做锅子吧,我们大家一起,叫上师兄,一起吃锅子。”

陈悦竹看见了秦苒苒眼底闪过的失落,立刻笑着拍手说道:“太好了夫人,我这一阵子特别想念锅子。”

秦苒苒被陈悦竹的笑声感染了,心中也松快了些,拉了丫鬟们过来,让她们点菜。

中午,一大群人围在前厅之中,热热闹闹地用起了午饭。

肖桦面色依旧淡定:“师妹,听说你昨日身体不适?”

秦苒苒点头:“昨日是有一点,今日已经没事了。”

“我就知道你今日会没事,昨日才没有去找你。”肖桦涮了一筷子羊肉,继续面无表情,“害你之人你与他并无道理可言,也无须对着他心怀愧疚,只有你若要害人之时才需要害怕,心虚。”

秦苒苒知道这是大师兄在安慰她,心底一热,眼眶也有些发红:“谢谢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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