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呀,这是强身健体之物,如何能成了春药?”赵德芳听后也是一脸的纳闷。
柳毛毛顿觉尴尬,连忙辩解道:“你不是男人睡觉前吃上几颗,精血旺盛”
“难道非得吃春药,才能让人精血旺盛,吃些别的东西就不能达到这种效果吗?”赵德芳反驳道。
“流氓,我不和你了!”柳毛毛当即转过了面庞,看向了窗外,不再与赵德芳争辩。
反正这类事情,无论如何去辩解,最后吃亏的一方肯定是女子。
看着大街上零落的百姓,柳毛毛的目光不由仔细打量起来,试图找到跟踪她二饶一丝踪迹。
许久之后,她的目光扫过了每一个角落,还是没有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难道是赵德芳故意诓骗自己?”柳毛毛暗自思虑道。
以她的轻功,远胜过赵德芳不少,而她引以自傲的听觉,又怎可能落后于赵德芳。
所以她二人身后有人跟踪,应该她提前比赵德芳知道才是。
可是,到目前为止,柳毛毛丝毫没有发现来饶踪迹,这有些让她心头不服。
正在她思虑之际,店二将饭菜端上了饭桌,柳毛毛连忙回正身形,开始用起饭菜。
也许是她真的饿了,也许是方才的尴尬一直拢在心头,也许是没有发现跟踪之人,心中有不少别扭。
柳毛毛只顾着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丝毫没有顾忌对面的赵德芳,正一盏一盏的饮着清酒。
这时候,赵德芳忽然放下酒盏,道:“嗨,慢点吃,看你的样子好像一个饿死鬼似的!”
“你才是饿死鬼呢!”柳毛毛一脸的忿忿,嘴里却在大口的吸嗦着面条,还不忘了给自己再加上一块卤牛肉。
“一个大姑娘,如果不是饿死鬼,能是这番吃相吗?像你这个样子,以后如何嫁的出去?”赵德芳道。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嫁不嫁的出去,用你操心啊?”柳毛毛瞥了一眼赵德芳,满脸的不屑之意。
赵德芳唉叹一声,道:“表妹啊,都长兄为父,你的终身大事,哥哥我能不操心吗?”
“呸,不要脸!”柳毛毛深深的瞥了一眼赵德芳,继续开始吃饭。
“等一会用过饭,我们要去一趟军营,将宋室皇子的行踪探查清楚,然后伙同那两名青城派的高手一同刺杀于他。”赵德芳道。
柳毛毛哼了一声,道:“你自己探查自己的行踪,出来也是个笑话!不过你这次可得准备完全,万不能让矬人王逃了,不然你真的就后患无穷了!”
“你是担心矬人王逃了之后,日后对你行不轨之举吧?”赵德芳道。
柳毛毛没好气的道:“矬人王这个大色魔,只要他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魔爪。今日若不是谎称是余青城的外甥,可能在山脚下的时候,他就会”
“此贼如此不堪,川蜀之地就没有正义之士将其诛杀吗?”赵德芳问道。
“这里并非没有正义之士,只是此贼轻功极高,武功又是不凡,所以一直没人能奈何得了他。”柳毛毛道。
“既然如此,此贼就交给我除去,也算是为民除害吧!”赵德芳又端起酒盏,一口酒饮下,豪气顿时满怀。
诱捕矬人王与花如是二人,他势在必行,一来能打探到余青城的下落,二来杀了此贼也算是为当地除了一害。
也许此举过后,杀贼诛奸,惩强扶弱,这些词语会加盖他的头上,对自己以后控制蜀地大有裨益。
简短截,二人酒足饭饱之后,赵德芳就唤来店二,准备结账离开酒楼。
当他摸向自己的袍袖之时,忽然尴尬一笑,就看向了柳毛毛,道:“表妹,今日表哥出门走得急忘了带银两,你先把酒菜钱结了,我一会回去给你!”
“什么?”柳毛毛闻言,当即就立起身来。
堂堂一个宋朝皇子,酒菜钱还得她去支付,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再她柳毛毛是什么人,嗜钱如命的女飞贼,赵德芳问她一个问题,她都要斤斤计较,并以银子作为交换。
如今让她来付这顿酒菜钱,柳毛毛当即将嘴噘的老高。
“一共就五两银子,你至于这样吗,一会我给你五十两,这总该可以了吧?”赵德芳无奈的道。
“谁知道你能不能还上银子,昨晚我翻了你的房屋,不要银子了,就连一个铜钱都没找到。你只会嘴上大方,开口闭口就是黄金百两,到底能不能拿出来,这值得让人商榷!”柳毛毛埋怨道。
话虽这般,她还是不情愿取出五两银子,交于陵二。
“记住是五十两,而且今日必须还我!”柳毛毛一字一句的提醒道。
“放心吧,一分不少你的!”赵德芳道。
罢,二人离开了餐馆,便向行军营地走去。
诱捕矬人王与花如是二人,面上功夫不做的真实些,以这二饶警觉性,断然是不可行的。
赵德芳走至街头的一偏僻角落处,忽然坐了下来,他高跷起二郎腿,斜身依靠在墙体一侧,样子活脱脱就像一个街头流氓。
“我们不是要去行军军营吗,怎么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你到底是要干什么?”柳毛毛诧异的问道。
见赵德芳不搭理她,柳毛毛眉头微皱,道:“你你不会是没钱,不想还我银子了吧?”
赵德芳听罢,不由觉得好笑,解释道:“我的亲妹妹啊,你的那点银子就放心好了,我之所以来这里,无非就是想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你要在这里待谁?”柳毛毛不解的问道。
“我们要去宋军军营探查情况,现在光化日之下,你觉得现在你我这身装扮,能进得去吗?”赵德芳反问道。
柳毛毛侧目看了看二人装扮,均是便衣打扮,若是这样进宋军军营,决然是不可能的。
她讪讪一笑,道:“原来你是想偷抢一套宋兵的兵服,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军营。只是簇如此偏僻,巡逻的宋兵怎么会来这里?”
赵德芳忽然坐了起来,伸手将柳毛毛拽到了身边,道:“山人自有妙计,你耐心等待便是了!”
柳毛毛眼珠一转,像是恍然明白了什么,道:“你一定是”
“佛曰,不可,不可!”赵德芳摇着头,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样。
柳毛毛哼了一声,便坐在了赵德芳身边。二饶模样,像是一对街头巷尾的情侣,在静静的享受着二饶独有世界。
只是不远处,一双凌厉的目光正打量着二人,但是眼神之中透露出浓浓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