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针刺入树根后,刚才还疯了似癫狂的大树瞬间停止了摇晃,安静的像一棵正常的树。
就在唐安把系着丝带的枝干割断的瞬间,它一下子便轰然倒塌,快速缩变成比那个老树怪体型一点的树怪。
“我还以为它很难对付,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熄火了”,唐安落地后,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树叶子,松了口气。
没想到对付这个大体格比对付那个老树怪容易多了。
那莎打了个哈欠,瞟了一眼他的卡通秋裤:“它只是看起来唬人,其实修行还不如你刚才灭的那个。
不过话又回来了,唐渣渣,你连裤子都打没了,还好意思觉得这俩树精好对付?
要不是我来帮你,估计你能打到连裤ha子都不剩”。
虽然她话的难听,但是念着她大晚上赶来帮忙,唐安也只是白了她一眼便没再多。
快速将那些从土中翻起的白骨全部又物归原坟后,又把那个道草草掩埋。
至于那个树怪,被那莎给一脸嫌弃的给吞了。
解决完乱坟岗的事情后,唐安带着那莎回了一趟酒店,路上又给她简单讲了讲陈芳芳和她儿子的事儿。
一向看起来没心没肺的那莎难得的同情了陈芳芳母子几句。
到了酒店后,俩人来到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卫生间。
“这我可搞不定,用你复制来的妖术直接把它们复原不就得了”,那莎抱臂看着烂掉的墙壁,表情不像在开玩笑。
唐安听了她的话,有点自我怀疑。
从香莲那儿复制来的千年修行到底有多少用途?好像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反正暂时还没见过她用法术复原过什么东西。
“愣着干嘛啊!赶紧复原完回去把你那俩ui弄走!吃又不能吃,我那儿可不是收容所”,那莎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
唐安立马回踢她一下,装作凶巴巴的样子:“我忍你一晚上了!你再这么没大没,我对你不客气!”。
他这么装腔作势的一吼,还真有点效果,那莎做了个鬼脸便蹿到了卫生间门口等着。
她离开之后,唐安便闭眼动用心念尝试着用法力将残局复原,没想到还真行,等再次睁开眼睛时,卫生间里一切如初,墙壁没有一丝破损过的痕迹。
看到这番场景,不由的在心中惊叹了一下这复制来的千年修校
香莲以前估计都没怎么开发过它的用途吧……
回头得找个时间,好好研究研究这千年修行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楼上楼下的卫生间全部复原后,唐安带着那莎回了仓库,离开前交代雷鸣他们可以各回各岗。
到仓库时,陈芳芳和香莲正围在一起逗弄着已经被救过来的婴儿。
“这孩子是你救醒的?”,唐安看了一眼沙发上踢腾着腿儿的婴儿,又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丫头。
那莎钳了他一声,丢下一句:“不救难道看着他死在我这儿啊!”,完快步走到陈豆豆旁边,凶巴巴的看着她俩:“唐安回来了,你俩赶紧抱着这屁孩跟他走!”。
“好,刚才你救完豆豆又急匆匆走了,我也没来得及谢谢你,现在跟你诚心道声谢,谢谢你姑娘”,陈芳芳心抱起孩子,一脸真诚的道了声谢。
那莎哐当躺在沙发上,踢掉鞋子,冲她摆了摆手后,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香莲则轻移莲步走到唐安身边,绕着圈儿将他细细打量之后,发现他没受什么伤,目光便落在了他腿上的秋裤,捂了嘴偷笑:“你怎么这样了呀,真是羞死人了呀”。
“我不是过了吗,别呀呀呀的了”,唐安被她这么一看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转移了话题,视线也落在了别处。
香莲吐了吐舌尖,一副犯错表情:“知道了,不呀了”。
“赶紧走!别在我这儿卿卿我我的!”,那莎闭着眼嚷嚷了一句。
陈芳芳赶紧走到香莲身边:“你能帮我把坛子抱上吗?我们是不是要再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豆豆的尸身给埋了?”。
“是要埋,不过不用再找地方了”,唐安看了一眼沙发上那个睡得像只大螃蟹似的丫头。
乱坟岗是不能再去了,那儿指不定还有什么妖魔鬼怪,在这市区里要哪里埋孩子最安全,当然是这院子里了。
香莲和陈芳芳都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就埋这院子里就最安全”,唐安话时故意提高了音调,完抱着坛子就往院子里走。
身旁俩gui都傻了眼。
到了院子里,他手中的坛子还没落地,那莎已经叉腰冲了出来:“唐安,要死啊你!把这破孩子埋我这儿干嘛!我又不是看坟的!抱走抱走!找别的地方去!”。
“我们还是再找地方吧,不要给这个姑娘再添麻烦了”,陈芳芳赶紧跟了出来,看着那莎的眼色声和唐安商量。
香莲和她想法一样,也觉得把孩子埋在这院子里不太合适。
不管怎么,人家刚才好心救了孩子又赶去救了唐安,再这样为难人家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只有唐安不觉得哪里不合适,看了一眼气鼓鼓的那莎,一脸认真的问:“让不让埋?”。
“你别这么看着我!救了你连句谢谢都没有!现在还好意思板着脸问我让不让埋?本仙女的地盘都快被你弄成gui屋了!”。
那莎越越生气,包子脸鼓的圆圆的,眼睛也瞪得圆圆的,凶萌凶萌的。
“谢谢,行了吧,让不让埋?”,唐安略显敷衍的道了声谢。
根据这么多次的接触和了解,这丫头绝对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哪次不是把事情给默默办了?
听到他的谢谢,那莎脸上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包子脸依然鼓的圆圆的。
捕捉到她脸上细微的变化后,唐安用法术在树下挖出个可以容纳玻璃坛的深坑。
坑挖好时,那莎一脸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屋。
听到这声哼后,唐安更加安心的把坛子放进了坑内,放好之后,又用土把坑给填平恢复原样。
“我看她是真生气了,要不然我们还是别埋在这里了?万一我们走后,她一个不高兴把坛子又给挖出来扔出去……”,陈芳芳不了解那莎的脾性,见她刚才是生气回屋,不由的担心起来。